騎兵不宜攻城,加上一個主宰騎士就不一樣了,叛逆十六軍團的魔法師擋不住十軍團的魔法師和少典泰。

一個主宰騎士好對付,攜大軍之威而來的少典泰就是戰場上的主宰,指哪打哪,斬將奪旗無人可擋。

十軍團打出了精銳軍團的實力,叛軍一位火系禁法趕到時只能掩護十六軍團撤退。

再也不能肆無忌憚地攻打鎮魔關,攻擊部隊首先要防止騎兵突襲,沒有二十萬大軍一起行動,你都不敢在野外逛。

另外一邊,劉藝率領五萬兵馬連夜趕路,天亮前突然出現在黃崗城外,招呼也不打一個,扛起簡易雲梯直接攻城。

這個時候竇豆粕押解的輜重部隊才睡醒,準備拔營出發。

原來敖羽趕上五軍團,劉藝得知有大武師相助,立即下令連夜趕路,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黃崗城,趁敵不備發動攻擊。

這樣會令將士們辛苦點,但能減少敵軍的準備時間,尤其是不能讓敵軍堵住城門。

沒有輜重的部隊缺乏攻城手段,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速攻破城門,集中兵力衝進城內打巷戰。

劉藝的兵力比守軍多,不怕打巷戰,關鍵破門有大武師,可以減少很多戰損。

敖羽先去飛了一圈,回來告訴劉藝:“你派人圍攻四門,集中魔法師猛攻南門,暗中調兩萬人在東門外埋伏,等我開啟東門後入城.”

“好,都依你!”

劉藝心喜:這強援連攻城方案都給我做好。

他不懷疑敖羽的水平,跟隨丁馗那麼多年,那點戰術眼光不會缺,把守軍的魔法師吸引到南門去,東門哪有力量防守一位大武師。

然而敖羽僅是大武師那麼簡單嗎?黃崗城守將有點絕望,一大早發現敵人在進攻,天色大亮時全城被包圍了,緊急求援的訊號發出去,卻收到堅守兩天的命令。

拼死一戰的決心剛建立,他就發現兩倍於己方的魔法師飛來,只好集中精銳到南門奮力抵抗。

當敖羽隱身飛上東門城樓,發現上面只有一個大隊長在指揮戰鬥,身邊連親兵都沒有,只有兩位傳令官。

他只用三拳就把東門指揮系統打沒了,對手實在太弱。

城外友軍在掃除障礙,遠端壓制城牆,東門守軍冒著箭雨組織反擊,敖羽放棄幹光守軍的念頭,飛身跳下城門後方。

這裡有一箇中隊看守城門,正在搬雜物丟進城門洞,敖羽撲上去,雙手連續拉扯,生生撕開幾名守軍。

如此恐怖的畫面嚇壞剩下的官兵。

中隊長模樣的軍官,嘴上高喊敵襲,雙腳卻邁開大步往城內跑。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轟的一聲作鳥獸散。

“烏合之眾.”

敖羽輕蔑地啐了一口,然後開始清理城門洞的雜物。

擺開雜物、開啟城門的過程比剛才的戰鬥費力多了,他後悔沒有留在城牆上趕跑守軍。

五軍團將士驚訝地看著東門開啟,發現門後的敖羽。

“門開啦!衝啊!”

埋伏在外的兩個師團率先反應過來,也不講究陣型佇列,從師團長到士兵,個個邁開雙腿狂奔,爭先恐後地跑向東門。

城上的守軍莫名其妙,沒發生激烈的戰鬥,東門為什麼被開啟了呢?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馬衝進東門,敖羽在一個角落慢慢地消失。

“什麼?東門丟了?”

黃崗城守將大驚失色。

南門的戰鬥剛進入關鍵時刻,守軍僅有的三十多位魔法師飛落地面戰鬥,依靠步兵勉強擋住了對面魔法師的攻擊。

這是守城一方的優勢,城牆上有部隊掩護,進攻方則先要想辦法爬上城牆。

“怎麼會這樣?”

守將頓時慌了,馬上讓人找東門逃兵。

不一會兒親兵帶來一位滿臉血汙計程車兵,守將趕緊問:“東門什麼情況?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那士兵冷冷地回答:“我乾的.”

話音未落,一道青光從守將的身前閃到身後,他胸口出現一個對穿的孔……劉藝跳下帥臺,跨上戰馬,跑進南門,敖羽飛下來迎接他。

“劉大人,丁馗說過所有庫房歸我管.”

敖羽沒有等五軍團徹底攻佔黃崗城。

“啊,沒問題!來人,命50師團佔領並封鎖庫房區,在主帥大人另有軍令前聽從特使丁羽調遣.”

劉藝毫不在意。

黃崗城的庫房很重要,那裡裝滿供應前線的物資,也是丁馗進攻百色郡所需輜重,絕對不容有失。

因為守將死得有點急,來不及下令焚燒庫房物資,敖羽趕到庫房區時還有人在抵抗。

他不等50師團打過來,親自出手驅逐敵軍,貪財之念勝過了殺心,沒有趕盡殺絕,嚇跑的人他都不追。

50師團趕過來只做了一件事,包圍庫房區設立警戒線,任何人不得出入,當然這裡不包括特使丁羽大人。

丁馗第一時間收到攻佔黃崗城的訊息,立刻下令:“九軍團全速前進,趕上五軍團後衛,丟下所有輜重,輕裝跑去黃崗城.”

根本不用少典苞動員,命令傳下去九軍團就跑起來了,那速度肯定能讓五軍團自愧不如。

竇豆粕率領兩萬多人當後衛,有足夠的人力接受友軍輜重,只是這樣走得更慢,變成全軍的後衛了。

她看得開:“反正打不上主力,打打雜一樣能為擊敗敵人貢獻自己的力量.”

……“丁馗攻下黃崗城了,可以確定一件事,他指揮五、九軍團,可能還有八軍團,已經打到我軍後方.”

楮魁召集手下共同商議對策,眼下的局勢對他們而言非常嚴峻。

程階建議:“火速回援,奪回黃崗城,與那丁馗正面決戰.”

潘弘搖頭,道:“你怎知敵軍不會在我軍返回的路上設伏,說不定丁馗正在等我們自動鑽進陷阱裡.”

“那你說,他會在哪設伏?”

程階不服氣。

“我又不是丁馗手下,我怎麼知道……”“你們先別吵,羊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楮魁很頭疼,此時只覺得羊峰比較靠譜。

羊峰來到沙盤旁,踱步繞了幾圈,才看向楮魁。

“楮大人,屬下已有上、中、下三策,不知您想聽哪一個?”

這位少典國頂級參謀一會時間就想好三個對策,讓人不得不服,沒人認為他的對策是想來湊數的。

“你先說說下策.”

楮魁習慣先考慮最差的情況。

“集中我們所有兵力,用最快的時間打下鎮魔關,然後分一隊人馬攻打天門鎮,逼丁馗率軍回援;查清他的行蹤後設伏,吃掉他手上一部分兵力.”

羊峰動手在沙盤上演示,只不過沒有嚴格按照推演要求。

“先不說能不能攻下鎮魔關,丁馗指揮的部隊未必會回援,這麼幹風險太大,有些因素不是我們能掌控的.”

楮魁不認可這“下策”。

“風險小就不是下策了.”

羊峰能猜到楮魁的反應。

他又說:“中策是立刻轉頭南下,全力進攻敵南部防線,配合友軍儘快越過這條防線,快速往東推進,切斷西江以南對羆王州的支援,同時擺脫後勤物資不足的困境.”

這次沙盤演示比上一次順利得多,旁邊的將官挑不出什麼毛病。

“此時南下看似穩妥,不過這是建立在南部敵軍沒有得到增援的前提下,丁馗可以聯手一、十軍團尾隨我軍,找機會偷襲我軍。

指望敵軍救援不力,不妥.”

楮魁依然搖頭。

“要想穩妥只有上策,退回原敵北部防線大本營,分兵兩路包夾黃崗城,奪回之後快速推進到百色郡大本營。

如果大本營失陷,我軍便繞路退回州界附近,或者直接返回海山州.”

羊峰隱晦地說出大撤退。

這次他沒有在沙盤上演示,在場的沒人聽不懂他的意思。

楮魁沉默了,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

“返回海山州豈不是說明我軍大敗,前些年打下的戰果全部拱手讓敵?”

程階點破羊峰上策的問題。

上策居然是建議楮魁撤軍,而且是大踏步往後撤,最好撤回海山州,根本不求與丁馗決戰,穩妥是穩妥了但已經達到畏敵怕死的程度。

羊峰瞄了一眼潘弘,但見潘弘茫然的樣子,心中暗暗嘆氣,只好說:“現在跟幾年前完全不同,戰場形勢每時每刻都會發生變化,何況少典封復位是一個全國性的大變動.”

他按照相對準確的兵力配比重新佈置沙盤。

“首先丁馗獲得統帥府的重用,原本聽他指揮的第八、新十二、新十九、二十和二十一軍團,加上護國軍,全部會加入羆王州和中望州戰區,與我軍為敵.”

“這五十多萬大軍剛剛打完多場大戰,有豐富的作戰經驗和強悍的戰鬥力,能與我軍任意一個軍團相比。

別忘了前不久才擊敗十軍團的八軍團,你們誰能與之匹敵?”

“目前少典國三大精銳軍團就在我們的周圍,而且有一個已深入我們的後方,這是幾年前我軍面對的敵人嗎?”

“請問百色郡大本營能擋得住丁馗的進攻嗎?丁馗主僕加上九軍團的高手,最少有四位六級戰力者,還有兩個軍團的魔法師群,換哪一個軍團也守不住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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