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葉片一共有三十六片,王軒拿出六片泡了一壺茶招待葛曦等人,剩下的三十片上交給了林清寒。

後者平時倒還比較喜歡飲茶,很滿意。

此刻,葛曦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手機,一雙被睡褲遮掩的腿抖來抖去,引得在溫暖環境中犯瞌睡的小白連翻白眼。

自己可是堂堂的虛空神獸啊,竟然被別人拿來捂腳,而且還不止一個!它肚皮下面,現在一共塞著六隻白嫩嫩的小腳丫,葛曦韓佳瑩張子魚都有!它很氣憤,要不是嘴裡的牛肉乾很香,它一定會嚴厲拒絕,誓死抗爭!虛空獸,不屈!“別動,都漏風了.”

張子魚提醒了一聲,雙眉緊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她在看一場對局,王軒與齊心雲的第二次大戰,在棋盤上進行。

黑白子交錯,構成了複雜的局面,下的是圍棋。

張子魚與林清寒都在一邊觀看,後者坐得很端正,張子魚則很隨便,兩條大長腿筆直伸出,腳丫塞進小白肚子下面,雙手抱胸,皺著眉,腦袋都要壓到棋盤上,神態和那些路邊觀棋的老大爺一模一樣。

她看不懂,但是氣勢不能丟,要裝作自己非常關心戰局的模樣,時而作沉思狀,時而皺眉咂嘴,唉聲嘆氣,一副非常頭疼的樣子。

王軒看著那顆都要壓到棋子的魚頭,很想拿出亂邪來切一切。

齊心雲也有些無奈,自己這位師叔無法無天習慣了,根本管不住她。

她的棋藝很不錯,以前在武當時常與一些老輩師叔有過對弈,雖不能勝,但也學到了不少。

圍棋是個很玄妙的東西,不僅僅是一種遊戲,黑白子相爭,與太極陰陽魚很像,有不少修道人士能從棋局中獲得靈感,有所頓悟。

正是因此,齊心雲才花過心思去學習。

王軒的棋藝並不算很高,與她相當,二人下起來有來有回。

她不知道王軒為什麼要找她來對弈,此前,也沒聽說過他有下棋的愛好。

“下雪天,閒著也是閒著,找點事情做.”

王軒笑笑,落下一子。

齊心雲沒說什麼,思考了一下,跟著落子。

張子魚眉頭一擰,似乎是覺得這手棋不太好,但眼睛又一斜,看向王軒。

“後天就要和那儒子打架了,你都不準備準備,來個戰前突擊?那傢伙可是很強的,絕對能和一般的真法境打.”

對於這話,齊心雲倒是表示同意,孔顏的強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她可以與之一戰,但獲勝的希望只有兩成。

這並不丟人,因為,孔顏是所有參賽弟子中唯一一個早就突破到歸一境界的人,將都是在半年內有所突破的其他人遠遠甩在身後。

他又很低調,幾乎沒出過書院,很少與人交手,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從之前隨意一指打敗歸一境界的一秒真男人宋銘凱來看,孔顏的實力,絕對觸及到了真法層次,修為或許還沒有抵達真法,但戰力絕對可與一般的真法境修士相抗衡。

再過一天,臘月二十三,北方小年,大比最後一天,四個年級組都會決出榜首,王軒與孔顏對決在最後一場。

外界,各種訊息早已是傳得滿天飛。

“怕什麼,信不信到時我坐在地上就能將其他打敗?”

王軒喝了口茶,非常愜意。

此話一出,張子魚瞬間報以不屑。

“吹牛!還坐在地上就能將其打敗,你以為你是我啊?”

王軒嘴角勾起,看向張子魚:“敢不敢打個賭啊?”

他笑容有些不懷好意,張子魚感覺有鬼,想了想,決定先試探一下。

“賭什麼?”

“我要是坐著就能將孔顏打敗,你給我免費當一年保鏢,要是我不能,隨你開什麼條件,我都照做.”

“當真?”

“當真.”

看王軒不像是開玩笑,張子魚手摸著下巴,魚眼轉了轉,眼睛一亮:“你要是輸了,就給我親嘶——”她話還沒說完,房間內氣溫突然一瞬間降到零度以下,寒氣肆虐,丹爐裡的火都快被凍住。

張子魚差點成了凍魚乾,看著對面面色不善的林清寒,委屈得兩眼淚汪汪。

“讓我把話說完啊,王軒要是輸了,就給我親自到龍巢外面大喊三聲王軒是大笨蛋,再喊三聲張子魚大聰明,每天都要喊,喊滿一年為止.”

“這麼惡毒!”

王軒十分驚恐地看著她。

張子魚得意洋洋,魚嘴一翹:“慫了?”

“慫誰也不慫你,就這麼定了.”

啪!王軒一子落下,敲定勝局。

臘月二十三,北方小年,年末靈府大比最後一天,四場總決賽即將上演。

大雪依舊在繼續,天地一片潔白,寒風呼嘯,街上行人已經不多,但龍巢外仍舊是一片歡呼沸騰。

幾百萬場外觀眾準時抵達巢外廣場,有真法境大修士為其遮擋風雪,維持氣溫。

雪愈發得大,風愈發得猛,幾乎像是一場大風暴。

但天寒地凍消減不了人們的熱情,龍巢內外,依舊是一片繁盛之景。

更有人說,瑞雪兆豐年,是天公作美,要以大風大雪為最頂級的天才碰撞助興!上午八點,靈府大比決賽,準時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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