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隻是附加之物罷了.”

儒聖道。

對於這樣的評價,李無憂有些意外,隱約猜到了一些東西,但並不明朗。

他對儒聖笑道:“這第一人之路倒也並非十拿九穩,下一場他便要對上密宗佛子,勝出者面對的就是儒子,這可都不是簡單角色,尤其是那儒子,這可是您親自教出來的天才,到底有多麼驚才豔豔,您可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小顏的資質確實是讓我都感到驚訝,他與王軒若是一戰,嗯——”儒聖頓了一下,稍稍思索,搖了搖頭。

“不好說.”

李無憂笑了笑,飲了口茶,繼續道:“對於這個突然崛起的道子,其實我也是感到敬畏的,因為實在是太快了,從靈考驚世到現在,不過半年時間,這期間種種不可思議的成就,試問誰能有自信說自己也能做到?”

“茅山那一次,雖然是依靠其師清寒真人力挽狂瀾,但若非他那關鍵一擊,屍王早已取得了勝局,之後,屍王突然自封,多半也是因為他的原因,只憑我們,是根本嚇不住這樣一尊君王的.”

“就是在前幾日,他還贈予了我們李家三枚寶貴丹藥,全部是擁有丹華,據我孫長青所述,這些丹藥都是由他自己煉製,而他學煉丹的時間,比修行時間還要短,細想之下,真是讓人覺得可怕.”

“老太爺氣色更勝之前,原來是因為王軒贈送丹藥的緣故.”

“是啊,不僅如此,他還拿出了體積巨大的一方礦石,一半贈予一半售賣於我孫長青,足有我李家上次所得三分之一的量,且品質遠遠超過!”

“有這種事!”

儒聖與仙姑終於感到驚訝了,那表情好像是在說,他們怎麼沒有?“看來,還是得讓那些後輩和他把關係搞好.”

儒聖若有所思。

“不錯,我蓬萊妙齡弟子眾多,與其交個朋友應是不成問題.”

仙姑點頭不斷。

李無憂:“......”三人又說了許多,基本都是與王軒相關,最後甚至還八卦地說起了王軒與林清寒的事情。

說得正起勁的時候,三人又同時住口。

“說王軒,王軒便到了.”

李無憂笑笑,站起身,要去迎接。

儒聖與仙姑都是一樣的動作。

見到王軒之時,他很直接了當,第一句話就說明了來意。

“三位,晚輩有一要事相商.”

這一場對話進行了很長時間,王軒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傍晚。

天空烏壓壓,厚重的雲層堆得像是山一般,北風陣陣,寒意撲面。

王軒望了陰沉天穹一眼,想到之前林清寒曾與他說,王正德趙芸打電話來,提醒寒潮要到,大雪將至,讓他們注意保暖。

“確實是風雪欲來啊.”

王軒笑笑,目中含著的神色有些微妙,隨後不再多看,轉身進了酒店。

......“師父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晚上,王軒準時來到林清寒房間,看到後者不是在看經書,而是在看手機。

這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大稀罕事,而更令王軒驚訝的是,這種症狀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

林清寒倒是沒有慌亂,很自然地將手機收起,放到了一邊。

對於他的話,她也沒有否認,只是等他鑽進被窩後,轉過身面對著他。

隆冬深夜,酒店房中,年輕男女在被窩裡相對而視,本來是極浪漫旖旎的場景,可王軒卻感到心裡一陣發毛。

林清寒的目光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寒意,怎麼能不讓他害怕。

王軒驚恐,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又幹了什麼事被悄悄惦記上了。

“我有一問,你如實回答.”

林清寒開口,王軒點頭如搗蒜。

“若是有一天,你所珍視之物被其他人所覬覦,想要奪走,你會如何?”

“如果是別人,我肯定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如果是師父,那我肯定第一時間雙手奉上!”

“而且,師父想要徒兒的東西怎麼會是覬覦呢,理應如此.”

王軒很認真。

林清寒依然很平靜,轉過身,平躺著,看著房頂,若有所思。

王軒不敢打擾,在一旁安安靜靜。

林清寒思考得很認真,神色幾番變化,到了最後,她像是得到了答案,眼中森寒殺意流轉。

王軒嚇得半死,呼吸都不敢放重。

就是在他猶豫著要不要裝睡來度過這恐怖一晚時,林清寒卻又看向了他。

“你,喜歡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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