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打磨都還沒有完成,哪裡敢稱奇才,更是遠比不上趙公子哥哥,嗯,不知他現在是什麼境界了?”

看著王軒笑容可親地說起趙臨安,趙臨澤險些破防,但他也是極善偽裝之人,很快平復心中怒意,笑道:“家兄在別處苦修,我也不知具體情況如何,想來是不差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上次出手太重,影響了他修為精進呢.”

“......”趙臨澤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復正常,然後,卻是嘆了口氣,有些悵然道:“看來王兄還是對家兄頗有怨氣啊,此事不能怪王兄,確實是兄長他受奸人所騙,一時大意,我替他向王兄賠罪.”

他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看向王軒,表情誠懇真摯。

在場人士目光已重新聚集過來,等待著王軒的回應。

王軒絲毫不懼,面上笑容依舊,他也將裝著肥宅快樂水的酒杯舉起,微微搖晃著。

“一直聽說趙公子是個心胸狹隘手段狠辣的人,現在一看,卻發現完全不是這樣,真是謠言害死人.”

他說著,似乎是有些懊惱,但接著又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

“啊,也可能不是謠言,只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趙公子經歷家兄被打一事成熟了許多,心性有了變化,所以才與之前描述不符.”

“如此看來,趙臨安捱打倒是好事一樁,以後,應該要多打幾次才好.”

他微微笑著,眯著眼,將快樂水飲盡。

“噗.”

旁邊,葛曦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王軒一番話太損,半點面子都沒給趙臨澤留,讓她忍不住笑。

李長允也是抿著嘴忍笑,心中一陣舒爽。

“你!”

趙臨澤身後,有趙家分家子弟惱怒,伸出手指向王軒,想要問罪。

“做什麼!”

呵斥的人卻是趙臨澤,他陰沉著臉,看著伸出手的那名子弟。

後者一楞,連忙收回手。

趙臨澤又看了他一眼,隨即,再度看向王軒,轉頭過程中,臉上已重新佈滿笑容。

“王兄一番話倒也不無道理,我兄弟二人確實學到了不少,這,都要拜王兄所賜啊.”

“不客氣.”

“呵呵.”

趙臨澤笑容依舊。

“我趙家人做事講究有債必還,欠了王兄恩情,定然是要回報的,所以,我也為王兄安排了一些助興的節目,希望能讓王兄開心.”

“哦?”

王軒知道,趙臨澤要出招了。

果然,後者拍了拍手,遠處,立即有一群人走了過來。

正是之前林清寒提醒他注意的那一群人。

那群人腳步輕逸,像是踏空而行,很快來到趙臨澤身後。

為首的那人身材高大,一張臉很黑,目中有兇光,很像是惡徒。

“這位乃是神符門的門主閆鵬天閆真人,聽聞王兄一手符籙之術出神入化,特地前來討教,不知王兄可願意?”

趙臨澤笑眯眯地介紹完,那位閆鵬天也未拱手行禮,只是淡淡看了王軒一眼,態度傲慢,根本未將其放在眼中。

王軒面上表情不變,心中有所思索。

這神符門和閆鵬天都沒在李長允給的資料中出現過,看來是趙臨澤暗中準備的招數。

但,這並不影響王軒知曉這閆鵬天的來歷,此人原本乃是茅山派弟子,違反門規後被趕出茅山,自立了門戶,是為神符。

自立門戶後,閆鵬天帶領門眾做了不少惡事,後來被張雲山親手鏟除。

是以,王軒只聽說過名字和事蹟,沒有見過閆鵬天真人。

想不到此世會在這裡遇見。

正思索著,有人傳音如他心中,是林清寒。

“此人是茅山派棄徒,自立神符門,你不是他的對手.”

林清寒也聽說過閆鵬天的事蹟,但也未親眼見過,是以,之前沒有辨認出來。

王軒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正思索著對策,卻又聽林清寒傳音道:“我來.”

王軒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林清寒。

後者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沒有絲毫波瀾。

王軒忍不住笑了,回過頭看向趙臨澤與閆鵬天。

“閆門主特地來討教,王軒當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可是,下山之前我曾受到師父清寒真人叮囑,不可賣弄,是以不便出手.”

“但,為了不掃大家雅興,便由我這位師兄,替我向閆門主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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