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沒得打。

可張子魚顯然不是正常人,在看到林清寒手中又長又硬的藍色長劍之後,她神色立刻就激昂了起來,臉色潮,紅,很是興奮。

她身形退開,修為施展,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化,凌厲如橫空巨劍,隱約有一張陰陽太極圖在其身後旋轉,黑白光芒吞吐,與她手中長劍呼應。

“來,讓我看看你如今到底是何等強大,我早就想與你搏殺一場,分出誰勝誰負!”

張子魚大喝,丹鳳眼中戰意洶湧,整個人散發著極度強橫的氣息,與之前那不怎麼正經的形象完全不同!冰原之上,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可是,幾息時間過去,林清寒並沒有出手,而是將長劍橫起,看著藍色劍刃,眼中有著思念。

“它要架的人,不是你.”

“噗!”

張子魚幾欲吐血。

她沒見過林清寒用劍架王軒脖子,但憑藉自己對林清寒的瞭解也多少能猜到一些,現在聽到她的話,一顆心當場就要裂開。

媽的,不讓叫師父還算情有可原,可連劍架脖子這件事都要留給王軒一人獨享,這是什麼樣的情感,若是讓王軒知道,還不得感動得痛哭流涕!張子魚再也無法忍受了,認為自己遭到了赤裸裸的羞辱,大步上前,要與林清寒說個明白。

“你不要過來,我不願其他人立於我身前.”

林清寒上演帽子戲法,第三次給予張子魚暴擊。

後者一度懷疑林清寒是不是故意在氣她,可是,林清寒的表情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完全就是動真格的。

這讓張子魚無法接受。

“我看你是著了魔!”

她上前一步,道。

林清寒沒有回答,只是往後退了一步,用行動說明著一切。

張子魚不信邪,眉頭一擰,又上前一步。

林清寒神色平靜,又退了一步。

張子魚還要再進一步,一道劍光猛地在她身前冰面上劃過,遠處一座冰山轟的爆開。

張子魚絕不是畏懼艱難的人,她看著林清寒,眼神堅定,啪地一下,收回了即已經邁出一半的那隻腳。

她看著林清寒,冷冷一哼,語氣不怎麼和善。

“他都去和別人廝混了,你還如此護著他?”

“我可是親眼看見了,從出發到到達此地,他連回頭看你一眼都沒有,以他之前對你的態度,這正常麼?”

“這其中顯然是有著問題,說不定就是他本性如此,這個時代,男的和男的搞在一起可不是什麼稀罕事.”

說到這裡,張子魚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本正經十分鎮靜補充道:“我可不是說同性沒有真愛,你不要誤會.”

林清寒搖了搖頭,平靜回應:“他有事.”

“什麼事能比你還重要!”

激動之下,張子魚直接把心裡話喊出了聲。

林清寒眉毛一揚,面露不善。

張子魚目光看向一邊,淡定依舊:“就算有事,那也應該事先告知你一聲,看你現在的反應,顯然是沒有.”

“這很不合理.”

“他肯定是個薄情寡義,貪財好色的負心漢!白眼狼!狗東西!一點都不好!”

張子魚語文不是很好,詞彙比較匱乏,一時間只想到了這麼多罵人的詞語。

林清寒看著她,眼中含著一絲疑惑。

張子魚心一跳,眼睛再度看向一邊,擺手淡淡道:“你別多想,我可不是要趁著這個機會詆譭他,給他捏造莫須有的罪名,離間你們的關係,然後趁虛而入,沒有,沒有!”

林清寒:“......”張子魚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自爆,繼續道:“將真心花在這樣一個人身上,只能是浪費時間,徒增傷感,你我本就是修道之人,當遠離俗世情緣,須知一切塵情皆是劫,我相信你明白這個道理.”

“雖然你一時誤入歧途,但是,迷途知返,為時不晚,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此後,你便隨我回武當靜修,日日夜夜與我念經修行,定然能除去心中業障.”

“你不要誤會,我這樣對你,不過是因為珍惜你這個對手,我不願看到一個消沉落寞的林清寒,那樣的你,不配做我對手.”

張子魚一番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心裡還很為自己的機智而得意。

她看向林清寒,忽然發現,後者竟不知何時睜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自己,那一雙眼中,分明是有著欣喜!“成功竟然如此簡單!”

張子魚有些不敢相信,但一顆心已經忍不住騰飛起來。

她正欲開口,要裝作十分淡定地認可林清寒的做法,可是,那一雙紅唇還未來得及張開,一道讓她十分熟悉又十分痛恨的聲音忽然在她背後響起。

“師父,剛才有人說我壞話?”

(練車太累,今天就一更了,明天補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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