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哥,你說風老大是不是故意的?”

飛雲一邊走一邊埋怨著:“上京那麼好的地方為什麼他自己去,不讓咱們去?又給咱們轟到雍州來了.”

飛雲話還沒有說完,頭上就被狠狠拍了一下:“最近我忙著幫裡建設的事,沒怎麼敲打你,你是不是又皮癢了?你給我記住了,天下第一幫風老大才是幫主,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以後少說廢話.”

飛雲揉著頭說:“醉哥,以後能不能不打頭?早晚被你錘傻了.”

陳醉嘿嘿一笑,拿起酒袋喝了一大口:“要說有意見也不應該你飛雲有意見,山河的意見應該比你還大呢.”

“就是就是.”

山河憨憨地說:“要我說啊,這雍州醉哥一個人來就行了,咱們還不如跟著風老大去上京呢.”

陳醉瞪了一眼,舉起手來唬道:“剛才我打飛雲你不疼是不?”

飛雲趕忙求饒:“山河你丫少說兩句吧。

醉哥可別再打了,他不怕疼我可怕疼.”

飛雲用手指著前面說:“你看,咱們是不是快到了?”

陳醉抬頭看去,只見前方出現一座梯形山,從前往後有低中高三座山峰:“應該是吧,風老大說過,皇龍山共有三峰,就是這樣排列的,最前面的為迎壽峰,種滿松柏,中間為寧壽峰,山上建滿宮殿寺廟,最後面是永壽峰,歷代皇族的靈柩就葬在裡面。

天色還早,咱們快些趕路,天黑前應該能到山腳。

“此時路上行人過往,二人也不便施展功法,只能快步前行,所謂望山跑死馬,這一走就直接走到了天黑。

二人眼看就要走到迎壽峰的山腳了,卻聽到前面傳來了激烈的打鬥之聲,奇怪的是打鬥聲如此激烈,卻感覺不到真氣的湧動,難道僅僅是比武切磋?“看來有人比我們來的早啊。

“說著話,陳醉提氣,一個箭步便竄出去十餘米,飛雲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功法也已步入了正軌,緊跟其後也竄了出去。

眨眼間二人便來到了迎壽峰的山腳。

只見山腳二人正在爭鬥,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手使兩柄短戟,另外一人頭戴沒有帽頂的員外巾,身穿漏洞的員外氅,腳踏露腳趾的員外鞋,手拿一根晶瑩剔透的翠綠長棍,這難道就是貧窮中的高貴嗎?可再怎麼看他也是活脫一個討飯的乞丐模樣。

此時二人你來我往打的正酣,卻都沒有調動真氣。

陳醉來到近前大喊一聲:“住手!“打鬥的二人聽到有人喝止,各自虛晃一招跳出了圈外。

老叫花停手可不停嘴:“徐天,別以為羅雷死了,義盟散了,這雍州府你裂戟幫就獨大了。

老叫花我可是不服你.”

徐天也不示弱:“我裂戟幫在雍州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倒是你這個老叫花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敢來我雍州府撒野.”

“呵呵.”

老叫花笑道:“西瓜村,西瓜地,遊戲江湖來又去。

寧州,老鵪鶉是也.”

“噗!”

飛雲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打的這麼激烈,說的這麼順口,原來是西瓜村要飯的叫花子,名字居然還叫老鵪鶉.”

老鵪鶉聽了飛雲的話臉上依舊笑呵呵著,語氣卻強硬了起來:“我們這西瓜村可是萬年前一位先輩成神後所留下的虛境,小朋友,你若是說話如此放肆可是要吃虧的。

倒是你們兩個人有什麼開頭,居然敢管我們倆的閒事.”

飛雲仰著頭答道:“我們是冀州,天下第一幫.”

老鵪鶉聽完被氣笑了:“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們幫主是傻是狂,居然給自己的幫派取名叫天下第一幫.”

徐天之前並沒見過飛雲,要是讓他知道面前說話之人就是飛雲,那龍力丹他寧願放棄,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抓住飛雲,問出那萬年玉髓的下落,現在他反而又懟起了老鵪鶉:“就你還有臉說別人?萬年前的事兒你現在還敢提,我看你這本領也不比我強,說自己是神的後輩不是在侮辱神嗎?”

“徐天,你別不服,這也就是在皇龍山,換個地方看我怎麼拿捏你.”

老叫花嘴上不服,手上更不服,說著話把長棍又舉了起來。

“我徐天還怕你不成!”

徐天也不示弱,眼見二人又要開打,陳醉伸手相攔:“二位先等一等,你們打不打,因為什麼打這個我是管不著,我先問問你們,這裡可是皇龍山,你們來這裡是幹嘛的?”

“嘿嘿.”

老叫花一陣壞笑:“你說我們來這兒幹嘛,當然是跟你一樣為龍力丹而來,要不然我老叫花大老遠的跑這兒來,就為跟他打一架嗎?”

“那就是了,既然都是為了龍力丹而來,就算憑本事去爭,也要見到龍力丹再打吧,如今都到了山腳你們為什麼不上山呢?”

“上山?那要上的去才行啊.”

“什麼意思?”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話徐天和老鵪鶉各退一步,讓出一條路來。

陳醉這才有時間向山上看去。

只見青石鋪成的寬闊臺階向山上延伸著,兩側殘破的雕像間長滿了雜草,陳醉邁步上前,抬腿準備登上臺階,此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屏障把自己硬生生攔在了外面,這一腳始終無法落下去。

他想要調動內力和周圍真氣,卻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身體裡的神脈,也失去了與丹田和腦海內力的聯絡。

陳醉嘗試了數次後縮回了腳步,他這才明白為什麼二人打鬥激烈,卻感受不到真氣流動了,看來這皇龍山果然有蹊蹺。

老鵪鶉譏笑道:“怎麼樣?不行吧,要是能上去我還跟徐天在山腳費什麼勁,早就進山尋寶了.”

陳醉沒有理會老鵪鶉,他抬頭看了看三峰,又環顧了下四周,自言自語道:“這應該是一座陣法,很奇特的陣法,可是陣源在哪兒呢?”

徐天冷哼一聲:“要是那麼容易進去,楚狗早就得逞了,還能輪到我們江湖人?”

徐天的話音剛落,便聽有人訓斥道:“大膽徐天,居然敢辱罵楚王?罪應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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