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違心地點評了幾句,遂放棄教蓮花作畫。

後來,想起給要蓮花畫一幅畫的念頭,皇帝親自執筆,給蓮花畫畫。

蓮花在一旁相伴,看得驚歎連連。

蒼瀾院內,自有一番樂趣。

有人歡喜有人憂。

京中南城的一戶不起眼的宅子。

“沐蘇怎還不回?”蘇然喃喃自語道,精神頭比以往好了許多,面上也帶了一絲紅潤。

蓮長和走進來,端了一碟菜,恰好聽見這句,回道:“寶兒和五生去問了,等他們回來就知道訊息了。”

他把菜放到桌上,邀功道:“夫人,等會兒你就能吃為夫親自為你殺的雞了。”

話音剛落,蓮萬真端著另一碟菜進來,一聽這話,直接道:“爹,您何時殺雞了?那雞您還不讓殺呢,要不是我說是給娘補補的,您還非得攔不可。”

蓮長和吹噓被揭穿,立即看向蘇然,見蘇然面上露出瞭然的笑意。

他面上閃過一絲尷尬,訕笑解釋道:“夫人,不是為夫不敢,是那籠雞養了幾日,養出感情來了。”

蓮萬真插嘴道:“不是吧,爹,我殺雞時,您不是還不敢看嗎?”將菜放到桌上,肉多那一端對著他娘。

不是他說,他爹連殺雞都不敢,殺雞前說什麼養出感情捨不得殺,要不是他殺雞時候他爹不敢看,他就信了。

這老母雞上補佳品,本來就是給他娘買來補身子的,不殺怎麼補,他爹想太少了。

蓮長和吹噓被親兒子揭穿,連著兩次,面子掛不住了:“逆子,雞毛不是你老子拔的?這與殺雞何異!”伸手就去打蓮萬真。

“哦…”蓮萬真直挺挺站著隨便打,他都習慣了,嘴裡嘟囔道:“殺雞用刀,拔毛用手,明明就差很多。”

他爹這人心善,邊拔毛邊說罪過罪過,說是為了行善積德,讓這母雞早點超生投個好胎。

這話他沒法理解,按他爹這個理,這母雞肯定是前世造孽太多,這輩子才投做了畜生,更該殺了才對。

蓮長和接連被頂,惱羞成怒:“逆子,你還敢頂嘴。”連著又打了好幾下。

蓮萬真孝順地提醒:“爹您別打疼了手,否則又得罵我了。”

他爹就是這樣,從小打他打到大,打疼了手怪他皮厚,到時就變為罵罵咧咧的了。

“不怪你怪誰,你看看寶兒,你看看你大哥,就你這逆子長得皮糙肉厚的。”

蓮長和語氣緩和下來,揉了揉手,確實打了手疼,但不打氣得肝疼,還是打的好。

這一幕在蓮家日日上演,蘇然習以為常,面上帶著恬靜的笑意,在一旁看著他們倆鬧。

等他倆鬧夠了,蘇然淡定地道:“老爺辛苦了,萬真也辛苦了。”

蓮長和立即拋下蓮萬真,換上一副笑臉,心滿意足地道:“不辛苦,夫人好,為夫就好。”

蓮萬真也笑了:“娘,兒子不辛苦,為了您,殺多少隻雞都成。”

說完,接著出去端菜。

最後一趟,蓮萬真端著一鍋大雞湯,黎清書系著圍裙走了進來,千塵尾隨其後。

黎清書這模樣,少了幾分冷清,多了幾分煙火氣。

照道理來說,不應該讓她做飯,但實在是沒辦法,蓮沐蘇不在,蓮寶日日不著家,千塵啥都愛放辣椒,蘇然還在養病,沒人許她動手。

剩下就蓮萬真跟蓮長和了,做的一個比一個難吃,這副重擔只能落在黎清書身上了。

等都張羅好了,蓮萬真自覺完成任務了,直接道:“爹,娘,黎姐,我去跟王三他們喝酒去了,就不陪你們吃飯了。”

不是他不孝順,實在是他吃飯太快了,又愛吃重口,次次吃完都乾巴巴等半天,每當這時他爹就看他不爽。

還是他娘好,心疼他,不忍他等,也知道清淡的飯菜不合他口味,乾脆讓他自己跟馬叔他們一起吃。

那邊今天張羅了一桌好酒好菜慶賀,吃著痛快,他還挺期待的。

蓮長和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去去去,別杵著礙眼。”

蘇然瞪了他一眼,蓮長和頓時不敢說話了。

蘇然這才對蓮萬真含笑點頭,囑咐了幾句,讓他別喝太多了。

蓮萬真心裡暖暖的,有孃的孩子是個寶,看看千塵,也就他幹啥事都帶上,否則都沒人理。

想到這裡,蓮萬真扯了一把千塵:“走,喝酒去。”

千塵站著不肯動,鬱悶地看了一眼那鍋雞湯,更不願意動了。

那可是用他的劍殺的雞,不吃幾口,他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劍。

蓮萬真這人很自來熟,這些日子天天都往他面前杵,幹啥都愛叫上他,時不時要和他打一架。

他不搭理就一直在他身邊說,忒煩,不得已他才理一理。

今日蓮萬真嫌棄刀鈍,借他的劍去用,他同情蓮萬真沒有稱手的兵器,便借了,等他知道借去幹什麼時,已經晚了,那雞都殺了,沾了一劍雞血,擦了好久……

蓮萬真走了幾步,發現人沒跟上,又回頭扯了一把:“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兒們,你不是想吃辣了?走啊,辣死王三那幫小子,讓他們那麼能吹牛。”

千塵一聽辣字,心動了動。

最近頓頓都很清淡,每次他想進廚房,蓮萬真就有事找他,讓他去不成,好久沒吃過辣了……

黎清書最瞭解千塵不過,她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清清冷冷地說:“去吧,雞湯給你留了。”

這些日子千塵很高興,她看得出來,平日裡跟著她太悶了,沒有朋友,也沒什麼樂趣,他喜歡這裡,喜歡蓮萬真。

千塵這才肯走。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廳,走出院子。

遠遠還聽見蓮萬真絮絮叨叨說:“千塵,你那辣穿腸帶身上了吧,你話這麼少可不行啊,待會怎麼吹得過王三那幫小子?你倒是說句話啊,可急死了我,算了,你那份我幫你吹了……”

廳裡,蘇然微微歉意:“清書,勞煩你照顧了我這麼久,實在過意不去。”

“恩人不必如此,你與我有大恩。”黎清書微微搖頭,正拿起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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