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身影走來,面色開始發冷,這該死的徐榕英,要給他的小妃嬪下套了。

蓮花神情專注,連連點頭:“真的真的,姐姐,若是往後有人說你不好,我也會幫你出頭的呢。”就差將胸脯拍得啪啪響了,以做保證了。

“如此……”徐德妃拉長尾音,忽然湊近蓮花,話鋒一轉:“那我與你的昭哥哥罵架,你幫誰?”

門外的身影立時頓住,不再向前。

“啊?”蓮花呆住了:“姐姐為何與萬歲爺對罵?”

互相罵架,這她想象不出來。

她從小以武力見長,說不過就武力鎮壓,打架她不帶怕的,哪個小娃娃小同窗被她打後,還敢罵罵咧咧呀。

實在不行就找哥哥,不過她喜歡自己解決,能不找幫手就不找幫手。

徐德妃看她可愛,沒忍住伸手捏她的臉,強橫地說:“這你別管,你就說你幫誰?”

她暗暗發笑,眼角的餘光能看見門外的人臉都黑了,對她的舉動十分不耐,卻又剋制著,想知道妹妹口中的答案,一副吃癟的模樣。

哎喲,這可太好笑了,她妹妹果然是皇帝的死穴啊。

逗人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尤其是逗皇帝的樂子,千年難得看一回啊。

以往誰跟皇帝打交道,不得吃癟,這次能看皇帝吃癟,她覺得很開懷,十分值當。

“可是爺不會罵人啊。”蓮花撓了撓頭,覺得這問題十分怪異,不合邏輯:“姐姐,你是不是對萬歲爺有什麼誤會?”

說實話,她都沒見過萬歲爺罵人,甚至都沒說過髒字,一舉一動都優雅好看。

她生氣時候,都會說髒話,罵狗崽子什麼的,可爺沒有,一次都沒有,再生氣都不會罵人,最狠時也只是那次兩人吵架,罵她不知好歹而已,呃……怎麼想到那事去了。

不過她聽德妃說過罵架的情形,軍中的兵頭子罵架十分厲害,髒話連篇,跟個炮仗似的,罵的噼裡啪啦的,隔著城頭與敵軍罵架,激得敵軍吐血的都有。

徐德妃不爽了,她發覺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皇帝不罵人?

她妹妹這才是誤會了好吧,把皇帝想得也太好了!

皇帝這人腹黑得很,說是天底下最腹黑的人也不為過,罵人從來不吐髒字,殺人不見血,句句誅心。

她爹就被皇帝斥過,讓她爹懷疑人生,帶給她的信,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抑鬱,愧對天地的。

就算再不帶髒字,那也是罵人,他們這些武將出身的,只是吃了沒墨水的虧,沒法那麼罵罷了。

她決心好好掰正蓮花:“嘿,我說妹妹啊,你家那昭哥哥……”

還不等她接著說,門外的身影冷哼一聲,冷冷地道:“徐榕英,你該走了。”

蓮花轉頭看去,眼睛發光,立即露出笑容來:“萬歲爺,您回來啦?”當下起身迎過去。

皇帝抬步走向蓮花,面色柔和下來:“嗯,回來了。”

徐德妃遺憾,沒能多說幾句,皇帝一回來,她妹妹眼睛裡只有他了,唉,還是以後再將她妹妹這種錯誤的想法掰過來吧。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將瓜子皮的灰拍掉:“妹妹,你這裝瓜子的兜還挺方便,送我幾個,我拿去用。”

蓮花走到皇帝面前,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摸了摸,熱熱的,才安心,又忍不住將手塞進他大掌裡,皇帝順勢握住。

聞言轉頭看向徐德妃:“姐姐想要便拿去,再拿點瓜子一起呀,正好上回送你的吃完了。這瓜子自己種的,挑過了的,顆顆飽滿,下了秘製香料自己炒的,香得很,外頭的沒那麼好吃呢。”

“那便多謝妹妹了。”徐德妃爽朗一笑,對蓮花作了個揖。

“姐姐和我客氣什麼呀。”蓮花看得樂出來,若德妃是男兒身,必定是個豪爽的男子。

她轉頭衝著外頭道:“小吉子,找幾個乾淨的瓜子兜,再裝一大袋瓜子,送與明鏡姑姑。”

“奴才遵命。”門外傳來一聲應和。

蓮花安排完,安心了,正要對徐德妃說幾句。

皇帝卻不樂意了,他從進門到現在,他的小妃嬪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徐榕英身上。

他騰出一手,直接將蓮花的臉轉正,手放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了撫,如常一樣捏了捏:“在殿中,可是等朕久了?”

知了來龍去脈,做了很多處置,處置久了些,剛剛才回來。

蓮花注意力立即回來,搖了搖頭,笑眯眯道:“沒有的,也沒覺得多久,我和姐姐聊著很高興呢。”

徐德妃眼角抽搐了一下,她發覺一遇到她妹妹,皇帝的心眼比針尖麥芒還小,實在太小心眼了。

方才她不就是沒忍住手癢,捏了捏她妹妹的臉嘛,看看現在皇帝的手在哪,與她捏的位置分毫不差,還撫,彷彿要掃去她的痕跡一般,真真夠小心眼的!

她淡淡地道:“我與妹妹談天說地,快活得很,哪有那功夫想別的人別的事,萬歲爺大可不必憂心。”

蓮花心裡咯噔一下,這感覺,有些熟悉啊。

皇帝投去一個冷冷的眼神,一句廢話都懶得多說,直接逐客:“你該回了,擇機做你的事,掌管後宮非行軍打仗。”

徐德妃頓時沒了脾氣,誰讓她掌管後宮後,讓她妹妹出岔子了呢?

皇帝的言下之意,她聽懂了,這是在說她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此次之事,的確是她掌管後宮太慢了,各司各部真正得用的人太少,陷於瑣事之中太久了,根基還是太淺啊。

以前想一步步來,先頭立威時已經鎮壓過一次,再來一次恐會反彈,可如今等不得了,皇帝這話的意思是,讓她回去,等這一次將該清理的清理後,放上能用的人。

她一掃方才的不正經,想了想,正色道:“我該做何反應?”

皇帝沒有再看她,一手將蓮花的手包裹著,一手揉捏蓮花的臉,淡聲道:“來時如何,走時便如何,無需多做,等。”

“咦?……”蓮花眼睛咕嚕咕嚕轉,這是說,萬歲爺還要瞞著她沒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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