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的那個賀昊,雖然知道的只是皮毛,但是影衛向來不做無用功,小的那個也不可或缺,要麼讓那些死士給弄死了,讓老的對那姓郭的到恨之入骨,生啖其肉的地步,到時為了報仇,自然就對他們說些實話;

要麼就把小的拽自己手裡,或讓老的心安,或用來威脅老的,總之不能落在別人手裡,否則老的那個顧忌小的,嘴一硬,更不會說實話了。

在路上顛簸時,老的和小的就嚷嚷著要招了,不過胡淼淼壓根沒搭理這兩人。

一是因為不給他們點厲害看看,太容易讓他們招,他們會耍滑頭。

二是因為要趕路,沒功夫在路上耗著。

這第三,也為了出氣,為了這兩人,影衛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不出這一口惡氣,胡淼淼心頭惡氣難消,只要不弄死這兩人,如何都行。

皇帝點了點頭,大步走進星辰殿,眉頭鎖著,想不出京中有什麼人,有如此能耐,還與他小妃嬪的家人有這麼大深仇大恨。

胡淼淼白白胖胖的臉,依舊帶著笑。

跟著走入殿中,他又出言道:“萬歲爺,路上逃的幾個死士,奴才推測他們已早一步回到京中通風報信,他們刺殺任務失敗,幕後之人若知事情敗露,恐怕會立即潛逃。”

他的言下之意,是今夜就審出來幕後主使是誰,連夜把幕後的人一鍋端了,省得夜長夢多。

皇帝冷笑一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往哪裡逃?”話雖是這麼說,他卻從不託大。

走上御座,他一撩袍子坐下,朝下立即吩咐道:“來人,傳內衛司陳發來見。”

帝王的威嚴霸氣撲面而來。

有小太監匆匆進來應了一聲,又匆匆而去。

皇帝看向胡淼淼,面色緩下幾分:“此次之行,影衛辛苦了,殞落的影衛姓甚名誰,家中可有老小?”

胡淼淼沒想到會提到這個,愣了愣,隨即心口發熱,堆著肉的眼皮重了幾分。

他斂了笑容,結結實實拜倒叩首:“多謝萬歲爺關懷,此乃我等分內之事,從加入影衛那一刻,我等便生是萬歲爺的人,死是萬歲爺的鬼,只為忠君護主而活。爺為蒼生社稷殫精竭慮,只要萬歲爺好,我等便是死,也死的其所,當不起爺記掛。”

能被萬歲爺記在心裡,是他們的榮幸,能為萬歲爺辦事,即便是死了,他們也無憾。

皇帝沉默片刻,靜靜出言:“影衛之下,你們也是朕的子民,說吧,朕想聽。”

江山社稷的安穩,是累累白骨換來的。

影衛為家國拼殺,一生藏在人後默默無聞,他非心軟悲憫之人,能做一分便做一分罷。

胡淼淼浮起一股澎湃之情,眼圈熱了幾分,恭恭敬敬又叩了一首。

他不再多說其餘,直接道:“回萬歲爺,死去的影衛已抹了俗名,名號影十八,出身豫南張家。”

士為知己者死,他胡淼淼能跟到萬歲爺,這輩子值了。

皇帝微微嘆息:“替朕厚葬影十八,他的族人你可去關照一二,其餘受傷的影衛,讓他們好好養傷。”

胡淼淼叩首到底,高聲道:“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是。”

胡淼淼心情澎湃地站起來,心底壓抑不住的動容。

他乾脆拱手道:“萬歲爺,算算時辰,想來姓賀父子也招得差不多了,奴才去看看。”

此時的他需要平復下來,好冷靜地為萬歲爺辦事,為他的屬下報仇。

不若直接過去,看看如何了,想來也該有訊息了,他出蒼瀾院時候,示意手下的人抓緊了。

皇帝頷首:“去吧。”

胡淼淼得了話,行了告退禮,立即飛奔而去。

京中西南的一處。

郭能面色鐵青,心底湧起控制不住的狂躁:“廢物,一群廢物,郭家養你們這些廢物何用,不是自詡能人異士?連一群烏合之眾都殺不了,本少爺的計劃,全被你們給毀了,哈哈!”

他怪叫一聲,抬起一腳,就想朝那低著頭捂著胸口的賴良踢去,最後極力忍耐,實在控制不住,一腳轉而踹向一旁的小廝。

賴良是他重金招攬的,與郭家沒有籤賣身契,也不是郭福郭順這樣的家生子,沒有一家老小捏在手裡,若一腳下去,傷上加傷,弄死了,還有一堆麻煩。

而死士還要保護他,他更不會動。

那小廝冷不丁被踹,毫無防備,一腳正中心窩,頓時被踹倒了地上,他痛得爬不起來,面色慘白,卻不敢叫出聲,死死咬著牙關忍痛。

賴良心裡一凜,倒退一步,氣息紊亂了幾分,他捂著胸口不敢說話。

郭能心中那股狂躁的邪火發洩出去,好了許多。

他血紅的雙目掃過院裡的這些人,從牙縫中狠狠擠出一句話來:“去,與那群賊匪說,本少爺今夜便如他們所願,但他們要信守諾言,否則本少爺能抓那老賊一次,便能抓他們第二次。”

實在是不甘心啊。

就在剛才,郭能還乾坤在握,在宅子中左等右等,終於等來了訊息。

他原以為死士帶回的是好訊息,卻沒想到帶回的是一沓紙。

紙上寫了種種郭家罪行,不止那件事,還包括郭家這些年暗中做過的一些見不得光之事。

看到這沓紙,郭能要氣瘋了去。

他總算明白,這群賊匪絕不是道上簡單的賊,對郭家是有備而來,不知暗中盯著郭家多久了,把郭家當肥羊來宰。

一擊不中,滿盤皆輸。

郭能明白,賊匪讓送回這些紙,就代表他們已準備將那老賊當做棄子,告訴他,給他最後一次機會,識相就乖乖交易,否則過了今夜,他們全了江湖道義,不會再交易,只會為老賊復仇。

郭能當然不敢賭,那些賊匪死的不過一老賊,而他郭家家大業大,賭不起。

如今薛平忙著對付徐家,還顧不上他,也絕不會容許這個節骨眼上,他這裡出岔子,恐怕第一個成為薛平的棄子。

郭能他怕,怕紙上這些事在坊間大肆宣傳,到時單單是流言蜚語,眾口鑠金,也能毀了郭家,何況他也怕人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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