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蓮花她也怕自己興奮高興起來,激動得忘了形,若是在這裡出個什麼事,會害了昭儀姐姐的。

出門做客,她要乖一點。

後頭徐昭儀又問她要不要玩玩戰車,蓮花依舊拒絕了。

徐昭儀明白了什麼,不再勸,心下想等回頭小蓮花方便了,她再將這裡的東西送與蓮花。

這個屋子,本身就是為了緬懷她的親妹妹而建的,如今有個妹妹喜歡,裡頭的東西全送了又何妨。

且說皇帝這頭,下朝後在理政殿和幾個大臣議過事,回到星辰殿便召張慶來問蓮花情況。

皇帝停下手中的筆,抬頭問道:“如何?她可喜歡?”

每一件首飾都是他精挑細選的,最趁他的小妃嬪了,戴上一定好看。

想到這裡,皇帝眼中漾起溫柔的笑意,真想親眼看到她驚喜的甜美笑容,回去就能看到的吧?

張慶垂著頭苦著臉,上前一步道;“啟稟萬歲爺,首飾蓮主子還未曾看……”

該怎麼和萬歲爺說呢,可愁壞他了,出師不利,剛回來當值沒多久,這點小事都沒辦好。

皇帝有些吃驚:“什麼?都這時辰了還未起?”

這都快要日上中天了,昨夜也沒折騰她什麼,怎麼現在還不起?

莫不是這段時日為了給徐榕英準備東西,累著了吧?

當初就該打消她的念頭,真是失策!

只一瞬間,皇帝各種念頭閃過腦海。

張慶腰彎得更低了,艱澀地道:“起了起了,奴才去時遇到蓮主子……只是當時蓮主子正要外出……”

皇帝皺著眉:“外出去哪?”別是他想的那樣。

“奴才問了,蓮主子說要去華英殿看望徐昭儀…”

果然,皇帝雖然早已有心裡準備,只是事到臨頭,心裡還是不得勁。

他給自己順了順氣,接著問道:“你就沒有和她說首飾之事?”

這樣好歹也能攔一攔,讓她折返回去,拖延一下時間,轉移一下她注意力,最好是她看到首飾後,高興得忘了去徐榕英那邊。

來了來了,萬歲爺果然會問,幸得底下的小太監提醒,他也沒嫌費事,跑去攔人問了,否則現在就沒法回了。

張慶感覺發鬢有汗順著流了下來,讓他癢得慌。

他吞吞口水道:“奴才說了,蓮主子讓奴才轉達,說謝謝萬歲爺的賞賜,只是蓮主子她急著去華英殿,還未來得及看……”

“……”皇帝沉默半晌,忍了忍,又忍了忍,終於忍不住了,將手中的筆“啪”往案上一丟,要氣壞了。

這小白眼狼,他耗費如此多精力幫她挑選,還在此想她的反應,想東想西的,她倒好,急著去看徐榕英,連看都未看一看!

就不能先看一眼?

徐榕英有他重要?

她這是皮又癢了,要罰一罰才可?真是沒法忍了!

皇帝心裡更堵了,現下真恨不得飛回去,揪著她狠狠打一頓屁股才能紓解心口悶氣。

張慶被上頭“啪”的一聲嚇了一跳,萬歲爺這是不高興了,殿中頓時壓抑起來。

他怕萬歲爺怪罪蓮主子,一咬牙艱難的幫解釋道:“爺,當時是蓮主子出了門,奴才才說的,她並非是有心的,出了門若要折返,又需費一番功夫,故而……”

皇帝打斷道:“你不必再說,退下吧。”

張慶明擺著是幫她說好話,他的小妃嬪什麼樣性子他還不清楚?

按她那愛折騰的勁兒,若真的感興趣,便是到了華英殿前,她怕也會忍不住興沖沖要看,只出了門算什麼。

張慶只得躬身退下,心裡替蓮花捏了把汗,看萬歲爺這樣,他沒能幫上忙。

明眼瞧著萬歲爺就是生氣了,蓮主子怎麼就不能先看一眼呢,哎喲,那可是萬歲爺的一片心意啊,現在可如何是好……

星辰殿這頭,張慶著急上火,暗暗心憂,皇帝生著悶氣處理政務。

皇帝心浮氣躁,半日看不進去奏摺上的字,看看天色,已快日上中天,想了想,當即決定回蒼瀾院用午膳。

說走就走,他吩咐人將奏摺抬回來批閱,自己當先帶著張慶幾人回去。

他決心,今日要和他的小妃嬪好好講講道理,好好說道說道。

而華英殿這頭,蓮花雙眼放光的追著問道:“最後呢,姐姐,最後呢,那匹小馬如何了?”

徐昭儀帶著蓮花參觀了屋子後,回到殿中,開始給她講以前的軍中趣事。

講得那叫一個跌宕起伏,比茶樓的說書先生還要好,最重要的是徐昭儀沒有驚堂木,也沒有“請聽下回分解”,聽得蓮花津津有味,直呼過癮。

此時講的是軍中馬伕看走眼,小將軍被噴個狗血淋頭,母馬當場下小馬的故事。

說的是有匹母馬長得十分膘肥體壯,絲毫看不出懷孕來,有位小將軍覺得此馬威武霸氣,有自己的坐騎不起,非愛騎這匹母馬,日日騎著它出去訓練巡邏,並無發現一絲異樣。

有日這位小將軍,照舊要騎這匹母馬出去巡邏,剛上馬背,忽然這匹母馬放了一串馬屁,臭得很。

這位小將軍覺得馬屁新鮮,又不知此馬怎麼了,便下馬去看,就在他走到馬屁股後頭時候,一股水從馬屁股噴出,噴了小將軍一臉,氣得他破口大罵。

罵了幾句後,就見有兩個尖尖的東西從馬屁股出來,嚇了小將軍一大跳,趕忙大呼小叫將馬伕叫來。

等馬伕來一看,竟這匹母馬要誕生小馬了,那兩尖尖的東西便是小馬駒的兩個小蹄子。

徐昭儀嘴角含笑,如今想起來,依舊好笑不已。

聽蓮花追問,她笑著回道:“大抵和它母親一般,這匹小馬長得十分壯實,長大後跑得快極了,還曾立過不少功勞。”

成了她的坐騎。

蓮花點點頭放下心來,評論道:“那就好,這母馬好生粗心,那小將軍也很粗心。”

徐昭儀懷念地跟著說道:“是啊,都很粗心……”

“明鏡姐姐,你沒事吧?”殿裡一角,明心悄悄地問明鏡道。

她覺得今日的明鏡很不一樣,和往日冷靜理智的模樣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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