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就失神一小會兒,殿中便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她究竟錯過了什麼!

蓮花眨眨眼,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反應也太大了吧,不就是給她們示範了一下蟲子嗎?!……

見殿中人都無暇他顧,趙美人想說又不好說,蓮花好心地回答貴妃:“貴妃娘娘,趙美人想說的是娘娘您身上有條蟲子!”

“什麼!”貴妃一驚,豁然起身,撞得桌前的杯盞酒水晃動起來。

她心跳如鼓,如臨大敵,渾身僵直,僵硬地低頭看向身上,掃了幾眼,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隨即她銳利地看向蓮花,厲聲喝道:“放肆,在聖壽之日,蓮美人你故弄玄虛,驚擾一眾姐妹,究竟意欲何為!”

蓮花張了張嘴復又合上,最後聳了聳肩放棄說服了,只“哦”了一聲,不信算了,她又無所謂,等爬到脖子上就信了。

張羅的徐德妃聽到呵斥聲,當即停下安排,冷笑一聲:“貴妃娘娘若頭疾犯了,可先行回宮,莫要在此發瘋。”話說得毫不客氣,先頭她已然是壓了火氣,忍到現在已是難得。

方嬪緩過勁兒來,連忙起身,楚楚可憐,柔弱地向貴妃示意:“貴妃娘娘,蓮妹妹說的是真的,您摸摸這裡……”說著點了點脖子和交領之處。

旁邊宮娥跟著驚慌出言,同方嬪一起點那處,焦急地直跺腳,她們想幫貴妃,但沒有貴妃的命令,又不敢冒犯,出了這樣的事,她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回頭恐怕要挨罰了……

貴妃怔了怔,下意識地抬手順著幾人指點之處摸去,便摸到一條軟軟的肥肥的又有點滑膩的還在蠕動的東西。

她瞳孔驟然一縮,嘴裡“啊”的一聲,利聲尖叫,叫聲響徹天際,隨後直直往後退,面容驚恐扭曲,手瘋狂拍打交領和脖子處……

殿中一陣兵荒馬亂,眾人來來又去去,去去又來來,有人說自己身上癢總覺得哪裡不對,有人說犯惡心,是不是菜不乾淨,還有人說……呼啦啦走了一片人……

唉……真是疑神疑鬼的……她就舉個例子嘛……蓮花惆悵了。

……

京中,珍寶齋。

汪師傅跟一眾珠寶師傅站在大門口,含笑著將人送走,直到那幾人淹沒在人群之中,再也看不見人影了,才感慨萬分地轉身回去。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真是醍醐灌頂啊,枉費老漢我在這一行幹了幾十年,與那位夫人相比,卻如三歲稚子……唉,慚愧,慚愧啊。”汪師傅嘆息著搖頭。

一個師傅安慰道:“好過這一輩子都混沌不知啊,朝聞夕死,無憾了。老汪,你在咱這裡算是頂級師傅了,莫要喪氣。”

汪師傅擺手:“我也並非喪氣,咱這一行終究講究兩分運道三分天賦還得有四分財力,最後才是那一分努力,咱們運道足夠好了,能得大東家信任招進珍寶齋,得以過手無數奇珍異寶,比外頭的人不知好了多少,而天賦乃天定,我自知不足,沒什麼可喪氣了。”

那師傅肯定道:“這就對了嘛,這般想就是了。不過那位夫人氣度極好的,見識淵博,什麼都說的頭頭是道,像是大戶人家的夫人,怎麼……”穿的衣服很普通,壓根不像能過手很多珠寶玉石的樣子。

“莫要以貌取人,你我不也是普通人?”

“這倒是……”

一群人邊說邊朝裡走去,這時,門口來了兩人,其中一人小廝打扮,另一人是個女子頭戴維帽,周身打扮利落。

那女子維帽繩子已松,方才險些掉了,幸而得好心人相助,不過那人有些怪,讓她差點以為是登徒子,人長得倒是還不錯,想到這裡,她臉忽而有些熱。

她遠遠就看見了店裡的師傅先頭駐足大門口,不知在看什麼,此時聽到他們的三言兩語,她邊將帷帽繩子摘下,邊插嘴進來:“你們都在說什麼?”

師傅們回首望去,就見女子恰好將帷帽摘下,長得一副皓齒蛾眉襯得明珠暗淡的好容貌。

他們紛紛帶上笑容:“小東家,你回來了?”

那女子將頭上帷帽遞給身後的小廝,也笑著道:“嗯,今兒個人可真多,過來一趟實在不容易,店裡還好吧?”

師傅們精神一振,互相對視一眼,眼睛有光芒劃過。

汪師傅當即難耐激動地走近幾步,低聲道:“小東家請隨我們來,給您看一樣好東西!”

珍寶齋不遠處,蓮萬真照舊提著拎著揹著一堆東西,在人群左擁右擠。

現下的人比先頭稍少了一些,但還是不少的,方才有個女子被人群擠到了他身邊,帷帽差點被擠掉了,他反應快,不假思索就俯身過去用嘴把那帽子給人叼穩了,帽子才沒被擠掉。

沒辦法,他也想用手,只是沒空餘的手啊,著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卻好像嚇了那女子一跳,不過他叼穩後,急急就退了幾步避開了,免得讓人誤會,都擠到了旁人,被人說了好幾嘴呢。

自發現撿到寶後,林月娟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待蘇然和珠寶師傅敲定好做頭面的細節和付了定銀後,她就迫不及待地拉蘇然出來,興致勃勃地慫恿再去那騙人…呸,是致富的石頭攤子前挑一挑。

蘇然笑吟吟地隨著林月娟出來,卻是不去那裡,輕言細語解釋那攤子最好的石頭已挑出來了,剩下的不好再挑,也留些給以後的人為好。

林月娟一驚,這意思是那攤子還能撿漏?這麼一想,她心都熱了,不過轉頭一想,做人不能太貪,凡事不好做太絕,人的運道都有定數,此消彼長,貪多了興許別處便不好了,這麼一想便想通了。

她暗歎還是弟妹通透啊,看得清楚,遂將此事放下,但一想到那塊這麼大的帝王綠翡翠,她就激動興奮,比她自己得了還高興。

想起了什麼,她道:“弟妹,若不然還是算了,趁還來得及,咱們回去重新訂過,別給我打了,給小花打頭面最要緊。”她都推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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