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的兄長,最大的那個兄長身殘志堅,之前就入了尉遲昭的眼,往後重用是沒跑了,不過……嗯……也不好說。

最有意思的是行二這個,也就是眼前這個,身上帶著一股草莽的江湖義氣,說話直來直往,十分自來熟。

第二次見面就敢跟他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回回見了都待他跟旁人別無二樣,會問他吃了嗎,會邀他喝大酒,會跟他吹牛皮,也會問他武功咋樣,要不要練練手。

有時候讓他覺得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挺有意思的,難怪和千塵這樣的冷性子都能打成一片。

排第三的蓮寶,是早就入了他眼的人,先前憑著一群烏合之眾,竟能查出之前內衛司也忽略的事情,還能躲避開內衛司的追蹤,腦子和手段都很不錯。

對於蓮寶這個人,曹德曾經動過幾次殺心,後來知道是蓮花的兄長後,他後怕出一身冷汗。

要真殺了,別說他姐姐那關過不去,尉遲昭那邊也不好交代,估計最後只能以死謝罪了。

等後怕過後,他便起了別的心思,京中大局已定,也用不著他了,蓮寶出現的剛剛好,他打算將人騙進去自己好脫身。

像蓮寶這樣的非池中之物,回頭熬一熬資歷,以後定能守住內衛司,那時他就再也不用操心了,怎麼想怎麼美妙。

此事他還沒來得及跟尉遲昭說,今日得到小美人醒了的訊息,他估摸著這兩天差不多能說了。

剩下這群毛頭小子也挺有意思,看起來像是一群烏合之眾,卻上下一條心,凝聚力極強,領導得好的情況下威力不小。

“買鞭炮去。”蓮萬真很實誠地說,直接說今天有大喜事,必須得燒點鞭炮熱鬧熱鬧,他們要去買,燒個一天一夜慶祝慶祝,晚上置辦一桌好酒好菜,邀曹德來吃。

曹德啞然失笑,沒答應也沒拒絕,讓他們快去吧。

看人走後,他才騎著馬繼續朝裡走去,心頭充滿歡喜,同姐姐遊遍天涯的計劃,看來指日可待。

院子內,蓮秉成和蓮長和又吹上了,兩人爭著說等見到了人,蓮花會先誇誰。

蓮沐蘇和蓮寶一個含笑看著,一個無奈地搖了搖頭,任由他們高興去吧,也不提醒明日鳴冤今日不好太張揚地燒鞭炮,否則會引人遐想,反正先高興著,買回來再說,這鞭炮等事兒了後,遲早得燒的。

他們心裡也高興,知道蓮花沒事,他們總算能踏踏實實了。

不過,掛在蓮寶心頭的還有兩件大事,一件是蓮沐蘇之前冒名連慕科考之事,另一件便是治腿的首要大事。

想到此,蓮寶笑著對蓮沐蘇道:“大哥,你的腿是不是……”

蓮沐蘇也是被催得無奈了,他點頭:“治,若明日之事順利,後頭第一件事便是治腿,小寶莫要擔心,大哥答應了你的,便會去做。”

蓮寶頓時笑了開來。

說起治腿的事,原本吵著的蓮長和與蓮秉成,一同湊了過來,在廚房裡醒完面的林月娟,剛出來便聽到了這話題,擦擦手也跟著湊過來。

黎清書這些日子一直在刺繡,這是給她的小徒弟準備的禮物,一邊繡一邊在不遠處聽著,冬陽正好,暖暖地曬在身上,化了一身的冷清。

曹德來到時,見到的正是這種情景,他一眼就看到了安安靜靜在角落裡刺繡的那個人,不由自主帶上了滿目的溫柔。

星辰殿外,幾個老大臣魚貫而出,抹了抹嘴邊的油光,個個心滿意足地離去。

“萬歲爺真乃明君也,仁慈不失胸懷,英明不乏果敢,智慧無雙,非我等凡人能企及也。”

“然也然也。”

幾人紛紛點頭認同,已然忘了之前急赤白臉要見人,就怕皇帝成為昏君的事情。

說來實在是汗顏啊,他們一把年紀了,竟還看不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原本他們已不抱希望,他們從來都知道,皇帝意志堅定果敢,真正下定了決心,他的意志輕易不會更改。

卻沒想到這次之事大大出乎他們的想象,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般簡單,看來他們老了啊,那麼大的事都沒有洞察,幸得明君,將禍消弭於無形啊……

實在羞愧啊,幾個時辰前,在他們不抱希望之時,皇帝來見他們了,開門見山便談了他們心中所想之事:

“諸公所來為何,朕都知。這些毒瘤在朝中貽害多年,危害甚廣,如你們所以為罪不至死的鄒之欽、嚴玉坤、魏廣等人,遠不如諸公所想那般簡單。幾年前朕令謝公查走私外族之事,不知從何走漏了風聲,最終竟未查出朝中指使之人,索性後來走私風日漸消弭,朕便將此事擱置,謝公可還記得?”

謝公連連點頭,將那事的情景在殿中同其他人講了講。

那事以視察邊關為由暗中去查,最後卻只查到了一批商賈和一些不大不小的官吏,背後的大魚卻一個都沒釣出來,彼時情況複雜,最終只能草草結束,含恨而歸。

說到此,皇帝抬手讓人將一樣東西呈上:“這件兵器,乃年初同外族打仗時繳獲。諸公且看,此兵器鑄鐵技藝雖不如我朝,卻已快同我朝相近。就朕所知,十餘年前此族鑄鐵之術仍差我朝遠矣,他們並無高明的匠人,幾十年間鑄鐵之術無太大進展,緣何幾年之間便進展神速,竟還膽敢侵犯我朝?”

眾人一驚:“萬歲爺,您是說這鑄鐵之術是從我朝流出去……”

皇帝抬手打斷,又讓人呈上幾樣東西:“這幾樣物件,乃異族之物,是朕讓人從某些罪臣家中掘地三尺才抄出,諸公以為這些東西又從何來?緣何都這般巧,幾家都有?”

諸位老大臣聽得心潮起伏,冷汗淋漓,他們竟想為這樣的人求情。

皇帝冷哼一聲:“為一己之私養外族為患,罪同叛國,他們動的乃是朝中根基,諸公以為他們罪不至死,可朕卻以為誅殺他們闔族已然算輕,只是此事事幹重大,朕不欲將此事公之於眾,引發更大的猜忌和動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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