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

羽藍揮手打斷了他。

羅方是個英勇的戰士,可是要他條理清楚的彙報戰果,簡直太困難了,羽藍轉頭對著加川秀說:“還是加川處長來說吧.”

加川秀此刻攤開戰鬥總結報告,開始彙報:“本次戰鬥共計一個月零一天,戰前整個迦納山區共有大的土匪窩點六處,其中我部一共進攻了三處營寨。

根據戰後不完全清點,斃傷敵軍兩千四百二十四人,俘虜了七千六百二十人,遵照大人您的指示,其中首惡分子移交地方進行審判,而其餘的的匪徒則進行了遣散。

剩餘的三個營寨以及一些零散的匪徒已經退往北部山區,現在我們留下一個百人小隊對各個山口進行巡邏,至少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他們不會再侵犯迦納山區了.”

“很好,本次作戰結果還是很不錯,羅方,這段時間你的練兵效果很好.”

聽到這個戰果,羽藍對著羅方讚許的點了個頭。

“我方傷亡如何?”

羽藍此刻問道。

“陣亡103人,已經遵照大人您的指示進行了撫卹。

另外重傷四十三人,輕傷265人.”

加川秀輕聲彙報道。

羽藍點了點頭,輕聲道:“這些烈士的撫卹工作一定要做好,我們要在營區周圍為他們立碑,讓後人都可以瞻仰到他們的光榮與犧牲.”

“是!”

幾人同時點頭。

“本次戰鬥中後勤工作如何?”

羽藍此刻轉頭問歐陽空。

歐陽空此刻說:“大人,後勤工作基本順利,只是目前我們醫生數量稀少,我們雖然買到了足夠的藥材,但卻只有兩個軍醫,現在戰地醫院人力緊張,我已經安排了士兵,到各個村子去緊急召集醫生。

“大人,這是我的失職.”

歐陽空慚愧的低下了頭,一想到許多輕傷員現在還沒有可以照顧他們的醫生,他就感到心如刀絞。

一聽到這話,羽藍的臉沉了下來,打仗總是要死人的,軍人戰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可如果因為得不到及時救助而死的話,那真得是一種犯罪。

“算了,這事不怪你,你也不要自責.”

羽藍此刻擺手道。

他也不是客氣,藥材可以買到,軍官可以從山民中選拔。

可醫生沒有辦法短期內培養,只能從地方上進行招募。

為了招募到合適的軍醫,歐陽空已經想了各種法子,但在這個深山之中,沒有醫生願意過來。

就現在的兩個醫生,也是羽藍花了大的價錢,從加川明的基地裡面直接挖過來的。

會議的主要議題進行差不多後,羽藍說道:“我們現在去看看傷員吧.”

他們走進醫院,首先看到的是這樣一個場面:一個斜挎著藥袋的村醫正準備將一種不知名的粉末灑在一個輕傷員的傷口上。

羽藍一把推開那個村醫,怒道:“你在幹什麼?”

村醫顯然被這突然闖進的軍官給嚇了一跳,道:“俺正在給傷員治療呀.”

羽藍此刻也不知該說什麼,對歐陽空說:“給這位大夫結算,讓他趕緊走人.”

他看到一臉迷惑計程車兵們,道:“傷口不能這樣處理,這樣一定會增加感染的風險,大家受的都是輕傷,首先用一些藥品處理一下,再等醫生處理.”

接著他又安慰大家道:“不要擔心,大家受的都是些輕傷,不打緊的,我以前也在戰場上受過傷,養養就好了.”

看到這種情況,加川玲說:“大人,我以前在軍校裡粗略學習過一些醫學知識,可以帶著護士們簡單處理下這些士兵的傷口.”

羽藍此刻轉過頭來,有點驚疑的看著加川玲,沒想到加川玲還懂點醫術,他讚許的對著加川秀點點頭,道:“那便有勞了.”

而接著他大步走出房門,道:“我們去重傷員那邊看看.”

歐陽空和羅方急忙跟了上來,歐陽空此刻心裡直打鼓,要是重傷員那裡再出現這麼一幕,不等羽藍大人動手,羅方就得把自己直接掐死了。

所幸的是,重病房那裡完全是自己高薪聘用過來的兩個醫生在治療,看來下面的人只是讓村醫去了輕傷員那裡。

看見這種情況,歐陽空長吁了一口氣。

羽藍此刻走到一個剛剛斷了一條腿的小夥子那裡,輕聲問道:“你受了很重的傷?”

小夥子看見羽藍關懷的話語,爽朗的笑道:“大人,打仗總是要死人受傷的嘛。

俺雖然斷了一套腿,但是俺們軍隊剿滅了整個迦納山區的土匪,現在村裡的人都說我是英雄,俺們家族的人都跟著沾光了,而歐陽大人已經給俺家裡人送了300銀元,我們一家人下半輩子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他接著指著自己這一條斷腿,道:“大人,戰場上我殺了六個土匪,這條腿,值了!”

接著艱難的扶著牆站了起來,向著羽藍和羅方行了一個軍禮。

而羽藍、羅方也莊嚴的回了一個軍禮,趕緊走出房間,不讓小夥子看見自己眼中的淚水。

指揮官應該愛惜自己計程車兵,但是絕對不能表現對於傷亡的痛苦。

慈不掌兵,這是戰場的法則。

第二天,羽藍就召集了羅方等人一起開會,他向幾人說:“我需要回去內地一趟了.”

看見大家疑惑的眼神,羽藍繼續說道:“我們現在需要家族的調令,命令我們組建邊防軍團,這樣我們就可以從家族內地調撥軍醫。

我們去找我的老師皮克,看看他不能幫忙搞到一張家族的調令,這樣我們就可以去內地招募軍醫.”

接下來羽藍對於後面的工作進行了安排,歐陽空進行野戰醫院的籌建工作,加川玲照顧傷員,而羅方則跟隨自己前往帝都。

安排好基地的事項後,他便帶著羅方出發了,此行他還特意帶上了參謀部的三個青年參謀,讓他們去熟悉一下帝國的情況,這對於他們後面的參謀工作是非常必要的。

一行人沿著迦納山脈向內地進發,他們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進入了臨近迦納山區的密羅行省。

一路上,羽藍拿著地圖,向這些初入參謀部的小夥子進行講解:“像這種路口,就是打伏擊的絕好地點,所以一旦部隊進入這種路口,偵查工作就是非常重要的.”

“而前方那片依山傍水的平地,則是紮營的好地方,水流從山下流淌了下來,部隊可以解決水源的問題,然後依託山地建設一個半圓形的防禦工事,對方短期內是很難攻下來的.”

羽藍一邊走一邊說。

而這三個參謀軍團則拿起小小的筆記本,認真記錄下來羽藍說的每一句話,這種現場教學的機會,即便在軍校裡面,也是很少見。

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們終於到達了克羅城,這是一個位於帝國西南邊境的小城,處於密羅省和西南草原的交界處,經常會有一些牧民用草原的牛羊、馬匹換取內底的糧食、茶葉等物資,是邊境內一個較大的貿易中心。

他們入城之後,首先就是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好容易賬面上有了一大筆資金,羽藍大手一揮,找了當地最好的酒店,安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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