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上官鴻不敢動,秦思燕心一狠,手一硬,向他領口撕去。

白夢蘭:大膽——找死——混賬——啪嘰,上官鴻嚇死了,雙手狠狠一推,秦思燕就坐到地上,尾巴骨那個疼啊。

上官鴻看也不敢看一眼,狼狽的逃出畫室,低吼:“你快穿好,我讓管家送你回去.”

秦思燕:“...”難過的抹眼淚,是真難過。

屁股真疼啊,從小到大沒這麼疼過。

還有羞恥。

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做到這種地步,需要多大的勇氣,就換來他無情的一推?哐哐哐,尊嚴碎一地。

她無聲的哭了場,麻木的穿好衣裳,抬頭看臥室全是恨意。

白夢蘭卻在畫裡蹺了二郎腿,就知道鴻哥哥不會讓我失望。

好像之前接二連三冒黑氣的人不是她似的。

這時秦思燕腦袋也轉過來了,她覺得是她的錯,根本就選錯了地點,上官鴻肯定對她心動了,但老婆就在一牆之隔他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懊惱,自己怎麼就頭腦一熱沒想得再周全些呢?就該單請上官鴻,找個離他家遠遠的地方,避開老虔婆的視線。

白夢蘭:賤人說誰是老虔婆?總之,這一次,秦思燕是失敗了,且她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秦思燕低著頭慢慢出了畫室,她前腳邁出畫室,上官鴻就前腳踏上樓梯。

“管家,送秦小姐回去.”

他努力裝作無事,但嗓音裡還是有些緊繃和暗啞。

管家當聽不見,在樓梯口微笑以對。

秦思燕一步一步挪著,經過上官鴻身邊時死死低著頭,頭髮掩蓋著臉,低不可聞一句:“先生珍重.”

小跑著下去。

等管家回來,偷偷跟秀姑講:“以後秦小姐是不會來了.”

秀姑一點不可惜:“有什麼,小姑娘跟咱全家都犯衝咧。

再說,上官家門檻高,那秦家,不過是個小商戶,家裡太太老爺,肯定不答應的。

咱少爺都國際上有名聲的.”

管家:“我不是說這個,就是、少爺他的女人緣——”秀姑撇撇嘴:“少爺還能缺了女人,只缺配得上的。

欸,老宅那邊說哦,太太要給少爺相看了.”

管家:“啊?相看哪個?”

秀姑:“不知道,反正是大家的小姐唄.”

是夜,上官鴻做夢夢見了秦思燕,秦思燕撲過來,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方小姐。

人間大殺器。

上官鴻嚇得夢中驚坐起,一頭冷汗。

靈靈靈:“你夠了啊,把任務目標嚇死,咱就等著被驅逐吧.”

郝靈:“你認為是我?”

靈靈靈:“不是?”

郝靈:“不是.”

真不是,上官鴻受驚過度夜有所夢了。

郝靈幽幽看向畫像,當然,還有白夢蘭的影響。

畢竟,白夢蘭是鬼,人鬼殊途,她的陰氣當然會影響到上官鴻。

且兩人還心有靈犀呢,她心情不好,他自然有所感應,就是這個感應的投射吧,嚇死個人。

大概以後永遠,上官鴻也不能直視秦思燕了。

秦思燕回去後還蠢蠢欲動呢,不甘,太不甘了,就差一步,就能將那個女人的驕傲踩在腳底下,她太不甘了。

可惜,那個可怕的夢後,上官鴻下定決心再不見她,連學校都不去了,秦思燕再來,得的也是先生不在的訊息,上官鴻去老宅陪老太太了。

就這樣,秦思燕終究帶著一腔不甘踏上遠走他鄉的客輪,就差說一句:我還會再回來的。

上官鴻鬆了一口氣,就聽老太太說:“鴻兒啊,京裡過來幾個你小時候的玩伴,你們都是年輕人有共同話題,你帶她們去逛逛.”

上官鴻:“...”只能去,身為家族一份子,不能只享受不付出。

眼看他去了,老太太眯著眼睛問媽媽:“黎殊那丫頭,不是也在海城?”

媽媽:“是啊,黎小姐來拜訪您的時候不是說了嘛,她要在海城醫院工作.”

老太太想了想,略微有一點不滿:“都過去這麼久了,那醫院就那麼忙?這個丫頭,別的都好,就一點,太倔,跟個男人一樣拼事業。

黎家家大業大的,缺她那一口?你去打聽打聽,黎家給她安排婚事了沒?”

嘴上嫌棄著黎殊“不務正業”,卻又覺得那些只會打扮吃喝的配不上她孫子。

女人,多是口是心非。

靈靈靈:“不好了,上官家要打黎殊的主意了,怎麼辦?”

這有什麼好慌。

郝靈:“去,給我散播個話.”

什麼?於是——“哎喲喲,我的老太太喲,不得了了,你知道吧,黎殊那丫頭自己看上個男人,是個沒身份沒背景的探長,一窮二白的,要命喲.”

老太太震驚:“不可能吧,黎家能願意?”

媽媽哎喲喲:“聽說是入贅。

那探長說婚後什麼都聽黎殊的,不管她在外拋頭露面呢。

您也知道黎殊丫頭最得黎家老爺子寵,說不得黎家看這一點就同意了呢.”

老太太不高興,她才起念想呢,怎麼還被掐斷了?打電話:“曼青啊,是我。

你怎麼給黎殊找了個那樣的小子啊。

咱這樣的人家,好吧,他們戀愛自由,可這也差得太遠了吧。

我心疼殊丫頭呀.”

黎家老太太一臉懵:“什麼找人家呀,我家黎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沒那個心?等等,你跟我細說說.”

兩個老太太的電話扯很長,黎家老太太原本還不信,可上官老太太說得有鼻子有眼,且裡頭一點,那探長能入贅——要知道就昨天,老頭子還跟她說,說殊丫頭真能幹,要是個男子就好了,嫁給別人家簡直就是割黎家的肉,難道?黎老太太立即氣勢沖沖去找黎老太爺,一照面就興師問罪:“好個你死老頭子,給殊丫頭找那樣的人家,我是死了不成,你竟不給我說一句.”

好個委屈。

黎老太爺心思深沉,聞言不問怎麼回事直接問哪樣的人家?哪裡就不好?這在黎老太太眼裡就成了抬槓。

她怒道:“那探長就是個孤兒,要家沒家,要室沒室的,殊丫頭嫁過去能好?再說他便是入贅,入贅的男兒能出息?”

很好,什麼都不知道的黎老太爺一句反問就得了關鍵,老神在在說句“你小女婿才打電話你寶貝小女兒又鬧絕食你去不去看”,一下打發了小老太太。

廢話,孫女當然不如小女兒的事情要緊。

黎老太爺微一沉吟,給手下打了個電話。

不過一個小時,嚴橋的資料就送上了檯面。

老爺子仔仔細細看了三遍,手指頭點了點,給黎殊掛了個電話,正好黎殊和嚴橋在一起。

因為公務。

自從認識後,嚴橋有次查案子朋友給他介紹一個很厲害的醫生,沒想到正是黎殊,自此,兩人也有了明面上認識的理由,且嚴橋經常來請教她。

算是關係比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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