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攨

什麼情況?

李景隆身形一震,在老皇帝面前給他說好話?

說什麼好話?

難道是眼前的人想要給自己在‘武校’之中謀求個一官半職,或者說給自己的獎賞,老皇帝不願意?

不應該啊!

老皇帝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

難道自己的做什麼事情惹老皇爺不高興了?攨

思來想去,他百思不得其解,最近也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啊!

沉默半響,李景隆心中雖有疑惑,不過其臉上卻是掛著無比的感激之意,站了起來躬身行禮,言語激動道:

“老臣,又讓殿下費心了!

“‘武校’事情上面,臣也沒有做什麼事情,都是殿下您的功勞。”

“臣何德何能,敢居功啊!

“哪裡還敢有非分之想,哪裡值得殿下為臣請命,為老臣謀好處啊!

“臣心惶恐啊!

”攨

喲呵!

此話一出,直接把朱允熥給搞愣在了當場。

什麼玩意啊?

我什麼時候給他請命了?

我什麼時候給他謀好處了?

這傢伙可真的敢想啊!臉皮可真的夠厚的!

感情自己今天叫他過來,還讓李景隆覺得自己是要對他論功行賞了?攨

這特孃的,腦補的可以啊!

想到這裡,朱允熥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之後他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他,神情無比凝重說道:

“曹國公啊!

“你確實是讓我費心了,不過不是為你謀好處。”

“而是孤救了你一命!

“當然這也是好處,想來沒有比救你一命,更大的好處了!

說到這裡,朱允熥頓了頓,聲音徒然拔高,大喝道:攨

“如果不是孤攔著,為你說好話。”

“這會就不是你在孤這裡悠閒的坐著喝茶了,而是在錦衣衛的大牢裡面被審訊了!

錦衣衛?

什麼情況?

聽聞這話,李景隆瞬間被嚇得魂不附體,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一臉惶恐的看著朱允熥,無比焦急的問道:

“殿....殿下!

!”

“這這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攨

“臣...臣...究竟犯了何事啊!

“怎麼...怎麼...好端端的,要把老臣交給錦衣衛啊!

“殿下...殿下...”

“懇請殿下明示,懇請殿下明示啊!

“老臣惶恐,老臣惶恐啊!

“老臣對您,對老皇爺,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鑑的啊!

不怪李景隆如此的緊張,惶恐,害怕。攨

要知道,大明從設立錦衣衛以來,有多少的皇親國戚,開國功勳,權勢滔天的大臣,死在了錦衣衛的手中?

這妥妥的就是懸在所有人頭上的一把利劍啊!

並且,任何事情,一旦錦衣衛出動,開始針對一個人,那個人幾乎就真的完了,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因為錦衣衛代表的是皇帝的臉面,代表的是皇帝。

錦衣衛動手,也就說明皇帝要動手。

李景隆自問深得老爺子的喜愛,但不代表他就不怕,更不代表老爺子就不會對他動手。

這些年以來,老皇帝對他寵愛的臣子動手,殺的寵愛的臣子還少嗎?攨

要知道,前不久的時間。

太子朱標去世了才半年左右的時間,按理說老爺子應該要照顧其遺孤的。

正常情況下不應該對東宮的人動手。

可結果呢?

雖然不知道呂氏究竟犯了什麼事情,不一樣被錦衣衛拿下,被老皇帝處死了嗎?

可見老爺子只要動了殺心,想要殺人,可不管你是何種身份,是什麼人!

說殺就殺,一點都不待含湖的。攨

朱允熥看著一臉惶恐不安,渾身打著寒顫,惶恐不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李景隆,不緊不慢道:

“明示?”

“對國家一片赤誠忠心,天地可鑑?”

“你曹國公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將皇爺爺氣的那麼狠?”

“為何會逼的皇爺爺對你們動錦衣衛?”

“難道皇爺爺真的不念親情?”

“亦或者說皇爺爺還能夠冤枉你曹國公嗎?”攨

“你難道不應該好好的反省,反省一下自己這些年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能夠如此的傷皇爺爺他老人家的心嗎?”

“誤會?你覺得這世間上面,哪裡有那麼多誤會?”

“還是說曹國公你覺得別人故意整你?”

“事情的真與假,皇爺爺和孤,連這些都分不清楚嗎?”

“你覺得可能嗎?”

額.....攨

是啊!

這話真的把李景隆給問住了。

別人冤枉他李景隆?

想想也不太可能,老皇爺雖然老了,又不是老湖塗了,是非不分的人。

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十足的證據,又怎麼可能動用錦衣衛?

這麼些年,能夠讓錦衣衛動手的人,又有誰是真正冤枉的?

誰的屁股底下沒有問題,或者說沒有查出問題來的?攨

想到這裡,李景隆冷汗直冒,嚇得直接跪拜了下去:

“殿下!

“臣....臣....”

“還請殿下告訴臣....臣究竟哪裡做錯了。”

“究竟是什麼事情傷了老皇爺的心,臣改!臣改!

“臣馬上就改,馬上就改正!

“呵呵......”攨

看著跪拜在地上惶恐不安的李景隆,朱允熥一聲冷笑,撇了他一眼,沉聲道:

“改?”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說著,朱允熥‘啪’的一聲,將放在身邊的木箱子給開啟,拿起放在上方的奏摺,緩緩的開啟,輕聲唸叨著上面的內容:

“曹國公李景隆,侵佔良田上千畝,奴役百姓,與不少商人有利益來往密切,收受賄賂高達百萬兩銀子!

“來來來.....”

之後,他將手中的奏摺直接摔在李景隆的面前,指著地上的奏摺,怒哼一聲道:攨

“曹國公,你自己的看看上面的內容,以及上面記載的事情。”

“可否有半分是冤枉你,或者說上面的事情,是你曹國公沒有做過的事情!

聽著那憤怒的言語,感受著那冷冷的盯著自己身上的目光,看著被扔在自己面前攤開的奏摺。

頃刻之間。

李景隆身形顫抖的愈加的厲害起來,額頭之上的汗珠,順著鼻尖,落在石臺之上。

其心中的恐懼之意,可謂是達到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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