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結果的父子三人吃的都有些心梗。
還真是讓郗墨翟猜到了。
郗宴也不喜歡吃胡蘿蔔。
這算不算傷敵一百,自損一千。
好在雙胞胎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或許也是因為他們吃了不愛吃的胡蘿蔔,但是爸爸也一起吃了。
所以,下午的心情就沒有受到影響,他們出了餐廳就把這事給忘了。
顧笙可不知道父子三人的機鋒。
她下午這邊來了一個人。
這讓她很意外。
當然了,不待見這人也是真的。
“你怎麼來了?”
這幾天因為試鏡的事,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所以進來的人就沒有一個個都登記。
駱北當沒看到她臉上表現出來的明顯不待見。
自行找了個離的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翹起二郎腿,嘴角噙著一抹笑看向顧笙。
“怎麼,我來這裡都不行了?好歹我們以前還是未婚夫妻呢!這既然做不成夫妻,那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顧笙冷笑一聲,“一個合格的前任,那就應該像蓋死在棺材裡的死人一般躺著,可別出來晃.”
她和他做朋友?
他腦子莫不是有大病?
駱北收斂起臉上的笑,他盯著她,“顧笙,你這話可就太無情了.”
顧笙懶得跟他多扯,“不管你有事還是沒事,麻煩你離開,我不認為我們還有見面的必要.”
“果然,一個女人無情起來,那可真是狠。
行,我也不是來討嫌的,我只問你一句……當初,你跟郗宴是不是早就認識?還有,你是不是早就想要甩掉我?”
顧笙:“甩掉這詞用的有些不恰當,當然,你非得這麼套也是可以。
至於郗宴,我們們在夜色那晚是第一次見面.”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駱北並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他再次開口問:“當初訂婚,你可是自願的?”
顧笙的眉頭皺在了一處,“駱北,我現在結婚了,你問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當然有意思.”
駱北冷笑,“這世上能甩了我另攀高枝……你說我這口氣咽不咽的下去?”
顧笙可不慣著他。
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覺得咽不下去,那就直接去死好了。
還有,腦子有病就趕緊去治,千萬別出來晃盪.”
“你……”駱北很生氣。
“滾.”
顧笙是真煩他,所以就沒半點客氣。
她自認跟他沒有什麼好交集的。
“你要是再不滾,保安上來,那明天的頭條可就是你了.”
駱北真的是被他給氣到了.
她居然還想讓保安上來趕他。
“顧笙,你別以為有郗宴撐腰,你就有恃無恐了.”
“對,我就是有恃無恐,那又怎麼樣?別再這裡自討沒趣了,我要是你,就趕緊走,可別搞的太難看了.”
“還是說……你突然發現就對我深情了?”
駱北的表情一僵。
顧笙正好看到,她當然不會是感動。
冷嗤一聲,“有句話你應該聽過,那就是遲來的深情可比草賤,你可別犯賤。
而且,我認為被一個髒男人喜歡會是什麼令人歡喜的事.”
這話就是賤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