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六個人,哪裡來的六個人?你們不是五人組麼?

娃娃臉的青年將自己的疑惑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連因為咀嚼動作而一起一伏的腮幫子都停止了繼續動作。

“日向同學不想去看一看麼?”

日向現眨眨眼睛,看向問出了問題的人,“啊?”

【“啊?”

【“啊?”

【“啊?”

【嘎嘎嘎嘎!來了來了,我現的裝傻專用詞句!記錄在生活寶典第一頁的話!“啊?”

裝傻有的時候會顯得人會有些傻里傻氣,但是大部分時候都非常管用。

果然在看到日向現一臉狀況外的樣子之後,松田陣平的眉頭微微一挑,但是他沒有說什麼,倒是萩原研二將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一句話可以解決,“昨晚小陣平在睡覺的時候覺得有人進了他的房間,還拆了窗戶,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陽臺上的椅子被動過了,所以我們準備去檢查一下.”

日向現:“……”

日向現給予幾位同期高度肯定,“這樣的話的確是需要檢查一下.”

說完他就繼續埋頭吃起了飯,此刻盤子裡的飯已經見了低,但是豬排卻只被吃了一塊。

諸伏景光也看到了,他微微歪頭,“豬排不好吃嗎?”

日向現順暢地接下了諸伏景光的話,“不是.”

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只是喜歡把好吃的留在最後吃.”

先將可以填飽肚子的米飯吃完,美味的菜可以放在後面吃。

身邊的萩原研二吃東西的速度也不慢,即使還抽空給日向現解釋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卻也是跟日向現差不離的時間吃完。

於是鬼冢班的這一行六個人都站起來去歸還餐盤,除了食堂之後,日向現轉過頭再次對幾人道謝,“剛剛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了.”

說完就準備抬腳往左邊走,但是肩膀卻在下一秒被人摁住。

日向現:“?”

摁住人肩膀的松田陣平眉頭微微挑起,同樣表示疑惑,“宿舍在那邊,你要去哪裡?”

日向現眨了眨翠綠色的眼睛,微微驚慌,“我去一趟醫務室.”

他解釋了起來,“我想確認一下那位同學的情況.”

松田陣平的眸子裡閃過一點什麼,“如果他因為摔倒而出了問題的話,現在教官肯定已經過來找你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黑色捲髮的青年卻將自己的手鬆開了。

伊達航卻在此刻伸出手,在手掌心敲擊了一下,“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一起過去吧!”

他說的有理有據,“是在我們面前發生的事情,如果後續有麻煩,我們現在過去也可以當做是人證.”

什麼人證,他故意弄丟筷子潑上水讓同期滑到的人證麼?

來自同期的關心兇猛如暴風雨,日向現在暴雨裡努力嘗試,“可是有奇怪的人進入學生宿舍也是緊急的事情,最好還是早點找到證據,然後報告教官比較好吧?”

他嘗試成功了。

最起碼成功了一半。

諸伏景光覺得日向現說的有道理,他想了想,提出了一個想法,“但是如果是日向同學一個人過去的話,我們也會有些擔心,不如我跟你一起過去醫務室那邊,其他人去松田的宿舍做調查吧.”

長相一看就感覺是吃溫柔長大的青年繼續解釋,“而且我們的宿舍都挺小的,如果一下子進去六個人的話松田的陽臺都站不下吧.”

他的提議得到了五票贊成一票棄權,於是一撥人很快就分開了。

主要是松田宿舍那邊如果真的調查出了什麼,要讓教官信任的話,還得是需要比較有威信的人在,伊達航是鬼冢班的班長,從開學到現在表現出來的性格就很讓人信服,再加上有性格認真一絲不苟成績第一的降谷零在,教官也會對他們的話多幾分信任。

至於另外兩個,松田陣平是當事人,萩原研二擔心幼馴染,所以諸伏景光其實在不在的區別也不是很大。

那邊四個都是聰明十足的人,做調查推理足夠了。

諸伏景光跟日向現不熟,甚至他們認識以來這次還是第一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平時說話也沒兩句。

“其實,諸伏同學真的不用太擔心我的.”

日向現操著他的靦腆乖巧人設,對跟他並排走著的青年說道,“我雖然有些不太擅長跟別人交流,但是這種程度還是可以的.”

【不太擅長跟別人交流。

【現他是不是忘記他在不久前還跟dk二人組跑去爛橘子門口敲鑼打鼓,給好幾個給生生氣吐血的事情了?】

【等他戴上口罩就好了。

諸伏景光側過頭來,四月正午的陽光讓他的表情都柔和了許多,“日向同學請不用客氣,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

日向現稍微愣神。

諸伏景光繼續說,“有點稍微私人的原因,我不太想日向同學因為那位同學惹上什麼麻煩,所以也是很想親自確認一下.”

那必然是不會有什麼麻煩的,就算是有麻煩,日向現也能給人治好,除了讓死人復活,他這裡什麼都可以做到。

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回應,諸伏景光再次側過了臉,日向現很難分析出這個溫和的青年的真實想法。

“日向同學不說點什麼嗎?”

日向現把湧到嘴邊的話壓下去,隨後十分善解人意的搖頭,表明自己無意探尋同期的私人世界。

諸伏景光好像看懂了,再開口卻是另外的話題,“說起來,之前出現意外的時候,日向同學有沒有發現有哪裡不對?”

這題日向現會的,娃娃臉的青年再次搖頭,“我是自己沒有站穩,不小心把水潑了.”

諸伏景光伸手在光潔的下巴上摸了摸,“這樣啊,按理來說,其實食堂的瓷磚上就算是有水,但是其實當時也只有半個水杯的量潑灑到地上吧,應該不至於讓人滑到才對.”

日向現無奈,“可是當時也沒有人推搡,那位同學也的確是在踩到水漬上才摔倒的.”

這次換做是諸伏景光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像是不經意地開口,“那日向同學有注意到你的筷子少了一隻嗎?”

日向現疑惑,“什麼少了一隻,不是兩隻嗎?”

“不是的.”

諸伏景光將頭轉回去,“萩原把你的餐盤拿過來的時候,你的餐盤裡只有一隻筷子,我們另外找過了,都沒有發現另外一隻筷子.”

娃娃臉的青年腳步一頓,諸伏景光在走出了兩步之後也停了下來,他在心裡思量著各種想法。

作為跟降谷零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他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同班,一起讀完了小學,中學,大學,到現在又一起考進了警校,期間zero遇到的各種不公平的眼光以及對待他都明瞭。

只是小的時候zero還會用自己的拳頭去回擊那些惡意,但是自從鎮子上的那家小診所關門之後,zero就逐漸收斂起了自己的脾氣,變得好像不再在意別人的看法,同時也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而諸伏景光他自己,也同樣學會了不去為了好友所遭受到了冷言冷語而向對方理論,他做的最多的,就是時刻陪在幼馴染的身側,他相信zero能夠懂得陪伴的意義。

他們一直在一起努力變得優秀。

但是,不去理論不去反擊不代表他不會憤怒,只是在降谷零不追究的前提下,他實在是不能越過對方的想法,甚至理論之後還會反過來得到降谷零這個受害者的寬慰。

今天同樣如此,降谷零再次因為髮色被別人言語攻擊,雖然不是明目張膽的辱罵,但是還是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然後那個言語上的施暴者在大庭廣眾之下摔了一跤,說真的,那一聲巨響其實有一個瞬間是讓諸伏景光感覺到一陣輕鬆的,但是很快他又被一種愧疚襲擊,因為他知道有那樣的輕鬆的想法實際上是不對的。

但是同時,他也擔心起引發了這一場意外的人,一個開學之後就沒說過幾句話的同期。

在諸伏景光的印象裡,這位同期一直都是靦腆的人,甚至看上去似乎還有些害羞,不過作為班長的伊達航跟人緣很好的萩原研二總是會找他說話,所以感覺上倒也沒有被邊緣化。

他看到這位同期驚慌的表情,跟手足無措的樣子,沒怎麼猶豫地就跟伊達航一起先去找了打掃的工具來,排除掉是同班同學這一因素,如果是在外面的餐廳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是會出手幫忙的。

他跟伊達航兩人拿著工具回來的時候,這位同期已經不在原地了,而受傷的同學也被攙扶著朝著另外的方向出去,他當時沒有多想,直到他看到了被萩原研二拿到他們正坐著的餐桌上的餐盤。

屬於這位同期的餐盤上,盤子有些微的傾斜滑動,一隻水杯裡只剩下了一點點的水,餐盤也被水映出了一點深色。

而被放在盤子跟水杯中間的部分,卻有一隻擺放的整齊的,根部抵住餐盤內側的筷子。

松田陣平將那隻孤零零的筷子拿在了手裡,萩原研二又跑去給人換了新的餐盤跟筷子,甚至降谷零都在幫忙打掃的時候仔細的檢查了意外發生地的附近,都沒有發現另外一隻筷子的蹤跡。

於是諸伏景光有了這麼一點好奇心。

他相信其他的人也是一樣的。

他轉過身,看向剛剛停下了腳步的娃娃臉青年,“日向同學?”

然後他看到了娃娃臉的青年臉上堪稱天崩地裂一樣的驚恐神情,他像是要哭了一樣,“可是,可是我記得,我把餐盤放到桌子上的時候,是有兩隻筷子的呀!”

【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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