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澤越是努力想要尿出來越是沒有反應,不一會連帶著臉也憋的通紅。
吉紅便伸手在陶天澤前列腺的位置揉搓了起來,一邊揉搓一邊問道:“陶書記,這樣能好點嗎?你試著用力.”
揉搓了幾次,陶天澤卻有了反應,急忙將吉紅的手拿開了,道:“你讓我自己試試.”
心想卻想你他孃的再這樣揉搓下去,出來的恐怕就不是尿液而是別的東西了。
可是試了幾次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吉紅大概也有些著急了,便讓陶天澤躺下,將尿壺放在下面,在陶天澤的小腹上邊按壓邊說道:“你要是有感覺了就給我說一聲,別尿在了床上.”
按壓了一會,陶天澤果然有了感覺,卻還是難以出來。
吉紅就急的滿頭大汗,將護士服也脫了下來,裡面只穿一件緊身的t恤,將那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陶天澤看了一眼幾乎難以把持了,差點沒有出了洋相,急忙屏住呼吸,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讓吉紅趕緊把衣服穿上。
吉紅大概也明白了一些,臉色一下子紅到了脖根,急忙穿了衣服,又連聲說了幾句對不起道:“我有點著急了,忘了、忘了、忘了……”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陶天澤真想說,我他孃的就是受了點外傷,渾身的陽剛之氣,並不是那些躺在病床上等死的人,哪兒經得起你這樣折騰。
“你把尿壺放在床上,讓我自己來.”
陶天澤也知道不能怪她,就想了一個避開的辦法。
吉紅便按照陶天澤的意思將尿壺放在床沿,然後轉了過去。
陶天澤這才有了感覺,漸漸排了出來,也是說不出的暢快。
尿完了,吉紅便將尿壺送到了衛生間,又用清水洗涮了才出來。
這時陶天澤也努力著整理好了衣服,吉紅便幫著讓陶天澤重新躺在床上,又蓋上了被子。
不想睡到半夜,電話卻吱哩哇啦地響了起來,陶天澤急忙去找手機,卻怎麼也找不見。
吉紅也起來了,幫著找見了,遞給了陶天澤。
陶天澤這才發現是程傑打過來的,急忙接了起來。
“喂,陶書記,我已經回到河西了,範美琪現在臨時關在刑警隊。
其他的都還好,就是這女人情緒不太穩定。
你看你是不是過來一趟?”
程傑在電話裡說道。
陶天澤沒好氣道:“你怎麼才回來。
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問題?”
程傑嘿笑兩聲道:“問題倒是沒出,就是出了點洋相。
因為範美琪情緒很不穩定,鬧得厲害,我們又在半路去了一趟醫院,讓醫生給開了一些鎮定劑之類的藥,這才勉強回來.”
“瘋了?”
陶天澤不由問道。
程傑道:“那倒沒有,就是情緒不穩定。
我估計是被傻子強姦了幾次,受了點刺激,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說著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陶天澤道:“只要沒瘋就行。
她這也是罪有應得.”
隨即沒好氣問道:“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程傑一副無所謂的聲音道:“知道,兩點半。
怎麼了?”
“怎麼了,我在睡覺.”
陶天澤不客氣道。
程傑卻笑笑道:“知道我為什麼回來後,馬上就急不可耐給你打這個電話嗎。
因為我剛回來,就聽隊裡值班的兄弟說,你老人家跟三個歹徒搏鬥,讓人家劃了幾道。
我這可是關心你.”
陶天澤不耐煩道:“行了,你要是真關心我就應該讓我多睡一會,而不是深更半夜攪我清夢.”
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道:“範美琪那裡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最好是安排兩個女的跟她吃睡在一起,別讓她再自殺了,我唯你是問.”
程傑應了一聲,卻換了副口氣,笑呵呵道:“陶書記,那天我臨去s市的時候,你給我說了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只要我抓了範美琪,你怎麼樣?”
陶天澤也沒有忘記,其實也已經布好了局,就等著開常委會的時候,燒一燒火,範明華必然要借題發揮,向市政法委、公安局建議撤掉劉志遠。
要是再過去,範明華可能會持觀望態度,現在有了吳軍書記的態度,她要是不拿出點姿態恐怕也說不過去。
何況,她也會擔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沒有一點動作,李大成書記會責怪。
要知道,李大成書記到現在已經對她有了很深的成見。
她豈能不想著挽回。
“放心吧。
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陶天澤信心滿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