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勇嘆了口氣道:“不是我們不想結婚,而是他父母非要逼著她招贅。

可是,我家只有我一個男孩,我的父母又堅決不同意我招贅。

我媽以死相逼,我就只好跟馬娜娜結了婚。

她知道我結婚之後,也死了心,就同意了招親,經人介紹跟劉俊傑結了婚。

不過,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有斷絕過來往.”

陶天澤嘆了口氣道:“你們也算是一對苦命的鴛鴦。

可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卻害苦了另外兩個不相干的人.”

王金勇低下頭半天沒有說話。

陶天澤接著道:“範美琪還有個孿生姐妹,你知道嗎?”

王金勇猛地抬起頭道:“我知道。

不過,我聽範美琪說,當年生下來以後,她媽為了以後再生男孩,就把她姐姐送了人.”

又疑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陶天澤便將範美琪利用孿生姐姐出逃的事情,給王金勇說了一下,接著道:“我想範美琪之所以不告訴你她孿生姐姐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她這個孿生姐姐早已成了失足女人,幹起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當然不願意給你提起.”

王金勇卻一臉的悵然道:“她出逃為什麼也不給我說一聲。

難道她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她這是想幹什麼.”

陶天澤不屑一笑問道:“唆使劉俊傑編造謊言,投案自首,主動承擔天橋倒塌事故責任的人到底是你,還是範美琪?還有,劉俊傑殺死範美琪的小姨和表哥,是不是你跟範美琪故意設好的圈套?”

王金勇好像一下子著了魔一樣,胡亂搖擺著雙手道:“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請你相信,真的不是我乾的.”

突然像發了瘋一樣,一邊將身體儘量蜷縮在一起,一邊指著牆角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是你的外甥女設計的圈套,讓你的外甥女婿劉俊傑殺了你們。

你們要找就找他們兩個……”

中邪了?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陶天澤也不由地渾身一個激靈,順著王金勇指去的方向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王金勇,你看到什麼了?”

陶天澤厲聲問道。

王金勇卻更加嚴重了,兩眼直愣愣地看著牆角的位置,滿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來人!”

陶天澤衝門外喊了一聲。

看守人員馬上進來了。

“馬上叫醫生.”

陶天澤吩咐道。

很快兩名醫生趕了過來,見此情景,立即將王金勇按在椅子上,注射了一支鎮定劑。

王金勇隨之軟踏踏地倒在了椅子裡。

走出審訊室,鍾如臣已經站在門口了,看著陶天澤笑笑道:“我在監控室那邊都看見了,什麼情況,怎麼看你的臉色都白了?”

陶天澤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給鍾如臣說了一遍,問道:“鍾檢,這種情況你之前遇到過嗎?”

鍾如臣點點頭道:“你別說,還真遇到過。

那也是多年前的一個殺人案。

我們在對兇手審訊的過程,兇手忽然到底,口吐白沫,胡言亂語。

當時,我們以為兇手有癲癇之類的疾病,額是急忙叫來了醫生打了鎮定劑。

但是,經過我們後期的調查,發現兇手之前並沒有癲癇病發病史。

後來,我們這裡就傳出一個笑話,說我們檢察院的審理一定要快,要不然等不到我們將兇手送上法庭,被害人就已經把兇手帶走了.”

“真有……所謂的……鬼神嗎?”

雖然剛才發生的一切是親眼所見,但陶天澤依然不願相信。

陶天澤寧願相信,這不過是被審訊者的一種心理戰術。

鍾如臣卻搖頭笑笑道:“這種事情很難說。

我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壓根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後來慢慢就半信半疑,現在……用孔夫子的話說吧。

君子不言亂力怪神吧.”

鍾如臣總是一副處驚不亂的樣子,說話也好像早已打好了腹稿一樣,不緊不慢、泰然自若。

陶天澤就笑笑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那就讓我們都做個君子吧.”

鍾如臣卻沉重了起來道:“給你說個不好的訊息,我剛剛接到市檢察院的電話通知,給我們今後的工作提出了三個要求:要求我們不要參與和干涉地方黨委政府的事務,不要對捕風捉影的案件直接插手,非必要不要越過公安機關直接參與案件辦理。

這三個要求的意思,我想你應該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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