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澤只覺丹田一陣衝擊,想要控制卻身不由己,下意識地抬起胳膊,將一隻手放在了穆婉紅的腰肢與臀部之間,想要瘋狂地將體內繼續的熱量全部發洩出來,卻也知道這衝動的魔鬼,給穆婉紅帶來的很有可能是永久的傷害。

面對陶天澤放在身上的大手,穆婉紅並沒有躲避,而是將一隻手按在了陶天澤的手上,順勢坐在了陶天澤的旁邊,又輕輕俯下身體,趴在陶天澤的胸口,又在轉手間,將那胸衣也解開了,再一拉扯,便跟陶天澤貼在了一起。

陶天澤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想要親吻,卻又馬上意識到滿嘴的酒氣,便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似地吻了吻。

穆婉紅卻沒有嫌棄陶天澤滿嘴的酒氣,將紅唇壓過來,又生澀地不知道該如何完成與一個男人的接吻,就那樣彆扭地張嘴含著,又好像覺得應該繼續做點什麼一樣,將整個身體壓在陶天澤的身上,連那多餘的衣服也扯了下來,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陶書記,這樣你感覺能好點嗎?”

穆婉紅俯在陶天澤身上問道。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可言且單純如白紙的女孩子。

陶天澤身體雖然熱的已經不是那麼厲害了,卻衝動的要命,想要乾點什麼,又怎麼也不忍心,就那樣輕輕摟著,也忍不住難受的急促呼吸。

此刻作為護士的穆婉紅也漸漸知道,這是那藥酒的作用,如果不盡快解除,陶天澤可能這一晚上都不得安生,就那樣試探了幾次,無論坐在、騎著還是趴著,都不得其法,不是找不對位置,就是疼的要命。

“你願意?”

陶天澤輕輕問道。

穆婉紅這才發現,陶天澤已經恢復了意識,不由地滿臉嬌紅,卻也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道:“我不想讓你難受.”

在徵得穆婉紅同意後,陶天澤不由地一陣激動,又將穆婉紅摟在懷裡,深深地親吻了起來,同時輕輕開始撫摸她的電門。

只一會的功夫,穆婉紅似乎也找到了某種感覺,便將雙目緩緩閉了起來,揉動著身體便成功了,只是並不那麼順暢,卻也在感覺中找了該有的感覺。

直到早上九點鐘,陶天澤才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穆婉紅身上穿了一件自己的襯衣,蜷縮在沙發裡發呆,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就歉意道:“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話說了半截,又感覺在這種情況下說對不起似乎太不負責了,從沙發上坐起來,就見穆婉紅已經在茶几上擺好了自己的衣服,便穿好了,又見沙發上已經乾涸的點點血跡,知道昨天晚上什麼也做了。

穆婉紅見陶天澤起來,也不說話,起身去衛生間拿了抹布,準備擦拭沙發上那些血跡,卻被陶天澤阻止了。

陶天澤就從衣櫃裡找了一件還沒穿過的白色襯衣,摺好了,將那血跡擦在了襯衣上,找了個裝衣服的塑膠袋,將襯衣放進去,然後重新放到櫃子裡。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穆婉紅不解問道。

陶天澤便過去將她抱在懷裡溫柔道:“這是你的青春,我要把它永遠儲存起來.”

穆婉紅臉色不禁紅了,腦袋便埋進陶天澤的懷裡,同時臉上露出淡淡幸福的笑容。

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被穆婉紅洗好了,並排掛在了臥室的陽臺上。

穆婉紅再沒有衣服可穿,自然就穿了陶天澤的襯衣,褲子卻沒法穿,就只能穿個寬大的襯衣,看上去更顯出了兩條白皙纖長的美腿。

已經九點鐘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必然會有人上門。

陶天澤讓穆婉紅暫時待在屋裡,自己則往大辦公室而去。

果然,剛進大辦公室,趙東來就風風火火地上門了。

一進門,趙東來便拉了陶天澤緊張道:“天澤,出事了,紀委有人跳樓自殺了.”

陶天澤不由緊張了起來,接連發問道:“什麼時候到事情,知道什麼原因嗎,給範書記彙報過了嗎?”

趙東來道:“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說是懷疑老婆出軌,兩口子在家裡吵架,想不開就跳樓自殺了。

我已經給範書記彙報過了。

範書記的意思是,先封鎖訊息,等事態平息後再進行調查。

我之所以過來告訴你主要是擔心,這裡面又會牽扯出別的事情。

現在正是河西的多事之秋,誰知道什麼事情又能牽扯什麼事情來.”

說著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我最近認識一個先生,厲害的很,把河西的事情說的透透的。

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帶你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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