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鵬這個副書記,年齡並不大,也就三十三四的樣子,算是有一定的背景,是原縣委副書記武值的兒子,為人還算正直。

陶天澤這個主持全面工作的副書記任命下來之後,大家最擔心的就是武嶽鵬這個副書記會不服氣,會撂挑子。

結果,武嶽鵬什麼也沒有說,就接受了這個現實。

當然,武嶽鵬心裡也應該清楚,他儘管已經做了兩年多的政法委副書記,算是有了一定的資歷,可是跟陶天澤比起來,基本算是平平無奇,也沒有可比性。

所以,心理上也就不存在不平衡的問題。

陶天澤就安慰道:“讓你受委屈了。

我隨後跟範書記溝通一下。

你心裡也不要有什麼,工作該怎麼幹還怎麼幹。

有什麼事情,你往我這裡推.”

武嶽鵬低頭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

我盡力而為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劉清敲門進來,手裡拿個檔案,卻看著武嶽鵬不說話。

武嶽鵬就知道她見陶天澤在這裡,檔案不知道該讓誰批了,就讓她拿了過來,讓陶天澤看了一下。

無外乎是綜治上的一些常規性工作,陶天澤就又交給了武嶽鵬。

因為賈愛琴的唸叨,陶天澤便不由對劉清多看了一眼。

女孩確實長得挺漂亮,特別是那面板,白的像被硫磺燻過一樣,一雙大大的眼睛多少有點抑鬱的意思,整個人看上去倒是很精神。

武嶽鵬在檔案上籤了字後,就給陶天澤介紹道:“這是劉清,綜治辦公室的,雖然從鄉鎮調過來沒多長時間,但是適應的非常快,業務能力也過關.”

又用半開玩笑的口吻接著道:“你工作組那邊忙的話,可以把他調過去,肯定能幫你不少忙.”

陶天澤就隨便問道:“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學的什麼專業?”

劉清道:“省警校,學的刑事偵查.”

陶天澤不由疑惑問道:“既然是省警校畢業的,為什麼不報考公安,要去鄉鎮工作呢?”

劉清就笑了一下道:“我也想去公安局,可是面試的時候沒有透過,就考到了鄉鎮。

後來,我託人打聽才知道,面試官覺得我面板太白,恐怕我受不了苦,就沒有錄取我.”

這是什麼邏輯,難道面板白還有錯了嗎。

陶天澤心中不免有些憤然,可仔細想想,面試官的決定恐怕也沒什麼錯。

公考本來就是優勝劣汰的競爭,自然要選擇更加優秀、更加適合工作崗位的人。

對於刑偵工作而言,大家可能普遍都會認為,只有像範子蓉那樣的女孩子才更加適合,而像劉清這樣的女孩子只適合坐辦公室。

陶天澤點了點頭道:“好好工作。

如果你真想幹刑偵工作,以後有機會,把你調過去.”

劉清說了聲謝謝,轉身離開了。

陶天澤就覺得賈愛琴的想法恐怕是對每一個自己身邊漂亮女孩子的自然抗拒。

陶天澤最終還是決定跟範美琪談一談,就讓趙東來聯絡住建局紀委,將範美琪帶到了縣紀委。

因為不是審訊,所以談話只能在趙東來的辦公室進行。

不過,為了讓這次談話顯得更加正式一些,陶天澤還是讓趙東來安排了記錄人員和錄影裝置。

範美琪應該也從來沒有接受過紀委談話,匆忙過來顯得神色有些緊張,坐在沙發裡,兩隻手在一起不住地揉搓。

趙東來就給她遞了一杯水安慰道:“範美琪,你不要緊張。

我們今天叫你過來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想向你瞭解一下你丈夫劉俊傑的情況.”

範美琪這才稍微安穩了一下,點了點頭,忽然眼淚就下來了,一邊哭一邊像倒豆子一樣訴起了苦道:“我和劉俊傑結婚十多年,他雖然開大車掙的錢不少,可是從來不給家裡拿錢。

前些年還經常從我這裡要錢。

我問他把錢都幹啥了,他也不給我好好說。

後來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跟他鬧離婚。

他死活不離,還說離婚可以,讓我給他十萬塊錢,他就同意離婚。

這次他出了事,我本來想去看他,可是想起他以前那樣對我,我就沒有去.”

聽到範美琪如此說辭,一旁的鐘如臣就不由看了陶天澤一眼,意思是範美琪的說辭跟劉俊傑的供述根本就是兩碼事。

那麼這兩口子到底是誰在說謊呢。

陶天澤自然不能當場揭破,就點了點頭道:“我聽劉俊傑說,你們還有個女兒,現在在哪兒上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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