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傑想了想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把這個案子放下?”

陶天澤應了一聲道:“如果我們繼續調查,無疑就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不僅查不出任何結果,還會讓老百姓罵娘,說當官的沒死還查的那麼緊,老百姓死了都沒人管。

到那時候,我們恐怕就更加被動了。

我的意思,封存所有交通事故的資料,市局派來的人如果願意,讓他們加入313天橋倒塌事故調查中,如果不願意就可以回去了.”

程傑為難道:“交通事故調查,是市裡定的的重點案件,不是我們說停就能停的.”

陶天澤道:“這個你不用管了,我隨後跟市裡溝通。

你現在安排人,全力以赴調查313天橋倒塌事故.”

敲門走進鍾如臣辦公室,陶天澤就看見鍾如臣正對著窗戶在那裡運氣練功,便過去用手指在他腰間捅了一下。

鍾如臣馬上噗嗤一下洩了氣,轉臉就是陶天澤就笑著埋怨道:“你啊,就是不讓我這個老頭子安寧。

說吧,又有什麼指示?”

沒等陶天澤開口,就又神神秘秘看著陶天澤低聲問道:“什麼時候把賈文彩的千金搞到手的?你知道賈文彩有多少錢嗎?我給你說,如果他願意,就把整個南平市買下來都不是問題.”

陶天澤故意板著臉道:“鍾檢,你可是黨培養的多年的幹部,怎麼一張嘴就是滿嘴的銅臭味.”

鍾如臣冷笑一聲道:“你抱著賈文彩家的金娃娃,當然是滿嘴飄香。

我要是能跟賈文彩家結成親家,我也會說這話.”

隨即言歸正傳道:“你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陶天澤便將胡永忠反應的情況給鍾如臣說了一遍,接著道:“如果這個大貨司機確實是範美琪的老公,我們是不是可以從範美琪這裡找一找突破口。

另外,胡永忠還說,這個範美琪的吃穿用度完全超過了家庭的承受範圍,這麼一個住建局的規劃股股長,開的車竟然是賓士迷你。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她錢的來路。

另外,你應該知道,官場的情人關係,一般都難免與利益有瓜葛.”

鍾如臣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既然大車司機無法突破,那麼我們就另闢蹊蹺,從他老婆範美琪的身上下點功夫?”

陶天澤點了點頭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行之有效、也相對比較簡單的辦法。

一旦把範美琪突破,估計很多真相都會暴露出來。

起碼,我們可以排除天橋倒塌事故的發生並非大車剮蹭導致.”

鍾如臣笑笑道:“確實是個辦法,但是如何能讓範美琪開口呢?咱們沒辦法保障,範美琪審訊起來就肯定比她老公更容易啊。

我覺得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陶天澤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我想要從一個公職人員身上找問題,總要比從一個大車司機身上找問題總要容易的多吧。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讓紀委那邊試著找找,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鍾如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陶天澤道:“我怎麼感覺這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

陶天澤愣了一下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才是我的做事風格呢?”

鍾如臣雙手一攤道:“你不是應該將範美琪出軌王金勇的事情,告訴她的丈夫,然後坐觀其變嗎?這個辦法,我這個老頭子都想到了,你不會沒想到吧.”

陶天澤淡然一笑道:“這個辦法當然要試一試,不過不是現在.”

說完起身離開。

從檢察院出來,陶天澤就給範子蓉打了個電話,讓她聯絡雲飛,對範美琪家裡進行監控,最好能錄下範美琪與王金勇在床上的錄影。

範子蓉問明原因後,就有些不高興道:“這樣做是不是太缺德了?讓人家看別人跟他老婆做那種事情.”

陶天澤在電話裡不動聲色道:“你沒聽說惡人還需惡人磨嗎。

你覺得這個大車司機就是什麼好人嗎。

被天橋扎死的那兩個司機,還有那幾個從天橋上摔下來落下終身殘疾的孩子,他們難道就活該嗎。

如果他們的父母、妻子、家人知道這個司機是在為了錢而掩蓋真相。

他們會怎麼想?你現在還覺得我這樣做缺德嗎?”

範子蓉沒有再狡辯,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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