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愛琴摸了摸被陶天澤掐過的臉蛋,眼珠子轉了幾圈道:“嗯——你心疼了我不一定高興,但是你不心疼我肯定會不高興.”

這大概就是女人的邏輯吧。

陶天澤沒心思跟她瞎逗,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去。

賈愛琴就那樣跟著,也從陶天澤的腳下接替了那顆石子,只不過她比陶天澤踢的更認真、更熟練、更有趣味。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走了一會賈愛琴看著陶天澤一臉認真問道。

這是陶天澤第一次見這女人如此認真的面孔,不由愣了一下,隨即擺擺手道:“給你說了也沒用。

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好好……做你的大小姐吧.”

賈愛琴卻看著陶天澤噘嘴道:“你怎麼知道給我說了沒用呢。

你別忘了,我爸爸可叫賈文彩。

你辦不了的事情,對他來說或許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的沒錯,很多事情對賈文彩這個酒店業的大佬、著名企業家而言真的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可越是這樣的人為人越是低調,越是不願意給自己招惹麻煩,又怎麼會輕易幫人呢。

陶天澤也是想逗逗她,就獅子大開口道:“好,我想見市委書記李大成,你爸爸能辦嗎?”

賈愛琴卻咯咯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你會給我說多大個事情。

你想見李叔叔那還不容易,不用我爸出面,明天我就可以帶你去.”

不是吧。

她把市委書記李大成叫李叔叔,這得多親近的關係。

儘管她爸爸是南平有名的企業家,就算跟李大成書記有些淵源,那也不至於有這種關係吧。

陶天澤根本不信,嗤笑一聲道:“你就別拿我開心了。

那是市委書記,不是你家二大爺,哪能你說見就能見.”

賈愛琴卻根本沒有理會陶天澤,一隻手託著下巴想了想道:“要是我領你去見李叔叔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你要見李叔叔必然是有事要說。

我去了,李叔叔肯定不會當回事。

要是讓我爸爸領著你去,李叔叔也會重視.”

說著突然就好了一聲,把陶天澤嚇一跳,接著道:“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就給我爸爸打電話,讓她從首都回來就領你去見李叔叔.”

“好吧.”

陶天澤雖然半信半疑,還是配合了一下她的自信。

隨著夜越來越深,溫度也越來越低了,陶天澤把外套給了賈愛琴,自己也有點受不了了,就提議道:“太晚了,還是回去吧.”

賈愛琴就應了一聲,卻在身後一下子竄到陶天澤的脊背上道:“不過,你得把我揹回去.”

說著將腦袋緊緊貼著陶天澤道:“我已經答應讓我爸帶你見李叔叔了,你今天晚上可不能辜負了我。

我一定要吃個飽!”

我艹,竟然如此直白,這是女孩子嗎。

陶天澤只好抓了她的兩條長腿往前走。

她卻像小孩子一樣上下晃動,一邊晃動一邊開心道:“豬八戒背媳婦嘍、豬八戒背媳婦嘍、豬八戒背媳婦嘍……”

空蕩蕩的大街,賈愛琴的聲音顯得格外嘹亮。

這一天剛上班,馬武就給陶天澤送來幾張表,讓陶天澤填寫一下。

陶天澤看了一下,見是關於幹部考察的表,就知道自己的副科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範明華精明之處就在於此,她會想辦法為自己和身邊人獲取既得利益,而不會像一些領導那樣,因為擔心下面人的忠誠,總是要等離任的時候才會給予一定的利益。

跟隨孫淦成書記的秘書就吃了這樣的虧,本來跟著縣委書記怎麼也能混個副科。

可孫淦成書記半路犧牲了,他也就什麼也沒有得到,不僅如此,而且在孫淦成書記犧牲後變成了災星,哪個部門和單位都不願意要他。

如果不是範明華來了以後,給了他個鄉鎮武裝部長的副科,他恐怕現在還在縣委辦打雜。

將表填好交給馬武后,陶天澤便去了一趟紀委。

儘管陶天澤知道,趙東來極有可能跟範明華穿一條褲子,會在政治選擇上下功夫,還是想過去碰碰運氣。

到了紀委,正好公安局副局長程傑也在那裡。

三個人便聊起了陳子衿的案子。

程傑的觀點跟陶天澤基本一致,認為陳子衿被謀害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是程傑的職業習慣,並沒有把矛頭直接對準胡倫泰。

趙東來則認為陳子衿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

陶天澤就提議道:“在那枚指紋無法確定的情況下,是不是能從陳明月著手進行調查。

如果陳子衿是被謀殺,那麼從目前情況來看,有殺人動機的只能是胡倫泰。

調查胡倫泰肯定是不可能的,他是縣委常委,無論是縣紀委還是公安局都沒有調查的權力,但是他老婆陳明月跟陳子衿有染的事情卻有事實證據。

紀委可以從調查他們的不正當男女關係入手,對陳明月進行詢問。

這樣的話,或許可以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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