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老子只是隨口說說,你他孃的還真說呀。

再說了,就算見了李大成自己又能說啥呢。

如果把河西的情況給李大成說了,無疑就是在告範明華的狀。

這樣做豈不是有失厚道。

“嘿嘿……”陶天澤看著有點二百五的賈愛琴僵硬地笑了一下,馬上拉下了臉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賈愛琴轉著眼珠子想了想自說自話道:“你見李叔叔的目的無外乎是想升官,你不見也可以,我讓我爸爸給李叔叔說說,給你搞個官噹噹,省的給人當秘書,還得整天伺候人。

何況還是個老……阿姨.”

是啊,在賈愛琴眼裡範明華可不就是個老阿姨嗎。

陶天澤也是被她這種天真徹底打敗了,擺了擺手道:“你別操心了,我也不想當什麼官,我要回灣子鎮了.”

賈愛琴一下子愣住了,像小孩子一樣將陶天澤的脖子緊緊摟住道:“我不讓你回去.”

隨即又眼前一亮道:“既然你不想當官,那我們結婚吧。

我們只要結婚,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了,你也能做個大富翁.”

“你爸爸才是大富翁吧.”

陶天澤懶懶說道。

賈愛琴便算起了賬道:“我爸爸說了,以後我們家分產業的時候要男女平等,男的一半女的一半,所以我兩個哥哥分一半,我分一半。

按照上個財年的結算報告,現在公司有賬戶餘額是六十個億左右,其他產業總額大概是四五百個億,負債三個多個億,也就說有淨資產大概兩百個億。

這樣算下來,我基本能分到淨資產一百個億,分到現金三十個億。

不過,我爸爸還說了,資產不能分,以後由哥哥繼承董事長的位置,我和二哥只能分紅,卻沒有權力變現。

如果你跟我結婚了,我的資產當然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也就說,你會有……65個億.”

我地個媽呀,65個億,就是存放恐怕也要佔兩間房子,就是一個億也夠我花銷幾輩子了。

就是不知道你老子知道你要跟我這個窮光蛋結婚會不會要求做婚前財產證明。

與這樣一個妥妥的白富美結婚,恐怕沒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然而,就算是吉兆虎那樣的家庭嫁女兒想的都是強強聯合,更別說賈文彩了。

何況天上平白無故掉下來的餡餅,誰知道里面的餡兒是什麼做的。

不過,賈愛琴的這份心卻明顯是真誠的。

陶天澤不免有些感動,拉了賈愛琴的手道:“愛琴,我真的非常感謝你的信任。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自力更生。

因為只有這樣才讓我感覺活的踏實.”

賈愛琴就噘著嘴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咱們明天就去南平見我爸爸,讓我爸爸領你去見李叔叔.”

陶天澤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此一步,是對是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一定要走出這一步。

或許站在李大成書記的角度,對河西的問題又會另是一種看法。

這一夜,陶天澤幾乎沒有睡著。

儘管他不能確定賈愛琴所說是否能實現,還是對第二天見李大成書記的事情做了認真的準備,反覆思考重點說哪些事情,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

同時將要說的話反覆精簡了幾遍,又一字一句地斟酌,並牢牢記了下來。

畢竟就算李大成給賈文彩面子同意自己,恐怕也不會給多少時間。

第二天一大早,賈愛琴就叫了陶天澤,一路趕往南平。

到南平正好是早上八點剛過,踏進賈文彩那如宮殿一般的家門後,陶天澤不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與這裡格格不入,不由暗自慶幸昨天沒有那麼草率答應跟這個瘋丫頭結婚。

跟著賈愛琴往裡走去,不一會走過來一個女人,手裡牽一條雪白的小狗,陶天澤想應該是賈愛琴的母親,便打算打招呼,卻見那女人恭恭敬敬地招呼了一聲“小姐回來了”。

陶天澤才知道不過人家家裡的保姆。

不一會又見一個,陶天澤想著這個總應該是了吧,正準備打招呼。

女人又客客氣氣招呼一聲“小姐回來了”。

接連見了五個那樣的女人,陶天澤就有些懵了。

哪兒能想到一個家裡竟然僱傭了五個保姆。

進客廳落座,賈愛琴讓陶天澤等著。

不一會,賈文彩穿一身睡衣就被賈愛琴連扯帶拉拽了出來。

陶天澤急忙站起來,招呼道:“賈先生好!”

賈文彩倒是沒什麼架子,擺擺手示意陶天澤坐下,然後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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