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傑就毫不客氣道:“你是覺得她那個年齡應該找一個了吧.”

被程傑懟了一句。

陶天澤不免訕然,卻也只好作罷。

又想想,馬上覺得自己都快成賈愛琴了,竟然變得如此老六,從內心來講恐怕還是被範明華折騰的有點怕了,介紹給程傑確實有失厚道。

春分一過,天氣就漸漸開始轉暖了。

這天陶天澤正在跟範子蓉說雲飛監視胡倫泰家的事情,鍾如臣忽然打來電話,讓陶天澤去一趟檢察院,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給陶天澤彙報。

陶天澤沒敢耽擱,馬上趕到了檢察院。

不想鍾如臣卻是一副慢悠悠的樣子,給陶天澤倒了一杯茶道:“陶組長,這是我外甥從杭州給我捎回來的上等獅峰山龍井,你嚐嚐.”

陶天澤沒心思喝茶,還是接過來輕輕抿了一口,卻發現味道雖然還好,但是跟上次賈愛琴讓喝的獅峰山龍井區別還是挺大,畢竟是人家外甥的一片心意,就誇讚道:“果然好茶.”

又假意稀罕道:“這麼好的東西,你不能獨自享用,一會一定給我帶一些.”

鍾如臣卻笑笑道:“陶組長,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我雖然孤陋寡聞,但也喝過獅峰山龍井,這不過是普通的龍井,哪兒是獅峰山龍井。

不過你要是喜歡,我這裡正好兩盒,咱倆一人一盒.”

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盒茶葉,又裝了袋子放在桌子上,接著道:“這盒,你一會帶走。

要是不夠,連我這盒也帶走.”

陶天澤也不客氣道:“好吧。

我那裡這兩天正好缺茶,這一盒正好解一解燃眉之急.”

鍾如臣一臉神秘地看著陶天澤問道:“你那裡還能缺的了好茶葉?我可聽說,你的老丈人賈文彩先生不僅酒店做的好,還有好幾個大茶園.”

陶天澤急忙擺手道:“鍾檢,這話可萬萬不能亂說。

賈先生對我確有知遇之恩,但是我跟愛琴的事情八字還不見一撇.”

鍾如臣卻看著陶天澤用戲謔的口吻道:“我怕是那一撇早就呼啦上了吧.”

說著哈哈笑一陣。

陶天澤也不能說什麼,就言歸正傳道:“你著急忙活,把我叫過來,不會是就跟我說這些吧.”

鍾如臣這才道:“當然不是,沒正經事,我哪兒敢打擾你這個紀律作風整頓組組長.”

停頓了一下,略作思慮接著道:“有這麼個事,313案天橋倒塌案,我們不是抓了一個大車司機嗎,後來認定這個司機駕駛的大車超高透過天橋發生剮蹭,造成天橋倒塌。

因為案子還沒有定下來,就一直在拘留所那邊關著。

這幾天拘留所那邊反應,說這個大車司機一直在裡面喊冤。

我就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況,結果你猜怎麼著?”

大車司機喊冤自然說明,他在否定之前所供認因大車超高透過導致天橋倒塌,那麼這個案子肯定就有了新的進展。

陶天澤急忙問道:“他說什麼了?”

鍾如臣一攤手道:“他說他之所以喊冤,是因為在裡面關的實在太憋悶了,所以隨便亂叫的。

不過,我覺得他肯定不是太憋悶了隨便亂喊。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陶天澤道:“你是說,這個司機很有可能是受僱於人,主動承擔了天橋倒塌的責任?”

鍾如臣點點頭道:“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但是我感覺這個司機肯定有問題。

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去年就有一個小富商酒駕出了交通事故,找了個替罪羊。

要不是我們及時發現問題,那個小富商不就給滑過去了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種事情其實很常見。

關鍵是如何找到突破口,讓這個司機說實話.”

陶天澤想了想問道:“像這種情況,如果坐實了,一般會判多長時間?”

鍾如臣道:“按照目前的量刑標準,交通事故逃逸造成人員死亡,一般量刑在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陶天澤接著問道:“有沒有判死的可能?”

鍾如臣笑笑道:“這個不大可能。

畢竟是交通事故,就算是逃逸,跟故意殺人的區別還是挺大的。

現在最高法對死刑的量刑越來越嚴格,這種情況絕不可能判死。

一般十年有期徒刑就是上線了。

313案死了兩個人,造成數名兒童傷害,量刑應該在十二年左右。

但是肯定不會判死.”

“如果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入刑呢?”

陶天澤繼續問道。

鍾如臣不由歪起了腦袋,砸吧了半天舌頭才道:“你這個腦回路——確實異於常人,如果按照危害公共安全罪量刑的話,因為造成了兩人死亡多人受傷,他這個應該可以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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