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愛琴無疑是個非常感性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心思,更不會去斤斤計較,腦回路簡單明瞭,一眼就可以看穿她的心思,說白了就是傻白甜,而且上天又給她安排了一個那樣的家庭,便註定了一生無憂無慮。

“程局,你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直接調查胡倫泰的事情,我胡倫泰跟高永明到底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有沒有勾結?”

陶天澤直接問道。

程傑想了想道:“根據我最近對胡倫泰的調查,他跟高永明之間肯定有來往,因為範子蓉給我說,她的那位神偷,經常看到胡倫泰與高永明在一家茶館喝茶。

至於他們說什麼就不知道了.”

“是他們兩個人,還是還有別人呢?”

陶天澤問道。

“那位神偷說就他們兩個人.”

程傑道。

陶天澤點了點頭,沒有再討論這個問題,接著道:“我有個想法,你也考慮一下,是不是成熟。

工作組到河西已經有快一週的時間了,到目前為止,我們是既沒有打雷也沒有下雨。

範書記說會全力配合我們工作。

可實際情況,你也看到了,沒有任何動靜,說白了就是被動配合。

我的計劃是,以會議的形勢,在全縣各個單位掀起一股紀律作風大整頓的熱潮,這就好比是我們掃地的時候用的大掃帚,雖然掃不乾淨,但也能起到清理大多數雜物的作用。

這個工作我打算讓市紀委的朱聰燕牽頭與縣紀委一塊搞。

同時,我們在各單位和大酒店門口搞一個舉報箱,接受群眾舉報。

你看怎麼樣?”

程傑馬上贊成道:“好啊。

這樣一來,某些人恐怕就要慌了。

另外,有了群眾的舉報,我們的辦案線索也會增多,工作起來自然就有的放矢了.”

為了保密,陶天澤選擇在晚上十點,召開了一次工作組會議,將任務安排了下去,讓朱聰燕將紀律作風整頓的精神一直傳達到村。

陶天澤這個辦法的成效還是非常明顯的。

紀律作風整頓會議開始傳達,各種舉報信便如雪片一樣,送到了工作組。

不過大多數都是舉報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工作組整理後發給縣紀委處理。

當然,也有一些不署名的誣告信,在稍加斟酌後,一般不與採納。

這一舉措也開始讓工作組的工作量成倍成十倍的增加。

陶天澤不得不每天加班到深夜,對其他人篩選出來的信,再認真進行一遍核實。

工作組忙起來後,紀委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一邊核實工作組反饋的各類舉報信,一邊向工作組反饋核實情況。

其中必然有一些核實屬實的舉報信,又要組織人進行調查取證落實處理。

不到半月時間,全縣便有三十多名幹部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受到處分,其中三人移交檢察院。

一時間人心惶惶,沒查到的害怕被查,受到處分的又覺得自己冤枉,不免有些消極怠工,縣裡的工作幾乎到了停滯狀態。

加上313天橋倒塌時間和陳子衿被殺案,河西的紀律作風整頓很快演化成一場史無前例的絞殺。

範明華有些坐不住了,在自己的辦公室召見了陶天澤。

“陶組長,你也是河西人,為什麼要對河西的幹部趕盡殺絕,就算我範明華求你了,放他們一馬好不好。

你這不是在搞紀律作風整頓,你這是要趕盡殺絕。

領袖在延安整風的時候,曾經說過,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你把他們一個個背處分的被處分,抓起來的抓起來,今後誰還敢工作。

難道你非要把河西搞的人心惶惶、雞飛狗跳才心安嗎。

我承認,在胡倫泰的問題上,我確實存在得過且過的思想。

可你也不能一棍子全打死吧。

難道他們都跟胡倫泰一樣,罪無可逭嗎.”

範明華不住地拍著桌子說道。

陶天澤知道,處理的人越多對範明華而言臉上越不光彩,越說明她到河西后沒能真正落實市委的工作精神。

範明華有些意見也實屬正常,可陶天澤怎麼也沒有想到範明華會說出這些話。

她這明擺著是體制裡慣用的偷換概念伎倆,把幹部與貪腐分子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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