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澤道:“既然這樣,我建議你們檢察院就按照危害公共安全罪準備資料,對他進行起訴.”

鍾如臣馬上搖頭道:“這肯定不行。

造成兩人死亡多人受傷,確實是他的錯,但他沒有行為上的故意,錯不至死。

如果按你說的,那是在褻瀆法律.”

陶天澤就看著鍾如臣道:“你我現在都非常清楚,這個大車司機是在替人受過。

難道你們用交通法對他進行量刑,就不是在褻瀆法律了嗎.”

停頓了一下接著道:“能拿這種錢的人,肯定是已經是財迷心竅,而且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

想要讓他供出幕後主使恐怕比登天還難。

但是他既然愛財,那肯定怕死。

如果你們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對他進行起訴,明確告訴他,他所犯下的罪行必死無疑。

那麼你想想他會怎麼樣,他還會替人受過嗎。

到那時候,幕後主使也必然會蹦出來.”

鍾如臣若有所思點點頭道:“你說的還真不無道理。

在生命和金錢面前,人還是會選擇求生。

這是人的本能。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儘量試試.”

事情說完了,陶天澤起身告辭,自然順走了那一盒茶葉。

一場濛濛春雨將河西整個籠罩了起來,雨如絲線一般颯颯飄落,只一會的功夫便將乾燥了許久的大地溼潤了起來。

不想那雨下著下著,南北兩垣竟變成了雪絲,隨後連縣城所在的河槽地帶也都下成了雪。

民間向來有六月冤雪的說法,就有人議論這雪怕是有些說法。

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演繹到了紀律作風大整頓上,說陶天澤把河西整頓的太慘,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眼看著春分在即,河西大地卻漫天飄雪。

此後就有人政協委員聯名進言縣委,要求縣委向市委反應,停止紀律作風整頓工作組的工作。

範明華就把聯名信送到了陶天澤的桌子上,意思自然是讓陶天澤看著辦,是尊重民意,還是繼續一意孤行。

陶天澤便將那封用四六駢體所寫的聯名信在工作組早會上給大家唸了一遍。

朱蔥燕聽完就不懈地嗤笑了一聲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套‘受命於天’的把戲,真不怕人笑話。

咱們這裡是北方又不是南方,翻翻歷年天氣預報就能知道,春分前後只要有雨水就有可能變成雨夾雪,或者乾脆變成雪。

這有什麼稀奇的。

讓我說,肯定是那幫受了紀律處分的傢伙乾的.”

陶天澤卻笑道:“說這是憑空捏造沒錯,但絕對不可能是那些受了紀律處分的傢伙乾的。

他們即便有這個心,恐怕也沒這個號召力,聚攏不了這麼多政協委員替他們喊冤叫屈.”

程傑不客氣道:“我看現在的這些政協委員也是良莠不齊,特別是一些自稱專家學者的傢伙,那些亂七八糟的提案也不怕把人笑掉大牙。

什麼腳踏車不環保論、農民租房論、房價太低不利於年輕人奮鬥論,可以說根本就是坐在家裡想出來的提案.”

陶天澤就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道:“你不要看這些人的提案五花八門、稀奇古怪,其實只有極少數是不經大腦的提法,大多數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

他們並不是看不到實事,而是代表了某些人的利益。

就拿你剛才說的房價太低不利於年輕人奮鬥的論調,豈不是在討好那些房產商。

其實跟擺在咱們桌子上的這個建議是一個道理.”

討論結束後,陶天澤就給範明華去了個電話,明確表態,河西縣委如果願意把這封信提交給市委,工作組沒有意見。

範明華就在電話裡將陶天澤埋怨了幾句,意思是她信送過來的意思當然不會交給市委。

其實範明華何曾不知道,將這樣的聯名信送到市委,不被市委領導笑話死才怪。

這時,範子榮呼啦一下推門進來了,氣喘吁吁道:“陶組長,不好了,陳明月要跑路。

我剛才和雲飛發現陳明月在家裡收拾行李,桌子上好像還放著飛機票。

我就給公安局打了個電話,證實陳明月前段時間剛剛辦理好出國護照。

據說可能是要去美國.”

陶天澤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必然是胡倫泰和陳明月商量好的對策。

一旦陳明月出了國,就算今後抓了胡倫泰,他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陳明月的頭上。

“怎麼辦?”

程傑焦急地看著陶天澤問,“如果讓陳明月跑了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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