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紀委出來,陶天澤一路駕車往大酒店而回。

不想行駛到西環路的時候,迎面忽然一輛大車像沒頭的蒼蠅一樣疾馳而來。

路上車輛見此情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忙躲閃,有些躲閃不及的不免被大車剮蹭,甚至推翻到一旁。

大街上很快亂成一鍋粥,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陶天澤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旁,不想大車卻向陶天澤的車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了,千鈞一髮之際,陶天澤急忙拉開車門,縱身一躍跳到路旁的綠化帶。

大車也徑直向陶天澤的車衝壓了過去,只聽啪地一聲巨響後,隨之又一陣稀里嘩啦的碾壓聲,再看陶天澤的車,早已被大車碾成稀碎一片。

街上的行人根本沒看見陶天澤已經跳車,不免一陣唏噓。

照這樣的碾法,就算是再好的小轎車,裡面的乘客也都被碾成肉泥了。

大車碾過陶天澤的小車之後,也被頂翻在了路旁。

不一會從裡面爬出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司機。

司機下車後既不顯得慌亂更沒有逃跑,而是徑直往陶天澤的小車走去,見小車已被壓爛,對著小車啐了一口,這才坐在了一旁的馬路牙子上打電話報警。

街上的行人也只是圍觀,並沒有一個人敢近前。

陶天澤便過去,從後面在司機肩膀上拍了拍,問道:“是不是喝酒了?”

司機轉臉白了陶天澤一眼,也不知道陶天澤就是他剛碾壓過的小車裡的人,鎮定自若道:“喝了,沒喝酒誰能幹出這事.”

這他孃的差點壓死人,好像還有理了一樣,不會是嚇傻了吧。

陶天澤就將司機仔細打量了一番:身體壯碩,應該有一米七幾的個頭,臉色白淨,脖子上掛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穿一件深藍色帶格子的西裝,腳上是一雙壓花的懶人鞋。

這個樣子可不像是常年跑大車的司機。

陶天澤馬上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針對自己的蓄意謀殺。

只是這司機只記得自己的車牌號而並不認識自己。

“大哥,這一趟能賺不少錢?”

陶天澤繼續問道。

司機頭也不回道:“賺個屁,只要能完成……”話說半截,馬上意識到不對,轉身看著陶天澤,目露兇光不客氣道:“你他孃的誰,瞎打聽什麼,滾一邊去!”

陶天澤就看著司機,指了指已經被大車壓碎的車又指了指自己。

司機愣了幾秒鐘很快明白了過來,驚恐問道:“你沒死?”

陶天澤冷笑一聲反問道:“沒把我壓死,你是不是就沒辦法交差了?”

司機立即換了副嘴臉,嘿笑兩聲道:“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酒後駕車,神志不清,不小心壓了你的車,本來就是意外事故,我後悔還來不及,能給誰交差呢.”

陶天澤看著司機道:“我倒是覺得你現在神志清醒的很.”

接著問道:“認識我嗎?”

司機顯然不認識陶天澤,但一定知道陶天澤的身份,陶天澤一問之下就急忙否定道:“不不不……我哪兒認識你.”

又裝模作樣問道:“你是誰?”

陶天澤知道避諱他也沒用,就直接了當道:“我是陶天澤,南平市委派駐河西縣紀律作風整頓工作組組長。

你們老闆沒告訴你嗎?”

司機搖了搖頭,卻又感覺不對,急忙道:“我們老闆怎麼可能認識你這麼大的領導.”

又好奇道:“沒想到你這麼大的領導,竟然這麼年輕,身手還那麼矯健,那麼短的時間都能從車上跳下來。

真是不簡單!”

說著還翹起了大拇哥。

陶天澤一臉正經地謙虛道:“你過獎了。

今天沒死在這裡,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

司機說著話,起身說去上個廁所,其實明擺著是想溜。

陶天澤哪裡會讓他走,一把按在他肩膀上道:“我看上廁所就免了,委屈你先憋一會,到了公安局有的是時間上廁所.”

一聽公安局而不是交警隊,司機便知道事情敗露,哪兒還顧得了那麼多,抓了陶天澤的壓在肩膀上的手就要起身擺脫。

陶天澤哪兒會讓他得逞,眼看著他站起來,又抓了自己的手,一條腿往他身後別過去,對準膝蓋內側再一用力,便將他壓跪在地上,又趁他沒反應過來,抽出被他抓了的手,順勢抓了下巴,再一用力,只聽咔一聲,司機馬上疼的嗷嗷亂叫。

這種人,陶天澤豈肯輕易放過。

何況一旦抓到公安局再想對他動手可就不方便了,沒等他反應過來,左右開弓,在臉上啪啪又是幾個耳光。

司機便捂了臉爬在地上疼的嗷嗷亂叫,一邊叫一邊嘴裡喊道:“大家快來看,領導打……”企圖讓喚起不明真相的群眾集體對陶天澤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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