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爸爸媽媽她結婚了,看到了嗎?

葉笙歌到小院的時候化妝師已經到了,甄姨也早早的做好早飯讓曲歡歡先填飽肚子。

“夫人吃飯了嗎?”

“沒呢,時間太緊了。婚服又熨一遍了嗎?”

“熨了,我給你盛一碗百合粥墊墊肚子好吧。”

“好,我先去看一下歡歡。”

推開房門就看到已經開始化妝的人,雙手還緊緊握拳放在腿上。

“不要緊張,今天你身邊都是熟悉的人。”

“嗯,我儘量不緊張。”

“等會兒阿寧會來一直陪著你,不熟的人我就不讓她們來了。”

其實不但葉笙歌不讓未婚的女孩子來陪,曲歡歡也一樣沒請任何同學,一是沒有玩的很好的,二是葉家的家世被看到了只會惹麻煩。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我會在新家等你,到時候就一直陪著你好吧。”

“嗯,那我等你。”

化妝師很專業,很快就給了曲歡歡一張更美麗的臉,頭髮也盤的很符合時下最流行的新娘髮型。

因為是中式婚禮,所以頭上戴的是鳳冠搭配珊瑚珠,奢華貴氣。首飾也選的是一套帝王綠翡翠珠鏈,對鐲,耳珠。

“哇~~我感覺我不像自己了。”

“很美,保準讓我大哥迷了眼。”

時間很快就七點半了,剛換上婚服葉沐恩就帶著一群人來了。不過想要進門也不容易,由唐釗帶領的“復仇者”早早的來當孃家人了。八點零八準時要出發,所以時間也不寬裕,戰爭一觸即發。

“行了,我就先離開了,按照阿寧的囑咐走就行。”

“好,你們要早點到家裡。”

“放心。”

葉笙歌屬於男方的人是不能送新娘出嫁的,在看到大哥春風得意的大步走進來,身旁簡直是大比拼現場也沒影響他的步伐。

突然眼有些酸,大哥陪著自己兩世終於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家了,再也不用把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了。

“怎麼,是不是被大哥帥暈了?”

葉笙歌笑著點頭還伸手整了整大哥的衣領。

“大哥,一定要幸福!”

“嗯,我會的,保證不讓我妹妹擔心。”

葉沐恩單手拿著手捧花把妹妹摟進懷裡,他也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

“快進去吧,嫂子很緊張。”

“好,出門的時候躲著點,那些人正打的開心呢。”

“噗嗤~~就沒你這樣的領導。”

古淼和阿森一左一右,又推又踢才護著人安全上車。

“呼~~果然當隊員的就是不一樣,都是拿命拼的。”

“哈哈哈哈,他們本來就是兩隊的,平時就沒少鬥,現在更是公私一起發洩了。”

他們可比不上那些年輕人了,放在夫人結婚那會兒誰還不是個勇士呢。

葉媽葉爸他們那些長輩也都早早準備前往葉沐恩的新家,由於比較近都是走路過去的。

小宥宥古寧還有白家的兩個孩子都穿著小唐裝跟在眾星捧月的小蜜兒身後,只是本來準備的小紗裙也換成的紅色襦裙。

葉笙歌本來就給孩子們準備的有中西兩套衣服,嫌棄小蜜兒穿白色顯黑就集體換唐裝了,可誰知道換上紅色的更顯黑了,索性就這樣不管了。

可人家小蜜兒一點也沒嫌自己黑,一路走的甚是囂張,以前還學著媽媽外婆淑女一些可現在經過教官的薰陶決定走漢子風了。

葉沐恩進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等自己的姑娘,漂亮是真的很漂亮,雖然被妹妹老媽磨平了眼光但也有她獨特的漂亮。

“媳婦我來接你了。”

“嗯。”

曲歡歡沒有讓人堵門,她就想第一時間看到來接她的人,以後要過一生的那個人。

望著媳婦亮晶晶的雙眼葉沐恩單膝跪地送上了手捧花,還從兜裡拿出一枚紅色鑽石為主鑽,周邊用碎鑽鑲嵌成皇冠型戒指。

這是妹妹親自畫的圖找自己公司裡的師傅做出來的,世界上第一無二,她說希望歡歡能在他心裡一直是那個帶著皇冠幸福的人。還說主鑽就是歡歡,包圍著主鑽的碎鑽就是他,要永遠保護好裡面的人。

葉沐恩鄭重的為媳婦戴上了戒指,希望兩人能像這枚戒指一樣永不分離。

曲歡歡看著手上的戒指,真美,眼淚也在這一刻流了下來。爸爸媽媽她結婚了,你們看到了嗎?

“不哭,從今天開始要笑。”

“嗯,我不哭。”

化妝師也眼含熱淚的幫新娘補妝,看了那麼多結婚的就屬他們這一對最感人。

“哦吼~~新娘子出來了。”

“恭喜葉頭兒~~”

葉沐恩抱著媳婦大步穿過人群,還有八分鐘,他們要等著時間到放炮才能離開。

白外婆白外公坐在主位上翹首以盼的等待著新人,從笙歌結婚以來都多少年家裡沒辦過喜事了,現在終於盼到一個。

葉笙歌坐在側邊喂孩子吃著點心,五個孩子圍著她都看不到其他人了。

“夫人,外面有人找你。”

阿森在耳邊低語,葉笙歌替孩子們擦擦嘴才走開。

“知道是誰嗎?”

“說是關於白二少的事,我怕她鬧就沒拒絕。”

葉笙歌轉頭看向花園裡坐著的幾個男人,特別是其中一人笑的像電打的一樣。欠揍的貨!

“做的很對,今天不管是誰都不能在我大哥的婚禮上鬧。”

葉笙歌走出院子一直到路口才看到被攔住的人,很漂亮的混血洋娃娃。

“你好,我是拓跋姜,來自蓬國。”

“葉笙歌。”

拓跋姜難得遇到一個比她還漂亮的人就不停的上下打量,但她已經惹葉笙歌很不喜歡了。

“你很漂亮。”

“有什麼事請說。”

第一,在重要的日子裡找來就是想找麻煩。第二,像打量貨物一樣看她就更顯沒禮貌了。所以第一印象就是不喜,甚至接近厭惡。

拓跋姜聽出對方的不耐,也不再耽誤時間。

“我懷了白宸熙的孩子。”

“誰能證明?”

“孩子就是證據!”

“那就拿出孩子是白宸熙的證據。”

“怎麼可能,孩子總要生下來才能驗的。”

“這就不是我的事兒了,想要白宸熙認下就要拿出證據。但也只是孩子而已,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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