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命不久矣的韓予言

葉笙歌醒來以後只感覺身體軟軟的,看到自己還在酒店裡。

“找到人了嗎?”

“沒有,但訾小子說是韓予言乾的。”

葉媽把閨女扶了起來,臉上都是心疼。

“韓予言!”

葉笙歌看向一旁站著的訾亦晟,想要得到他的答覆。

訾亦晟端來一杯水,先讓小丫頭潤潤嗓子。

“在我看來就是他,也只有他才會對你有這麼深的執著。”

葉笙歌明顯聽到眼前的男人的話音裡有點酸酸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酸什麼酸,又不是我去招惹他的。”

訾亦晟低笑幾聲,小丫頭難得生氣,挺好的。

“已經派人去找他了,這次絕不會再放過他。”

陳糖糖和齊宣根本就不知道韓予言這個人是誰,還是在歐陽“貼心”的解釋下才明白韓予言是個多麼危險的人。

“這人怎麼能這個樣子,笙歌又不喜歡他,這樣纏著有什麼意思。”

陳糖糖不明白的是,韓予言對他認定的人和事有多麼的瘋狂,找不出來這個人就相當於把葉笙歌架在火上烤,隨時都有被烤熟的時候。

“放心,有訾少在,上次是因為閔行,這次閔行可從國外飛不回來就他了。”

一場意外讓本該更熱鬧的聚會在中途就結束了,珍饈閣的經理也是個人精,只看氣質就知道訾亦晟一行人不是普通人,所以直接現做了一些招牌菜給打包,還送了幾箱子他們酒店自己產的果酒算是補償。

葉沐恩帶著人只在方圓五里地當然地方尋找,在他的記憶裡,韓予言這個人是很自信的,而且是在捲土重來的情況下,早就已經摸透了他們的一切,很可能就住在很近的地方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人分成四組,往四個方向地毯式搜尋。

而韓予言根本就沒走遠,他果然如葉沐恩預料的一樣,就在對面的守著,甚至是看著葉笙歌離開的。

韓予言目送葉笙歌坐上車以後才從暗處走出來,只是身上的行頭又變了個模樣,融入到茫茫人海里根本不顯眼。

去彌省大學旁聽的時間定在三天後的週一,葉笙歌這幾天也就不再出門,把藥劑系發的書都給翻了一遍。

出去尋找韓予言的人都已經迴歸了,每天開始忙活著原本的事,就像韓予言這個人從沒出現過一樣。

只有葉沐恩消失不見了,葉笙歌只知道個大概,只要大哥沒有危險也就沒再多問。

齊魯全和齊宣每天都在安警局附近轉悠,當知道齊魯騰幾人被正式關押以後才去了霧冰山,光明正大去的霧冰山。

從進入霧冰山內圍就有人看到了兩人,而看到他們臉上並沒有熱情的想念,而是驚訝和不可思議。

這讓齊魯全一路走來心裡疼的不行,才多久啊,他這個族長就被人遺忘了,更是失敗的沒人對他有一點點的想念。

齊宣還好,可能是想通了,這些人早就是害她爺爺的兇手,所以再見就是仇人。

“齊宣?你怎麼會回來?”

齊宣看著面前的幾人,眼裡都是陌生的冷意。

“笑話,霧冰山好像是姓齊,而且我可是真正的霧冰山主人。你不過就是個被霧冰山收留的可憐蟲而已。”

對面的三個人就是齊宣的堂哥齊犇,好友阿魯,還有一個慣會裝的白蓮花烏蘭。

烏蘭看著出去大半年的人,還是像以前一樣趾高氣昂,這是她最討厭看到的。

“齊宣,烏蘭說的話又沒有別的意思,你怎麼說話還是這樣?”

阿魯,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在看到心愛的人受委屈就會和齊宣吵。

要是以前,齊宣還會爭吵一番,可現在,再看到這些人感覺就是守著空殼子的井底之蛙。

“聽不慣就滾蛋,哪都有你。”

“你!”

“大爺爺好,沒想到還能看到你。”

齊犇來到齊魯全的面前,該裝的還是要裝的。只是沒想到爺爺這麼不給力,本該死了的人還活的好好的。

“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你讓人都來大廳吧,我有事要宣佈。”

齊犇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照做了,因為只要他想,今天就能讓這兩個人走不出去。

齊宣下巴抬的高高的,自從和葉笙歌他們接觸以後,她感覺以前自己的人生真的是白活了,什麼破霧冰山,還讓她從小以為自己有多麼牛氣,其實說白了就是在山上生活的山民而已。

可她現在不一樣了,她走出去長見識了,一出手就是二百萬的人,她至少不是個有錢的山民了。

齊魯全再次坐到大廳最首位的椅子上,雙眼環顧著大廳裡的一切,他從小就在山上長大,這裡的一切都是回憶。可現在要在他手裡放棄這一切,以後齊家不會再有傳承,不會再躲在山上,他要給後代一個全新的生活。

很快霧冰山上的人都來了,看到老族長不知道是心裡愧疚還是什麼,大多數人的頭都沒有抬起來。

“老族長,您回來了,我聽說您已經......”

齊魯全看著陪著自己一輩子的老傢伙們,臉上難得露出了笑。

“聽說我已經死了是嗎?”

眾人都不說話了,齊魯全嘆口氣,大家都老了。

“我這次回來只辦一件事。”

齊犇站在最前面,眼裡根本沒把老族長放在眼裡。

“我今天決定解散霧冰山上的所有人,以後大家想去哪裡都可以。”

“憑什麼你說解散就解散,現在霧冰山是我爺爺在當族長。”

大家都因為齊魯全的話議論起來,還有不少人有了些許恐慌,畢竟他們已經在霧冰山上生活一輩子了。

可齊犇的話好像提醒了他們,他們還是有人管的。

“呵,屁族長,連正式的儀式都沒有,自己封就算嗎?”

齊宣鄙夷的看著齊犇,二婆生的就是上不得檯面,到現在還想著一個破族長呢。

“齊犇也沒說錯,畢竟老族長放棄了我們,這些日子都是齊魯騰在管霧冰山。”

齊魯全笑著站了起來,原來在這些人心裡是他放棄了他們。但是該解釋的他還是耐心的說了一遍,連已經在安警局出不來的人都一一報了下場。

“你,是你害了我爺爺。”

齊宣實在是受不了齊犇的聒噪,一個箭步衝過去就送給對方一些藥粉。小姑提供的“爛你全身”賞他最合適。

“屁話真多,怎麼不說你爺爺直接給我爺爺下毒呢?”

齊犇很快就渾身開始疼,那種裂開的疼讓他直接躺在地上打滾。

烏蘭在這一刻顯現了她的“關心”,一個飛撲,讓身上都是傷口的齊犇差點直接過去。

烏蘭被齊犇的慘叫聲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阿魯心疼的把人摟進懷裡。

“齊宣,你可真是惡毒,齊犇可是你的親堂弟。”

齊宣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小姑說能動手就別廢話。

很快,三個鐵關係一起躺在地上嚎叫。

其他人沒敢再多說一句話,在他們眼裡,齊宣出去一趟一定有奇遇,以前就夠兇的人,現在更恐怖了。

齊魯全看著越來越有能耐的孫女老懷安慰,他的決定是對的。

“出氣了嗎?”

“嗯,咱們走吧,這裡現在看看也沒什麼好的。”

齊宣攙扶著爺爺的胳膊堅定的一步一步走出霧冰山,完全不管身後人不一樣的目光。

齊魯全在走到多年來保護著霧冰山的機關點,毫不猶豫的解開了所有機關,以後霧冰山再也不是一個外人進不去的地方了。

等山上的人追出來看到這一切,有不少老人都沮喪的流下了淚。

“老族長真的不要咱們了,霧冰山再也不存在了。”

“怎麼會這樣?老族長怎麼能這麼狠心。”

“齊魯藤也不在了,咱們以後怎麼生活呀。”

“......”

齊宣一路上都很開心,像是心裡的枷鎖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人都是輕鬆的。

“宣宣,以後咱們就是真正的葉家人了。”

“嗯,我喜歡葉家,咱們要不要把姓給改了?”

“你個混賬玩意兒,有必要這麼嫌棄咱們的姓嗎?”

“也還好,就是姓葉的話更親一些嘛......”

爺孫倆一路鬥嘴往真正的家趕,他們還要回家吃晚飯呢。

夜晚再次降臨,當黑影再次出現在洋房附近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道強健的身影,攔在黑影面前強勢的碾壓。

“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要再找我幾天呢。”

“在國外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來送死?”

韓予言掀開臉上的黑布,露出瘦的不成人形的臉。

這讓葉沐恩很意外,在他的記憶裡,韓予言根本不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我回來就是想和笙歌待一段時間,並沒有想傷害她。”

葉沐恩嘆口氣,但是態度很堅決。

“你知道是不可能的,今天攔住你的人是我,如果是訾亦晟,你連說這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韓予言毫不在意的嗤笑一聲,掀開自己的胳膊送到葉沐恩面前。

葉沐恩看著白的不正常的胳膊上潰爛的面板,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氣。

“怎麼弄成這樣了。”

“呵呵,我在國外什麼沒學會只學會了吸D,一開始是粉兒,最後想要尋求那一點點刺激就注射。只是我比較倒黴,傳染上了很嚴重的病。”

這一點不用韓予言再多說什麼,葉沐恩知道他得了什麼病。現在不是前世,可以有阻斷藥,就算阻斷不了還能用特效藥來維持生命。現在只能等死,而且還在沒戒D的情況下。

“這樣我更不會讓你見笙歌了,找個地方把最後的日子過完吧。”

韓予言突然變臉了,直接就對葉沐恩動起手來。

而葉沐恩打起來就有了顧及,彌省很炎熱,身上穿的很薄,他怕被抓破面板,沒必要為了一個將死之人把自己搭進去。

可韓予言的行為一直在出乎葉沐恩的預料,打著打著人就跑了,而且爆發力很強,鑽進黑夜裡就找不到蹤跡。

葉沐恩喪氣的踹了一腳身旁的樹,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訾亦晟最近睡的都很晚,葉沐恩回來的時候還在客廳等著他。

“找到韓予言了?”

葉沐恩先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去廚房喝了一大杯水。

“他剛才就在附近。”

訾亦晟眉頭皺的緊緊的,他在外面安排了人,怎麼沒什麼動靜?

“阿森幾人已經被迷暈了。”

葉沐恩看著訾亦晟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看向樓上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咱們現在不能硬碰硬了,萬一韓予言瘋起來,那是隻要咬一口就能被傳染上。”

訾亦晟是沒聽說過這種病毒,但是能讓葉沐恩如此重視就知道很危險。

“我一天不抓到韓予言就不放心,笙歌更重要。”

“我知道,韓予言肯定不會放棄的。不過我看他的情況也沒多久好活了,咱們一直困著笙歌反而會讓他狗急跳牆。”

訾亦晟取下臉上的眼鏡,捏了捏有些發疼的眉心。

“那就引他出來吧。”

兩人很快達成共識,既然不能讓笙歌一直困在家裡,那就放手讓她去。只是這一次,兩人要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

很快就到了葉笙歌上學的日子,也難得葉笙歌沒有睡懶覺。牛仔褲配T恤,長髮豎起了高高的馬尾,青春四射。

訾亦晟也打扮的很休閒,同樣的牛仔褲T恤,臉上的眼鏡一戴也有大學生的感覺了。

“今天我陪你去上課。”

葉笙歌很驚訝,訾亦晟好笑的拍拍小丫頭的頭。

“我好歹是正牌大學的畢業生,想要考個旁聽生的資格很容易。”

“是因為韓予言嗎?”

“就不能是我離不開你嗎?”

葉笙歌白了訾亦晟一眼,其實他們之間一直是冷靜式的戀愛,根本沒有濃情蜜意到難捨難分的地步。可能是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太過膩歪的人,愛是真愛,但都有自己的個人空間。

“能,絕對能。那請問訾先生選擇的專業是什麼?”

“很幸運和你同系,同班,還要是同桌。”

這次葉笙歌是真的被震驚到了,一個沒接觸過藥劑的人,怎麼可能短短的時間考過。

“你拿了多少錢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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