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買了好多品牌護膚品和彩妝,準備畢業了要好好拾掇自己,甚至還去挑染了一抹夜光藍的頭髮絲,看起來酷酷的。

江蘿怕自己一分錢不用,祁盛問起來,是不是會覺得她和他生分了,不拿他當男朋友。

宋時微覺得江蘿這樣的想法,實在是顧慮太多了,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要以自己為主,幹嘛去考慮他怎麼想。

不過…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寶貝男朋友,她願意多寵著他些,也行。

宋時微精挑細選,幫江蘿挑選了一瓶價格不貴的茉莉白茶調香水。

兩人在路口道別回家,江蘿回家以後,洗了澡,換上睡衣,迫不及待地拆開香水盒,給自己噴了一點點。

好香。

有一點茉莉茶的清雅恬靜,細聞似乎又帶了橙花的柔軟。

擁有香水。

是她邁向成熟女人的第一步!

只是還不會化妝,所以化妝品暫時不買,先跟宋時微好好學學化妝技術。

沒一會兒,江猛男的電話call了過來——

“晚飯也不吃!你是要修仙嗎!”

“不吃啊爸.”

小姑娘咕噥道,“我要減肥.”

“減個屁肥!”

江猛男暴躁了起來,“我告訴你,你要是靠餓肚子減肥,我就去揍你男朋友!”

“……”

“這也太不講理了.”

十分鐘後,江蘿聽到了敲門聲。

“誰呀?”

“我.”

祁盛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

江蘿忙不迭從房間跑出來,開門前,又鑽進洗手間,梳理了自己亂糟糟的頭髮。

門一開啟,小貓比她還快,“嗖”的一下飛出去,蹭著少年的腿,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少年俯身揉了揉貓咪的腦袋。

這傢伙從小就有小貓小狗親暱體質,大概小動物也能察覺到一個人身上善良的氣場,連最敏感的流浪貓都喜歡擱他腿邊碰瓷。

霧宿巷的流浪貓,都成了祁盛的“放養”的小寵物。

跟小動物相處,他身上那股子凌厲的勁兒便散了許多,溫暖又柔軟。

“帶你去吃飯.”

祁盛有點不爽,“剛剛路過大排檔,差點被你爸揍.”

“啊,傷到了沒有?”

他聳聳肩:“閃得快,我出師了.”

江蘿背靠著門,糾結地說:“我沒餓,不想吃飯.”

“下午逛街了?”

“嗯,逛了一下午!”

“那就少廢話.”

祁盛隨手攬著小姑娘,將她拐出門去。

“哎,我穿睡衣呢!我回去換一身.”

“快點.”

江蘿飛速跑回房間,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繁複的蛋糕裙穿上,籠上褲襪,又精心給自己別了一枚蝴蝶髮卡。

無論任何時候,見男朋友都要精心打扮,要有滿滿的儀式感。

出來時,祁盛打著呵欠倚在門邊,見她盛裝出席,差點沒忍住笑,緩緩拉開了房門,讓熱風灌進屋裡,吹得小姑娘一陣冒汗。

媽耶,好熱!!!

“行了,我看到了,公主.”

少年嘴角掛著一抹清淺的壞笑,“穿簡單點,熱不死你.”

江蘿被熱得不行,鑽回房間,乖乖地換了卡通體恤、配一條夏日清新的西瓜短褲。

這樣隨意的裝扮,讓祁盛覺得很舒服。

他從小看著她長大,這就是她該有的樣子,不需要刻意打扮。

祁盛拽著她出了門:“想吃什麼,請你.”

“想吃,你.”

!!!

說的是什麼鬼話!

江蘿被自己時不時“魔鬼附身”的瞬間給羞恥到了。

祁盛嘴角笑意越甚,將她攬過來,俯身便要吻她,江蘿連忙測過腦袋,推開他:“不不不,開玩笑的,不要!”

“那就別亂撩我.”

他懲戒地敲了敲她的腦門。

江蘿跟在他身邊,感受著額頭的輕微觸感,心裡盛滿了細細的喜悅。

……

“猛男炒河粉”大排檔,江猛男給倆孩子炒了幾樣家常小菜,讓他倆坐在小桌邊吃著。

其實,一開始倆人說好去市區吃肯德基,但祁盛攬著她路過大排檔時、被江猛男瞅見了。

聽說要去吃肯德基,他立刻將倆人叫回來——

“不是減肥嗎!還吃油炸,你吃著一頓油炸食品,卡路里都夠你吃多少頓晚飯了。

再說,油炸食品能健康嗎.”

迫於無奈,倆人只好在乖乖在江猛男的攤位邊坐下來。

“祁盛愛吃的麻婆豆腐,我閨女愛吃的回鍋肉,還有維生素滿滿的熗炒青菜,看看,什麼餐廳能比得上老爸精心烹飪的愛心晚餐.”

“你倆什麼表情啊!我的手藝還比不上肯德基區區一個炸雞師傅啊?”

“愛吃不吃!老子還懶得伺候呢!”

……

“我爸做的菜,好吃的不得了!”

江蘿無奈地誇著彩虹屁、安撫著他,不然就要忍耐老爸在耳邊逼逼叨叨一整晚了。

江猛男端菜上桌,無語地看著面前這倆人。

小桌位置這麼窄,倆人明明可以坐對桌,偏要靠在一起,不嫌熱啊。

不用想,肯定是江蘿黏著他。

她問祁盛:“你覺得我爸手藝怎麼樣,吃得慣嗎?”

祁盛還沒說話,江猛男插嘴道:“他從小吃老子的菜長大,現在問他吃不吃得慣,純屬沒話找話,你倆要是沒啥共同話題,不要硬聊,可以沉默,或者分手.”

“……”

“爸!”

江蘿不滿地瞪他一眼。

“行行行,老子不管你們了,慢聊.”

說完,他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祁盛笑著,小聲說:“其實你爸做菜偏鹹,我喜歡吃清淡,一直沒敢說,畢竟我猛男哥脾氣不太行,你下次旁敲側擊試試看.”

“是呀,我也覺得他做飯偏鹹,說了無數次,就不聽.”

她握住了他拿筷子的手,“覺得鹹就別吃了,等會兒我們去吃肯德基.”

“你不減肥了?”

“我要減,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我對炸雞的興趣也沒有很大,不如吃飽了一會兒去打檯球.”

祁盛提議。

“好耶!好久沒打了,技術都要退步了.”

“我再帶帶你.”

“嗯嗯!”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江猛男,用抹布指著倆人:“打什麼檯球,等會兒吃了飯,留下來給我打工端盤子,別考完就成天想著玩兒!都是大人了,要想著幫家裡做事情,老爸這麼辛苦,作為小棉襖,你不該心疼嗎?”

江蘿:“……”

她也想心疼他,但有時候,老爸真的好氣人呀!

迫於無奈,小姑娘只好留下來幫江猛男招呼客人。

點單、端盤子、結賬、擦桌…這些流程,她倒是熟悉得很。

祁盛為了跟她多呆一會兒,自然也留下來幫著江猛男烤串。

“師父,什麼時候翻?”

江猛男看他拎著烤得起了泡的豆乾皮,耐心指導道:“你自己掂量著,多翻幾面,來回炙烤,幹了就要刷油,撒鹽要掌握著量,寧可少,不要多.”

祁盛學得倒也還算認真。

江猛男抱著手臂,看著穿碎花圍裙的清雋少年,雖然不是做飯的料,不過…看著也是有模有式的。

“不錯,將來可以繼承我的燒烤攤了,以後你天天來,我把我炒河粉的手藝也傳給你,一般人我可不教的.”

“好.”

在家長面前,祁盛完全是乖乖男的模樣,江猛男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半句怨言都沒有。

即便油汙沾染到了白襯衣上,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江蘿收完一桌客人的錢,走到燒烤攤邊,挨著祁盛問:“累不累?”

“累.”

“那快別烤了,咱們找個機會開溜.”

“那邊還有好幾盤.”

祁盛偷看江猛男,“烤完再說,你爸炒河粉且忙著.”

“你還真要繼承他的燒烤攤啊.”

“有這個打算,我看你爸很欣賞我.”

江蘿跟他貼在一起,雖然是炎炎夏日,卻也不覺得熱,她就喜歡黏著他,時不時地用紙巾給他擦擦額間的汗水。

祁盛剛烤好一串小黃魚,遞到江蘿面前:“嚐嚐我的手藝.”

小黃魚冒著油辣辣的熱氣,江蘿呼呼地吹了吹氣,祁盛也湊過來幫她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她輕輕撕下一塊鮮嫩的魚肉,還有點燙,呼著熱氣:“好好吃哦!比我爸烤的還好吃.”

“那多吃點.”

祁盛又遞來一塊豆皮,幫她吹著熱,“張嘴.”

江蘿連著被他投餵了好幾根燒烤串兒,江猛男實在看不下去了,“砰”的一聲,放下大鐵鍋——

“都是客人點的單!你喂她了,客人吃什麼!江蘿,還吃呢不減肥了?吐出來!”

江蘿一溜煙兒跑了。

祁盛將她沒吃完的豆皮吃了,回頭對江猛男笑笑:“師父,沒事.”

“客人的單,你當然沒事!”

“那我重新烤.”

“不準偷吃,也不準偷喂她!”

等到生意沒那麼忙的時候,江猛男幫祁盛解開了圍裙,隨手掛在鉤子上,又從錢櫃裡摸出好幾張百元的鈔票,塞進了他的褲兜裡。

“師父,不用這個.”

“拿著!拿著,忙了一大晚上的,烤得手臂都酸了吧.”

“真的不用,我這也是陪她.”

江猛男惡狠狠地說:“不給師父面子是不是!”

“……”

好凶,祁盛不太敢回絕了。

江猛男擦了擦手,對他說道:“剛剛乖寶給我講,她買了一瓶香水,用的是你的錢,總覺得很不安心。

確實,你們談戀愛,如果一是一二是二,什麼都要aa,過於生分了。

但祁盛你要知道,在經濟方面我可從來沒有虧過我們家乖寶,叔叔雖然賺錢辛苦,但不是沒有錢,以後我也會給她更多零花錢,怎麼用,你們自己把握分寸就行了,你可以適當多出一點,沒關係,但不要看輕了她.”

祁盛低頭想了想,終究收下了那筆錢,對江猛男道:“師父,是我太冒失了.”

江猛男知道祁盛很有分寸感,話不用說太明白,點到即止就行了。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送她回去吧.”

“嗯.”

……

這一條回家必經的小巷子,寂靜悠長,巷子深處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叫。

跟祁盛一起回家,江蘿就希望這條巷子更長一點,他能走得更慢一點,在一起的時間更久一點。

“剛剛你和我爸在小聲嘀咕什麼呀?”

她好奇地問。

“師父給我發工資了.”

“什麼!他給你發工資了,為什麼我沒有!”

祁盛笑著說:“可能女婿更招人疼.”

“臭不要臉.”

祁盛停下了腳步,見四下裡無人,將她拉到了僻靜的路邊:“師父說,你買了香水?”

“嗯,你來聞聞,香不香?”

江蘿將手腕遞給他,祁盛卻俯身湊近了她的頸項,輕輕地嗅著。

少年近在咫尺的呼吸,撩得她頸子癢癢的:“聞、聞到了嗎?”

“嗯.”

“香嗎?是什麼味啊?”

“烤小黃魚、烤雞中翅、烤豆皮…”

“……”

江蘿推開了一臉壞笑的祁盛:“煩死了.”

她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確實沾染了不少燒烤的味道,香水味早就被覆蓋遮蔽了。

“我要回去洗澡啦.”

江蘿加快步伐離開,祁盛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重新兜入了懷中。

少年的懷抱溫暖熾熱,她感受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耳根子都不禁燒燎了起來,緊張地低低喚道:“祁、祁盛…”

“叫哥哥.”

“哥哥…”她聽話地呢喃。

少年輕輕擁抱著她香香的身體:“夠軟的.”

江蘿羞得都不敢抬頭了,腦子裡一簇簇地炸著煙花,這樣的親密,卻又截然不同於年少陪伴的純真和無邪。

她感受到了祁盛黑眸裡翻湧的熱欲,將臉蛋埋進他的頸窩,任由他…為所欲為。

隔著衣衫薄薄的布料,祁盛【】【】【】…

“叫哥哥.”

“哥哥…”

她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眩暈,羞赧和歡悅席捲了她的全世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脊椎骨湧起,讓她雙腿都快站不穩了。

少年強勢地掌握著,嘴角勾了勾:“你好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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