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你的人脈了,乖乖認罪吧,亂步可是在警視廳案子上還是有話語權的,他的重要性比你想的還要多,破了兩個案件的人呢.”

萩原研二眯著眼睛悠悠然地開口,他說這話輕飄飄的,好像只是一個友好提議。

但是這種話在店長耳裡,像是墜入寒冰一般,冷……非常冷。

警視廳……他運氣那麼差嗎?話語權份量的意思嗎?騙人的吧,一個小孩子做什麼才會有話語權……那他的人脈會幫忙嗎,在這麼問的時候其實答案已經很明瞭了,如果說普通人發現自己問題是會幫忙但是……

“順便一提,我們兩個都是警察哦.”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送上最後一句,這一句也很致命。

店長如遭雷劈,其實是警察也沒什麼,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有話語權的亂步推理出了一切,其次才是這兩個人是警察。

有話語權就證明了比他的人脈所出地位還會高,自己的人脈在厲害也達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說到底都是權財交易罷了,那個傢伙不可能會保下他。

為什麼,他運氣那麼差啊……至於他搭上的那條線,那些傢伙就是一群殘酷至極的傢伙,據他這些年所知,那個組織對自己組織的人都會毫不猶豫下手,而自己甚至都沒加入那個組織,何談會特意幫忙。

如果自己被抓倒不提到那條線到也還好,但是如果暴露了這個組織,這個組織可能會派人除掉他。

所以他現在是孤立無援,所有牌都使不出來,在更大的話語權之中,自己的那些都顯得沒有用了。

遊樂園的歡聲笑語在店長的耳朵旁邊不斷響起,旋轉,那些刺激性的聲音讓店長陷入了深深的糾結和恐懼。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話,放棄吧,你做的事情早就被人看透了,現在你的沒有秘密可言。

你還在想著自己的人脈嗎?但是你也知道的吧,店長感覺天地都在搖晃,他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店長沙啞著嗓子,感覺莫名渴意,同時冷汗不斷往下滲出。

按道理來說,店長不會心理那麼脆弱,前提是你的秘密沒有被人這麼光天化日之下推測出來,好像在他們眼睛裡你是一個小丑。

十月份的天帶秋天的涼意,酷爽的氣息夾雜著風不斷飄蕩。

小亂步微微轉過頭看著背後,他看見在過山車的售票處的一邊上被貼著一個被風吹開的紙張。

紙張很頑固,看起來就沒有黏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只半邊身子被吹開。

小亂步視力很好,看見了上面的字跡,兒童……xx走丟。

那個傢伙殺害的孩子的母親在張貼走失報道嗎?小亂步眼神裡閃過思緒,大腦飛快運轉,眨眼間就推理出這之間的關聯。

情況正如他所想,在那處過山車的售票處中,一個婦女正在低頭,她長的很漂亮,哪怕是青紫色眼圈也遮擋不了她的漂亮,她低下頭緩慢地又像是忍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一般,抬起手又放下。

婦女的手指不斷撫摸著那張報道,然後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驅趕,一箇中年男人探出售票處,他表情不耐煩,曲著手指讓婦女走開。

婦女嘆口氣彎腰道歉解釋了好久,才把目光轉移到這邊空蕩蕩的冰淇淋店。

疑惑不解在她眼睛裡掙扎,她在想為什麼這麼好的店主今天沒有什麼人來買冰淇淋了呢。

看見這一幕的小亂步,心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不明白,不懂和莫名其妙的難受。

這一團團讓小亂步不懂的情緒盤踞在小亂步的內心,充斥在小亂步的喉嚨之中。

小亂步捂著自己的胸口,有點悶悶地想,他這是怎麼了嗎,今天他搞不懂的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可是另外一個自己又剛好不在沒有人可以解答他的疑惑。

萩原研二注意到了小亂步的動作,他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嗎,小亂步,不舒服嗎?”

“沒事,那個女人……”小亂步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情,然後他指著正在往這邊走來的女人,女人很憔悴,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她被什麼事情打擊的很嚴重。

“這麼說她是……”萩原研二知道了什麼,他站起身,觀察著情況之外的事情。

女人穿著樸素的長裙,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都是憔悴的色彩,她整個人面無表情甚至眼神呆滯起來,她有點猶豫,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來,最後還是慢慢地走過來。

她手上抱著一大堆的印著兒童走失的東西。

女人走近了,她站在四人旁邊停下了,她雖然疲憊成這個樣子,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的生活了卻還是幫著她認為的好的一方。

“店長怎麼惹你們了嗎?你們這樣很讓店長困擾,你們這是在干擾他的生意啊.”

女人聲音明顯沙啞過度,可以推測她哭

“什麼很好啊,這個傢伙…….”

松田陣平感覺這個女人簡直沒眼光,怎麼看得出來這種兇殘罪犯很好的,松田陣平並沒有注意到那堆兒童走丟的印刷紙。

“小陣平……”萩原研二擰了一下松田陣平松田陣平疼地齜牙咧嘴,松田陣平不明白hagi幹什麼來這一出,他迷茫地看過去,在注意到萩原研二的的眨眼示意後,松田陣平摸不著頭腦地觀察面前的女人和店長。

女人似乎對他們說出那種話就已經用盡了力氣,她深呼吸一下然後轉頭看著還在顫抖的店長。

一直都把店長當好人的女人忍不住關懷似地問了句:“店長,你還好吧…謝謝你之前那麼關照我的孩子,也那麼關照我,你告訴我在好好找找…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

女人說到這小聲哭起來,聲線帶著微微顫抖。

什麼嘛!松田陣平一下子明白了什麼,他難得失態看著女人,喂喂不是吧,這種也太戲劇化了吧。

按照道理來說,這位母親有權利知道一切,但是,這種狀態明明是把這個兇手當做了好人吧。

這種狀態下,別說萩原研二不敢說了,松田陣平也不是很想說啊,誰願意做那麼啊,這也太殘酷了!

“你的孩子在買完冰淇淋後就找不到吧.”

小亂步出聲了,這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大驚失色,他們是不會那麼殘酷地說的,但是小亂步不一樣啊,他不懂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沒想好該怎麼阻止小亂步再等等稍微緩一下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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