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追隨
蘇季陷入遲疑了，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商夏柳他有哪些能力。
要知道商夏柳是曲莘的閨蜜沒錯，但是他們就今天剛剛認識而已。
蘇季沒有主意，他望向夏侯玥，希望她可以幫幫他，給他答案。
“你看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夏侯玥小聲嘟囔，她知道蘇季想問什麼，但是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比較好。
商夏柳明知故問道：“你有什麼能力你不知道，還要看別人嗎？”
“不是……”蘇季沉默了片刻，思索得失，心想就算他把他有的能力告訴商夏柳問題也不大吧，“我可以告訴伱，我除開力氣比較大之外，還有什麼能力。作為交換，你不能以任何形式暴露我的身份。”
“你好像很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商夏柳問，“擔心國家抓你來切片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換一個角度來回答你的問題吧。”蘇季說，“暴露身份可以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嗎，值得我冒未知的風險。”
“我是龍，超凡的存在，但我不相信我是唯一。”他繼續說，“我從來沒有在電視上網路上聽說有什麼超凡的存在，那就說明大家都沒有暴露在大眾面前。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暴露，當那個出頭鳥……還是說你知道除開我之外還有其他超凡者，然後大家根本在意暴露身份，只是我作為普通人接觸不到。”
“沒有。”商夏柳搖頭說，“我就見過你一條龍，超凡者。事實上最開始看監控的時候，我也懷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那個錄影是不是特效。。”
“那不就得了。別人不做的事情，我也不做，我不當出頭鳥，不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蘇季看著商夏柳，嘴角扯了扯笑道，“所以說，你答應幫我保守秘密嗎，答應我就可以給你看看我的能力。”
“如果我不答應怎麼辦？”商夏柳反問，“你會殺了我嗎？”
“不會，最多就是不管你怎麼宣揚我的身份，拒不承認而已。”蘇季突然搖搖頭，“我沒有想那麼多，不知道具體怎麼做呢，有可能不管你，也有可能發狠直接幹掉你。”
“你說到這個地步……有可能動手，我覺得還是答應幫你保守秘密比較好。”商夏柳認真說，“我答應幫你保守秘密，我的嘴很嚴的，我答應了肯定會信守承諾，你不要對我動手……不信你可以問蛐蛐。”
曲莘冷笑。
“不是嗎？”商夏柳問。
“是。”曲莘無奈說，“說的肯定做到，就怕沒有說的。”
“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商夏柳期待地看著蘇季。
“好吧，你想看的話給你看看也無所謂。”蘇季環顧四周，剛剛看了一場好戲女人打架，打架的起因是因為監控，“是不是把這裡的攝像頭關了比較好，我現在比較在意這個。”
“我去關。”曲莘說，“我把總閘關了。”
“只是把總閘關了沒有用。我幫你裝的監控有備用電池，就算斷電也會繼續錄影。”商夏柳指著天花板某個角，“攝像頭在那裡，避開那裡就可以了……你擔心的話，我們去房間吧。”
曲莘的別墅有許多空置房間，空蕩蕩什麼傢俱也沒有放的房間。
來到空房間。反正蘇季左顧右盼掃了一圈，就算以他的眼睛，目光銳利，尤其是可以看到紅外線的眼睛也沒有任何特別的發現。
“這裡可以了吧。”商夏柳問。她擔心蘇季不放心。
“可以了。”蘇季朝著幾個人擺手，“你們退後點，我準備變身了。”
商夏柳睜大了眼睛盯著蘇季。
原來在錄影裡看得不真切，現在親眼所見，一個人真的可以一低頭抬頭，轉一個身的功夫變成另外一副模樣嗎。如果說那些角啊、耳朵啊、牙齒啊、鱗片啊什麼的可以偽造，那個高高在上漠視一切的姿態不是人可以裝出來的。
夏侯玥看到蘇季變身後的樣子，下意識咬咬嘴唇，儘管以前看過不止一次，再看還是感覺心悸……她平時就和這樣的存在膩膩歪歪？
曲莘舔了舔嘴唇，說道：“你以前……你的角變長了，須也變成長了，原來兩隻手不能變形吧。”
“我現在進入新階段了。”蘇季看了看雙手，隨後低頭看了看雙腳，“還有腳因為穿著鞋子不好變形，變形的話和手也差不多，還有尾巴因為穿著褲子不好露出來。”
商夏柳完全不怕蘇季，她的眼睛裡只有狂熱，科學家面對新發現的狂熱。
“只准看，不準摸。”蘇季提醒道。
“好，不摸，我不摸。”商夏柳攥緊拳頭，壓抑衝動。
接下來，蘇季把他目前擁有的能力全部說了出來，可以的話也不介意表演一下。人前顯聖的感覺不壞的。
商夏柳原來還可以忍耐住，等到蘇季把能力全部展示後立刻變成問題寶寶。
“那個自然靈氣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問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某種力量。自然靈氣這個名字是我取的。”
“自然靈氣可以讓植物枯木發榮，對動物有什麼效果嗎？”
“可以讓倉鼠變得聰明，油光皮亮。可以讓呼吸自然靈氣的人感到安心，讓他們的面板變得更好，晚上睡覺更香，第二天更有精神。”
“既然可以讓植物枯木發榮，可以治療動物的傷口嗎？”
“應該是有效果的。我沒有好好做過實驗。”
商夏柳的問題層出不窮，蘇季漸漸感覺難以招架了，求助地望向曲莘。
曲莘心領神會拉住了商夏柳，說道：“你差不多一點。”
商夏柳冷靜下來，說道：“對不起，有點激動了。”
“沒事。”蘇季說，“我就是想說……我是龍沒錯，但是很多問題你問我也不知道。”
“我理解。”商夏柳扶了扶眼鏡，“還有一個問題，你只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可以變成龍嗎，就是圖騰上面那個龍。”
“暫時還不行。”蘇季說，“事實上我的目標就是變成那個龍。”
“要怎麼才能變成那個龍呢？”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蘇季想了想，他一直以來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他變龍的關鍵是母親遺傳給他的血脈，“應該就好吃好喝好睡，等到時間到了自然就可以變了吧。”
商夏柳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那就這樣了。”蘇季說，“我要走了，吃飯去了。”
“記住，你答應了我的，幫我保守秘密。”他想了想提醒道。
“等等。”商夏柳叫住了準備走出房間的蘇季。
“還有什麼事情？”蘇季問。
“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
“可以，”商夏柳說，“可以讓我追隨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