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避開了司祁律的手,在司祁律發起對他第二次攻擊時,揚聲道:“挑斷鬱鳶的手筋。”

司祁律瞳孔一震,轉頭看過去:“別動她。”

然而就在這時,秦晉趁司祁律分散注意力,一腳踢在司祁律後腿上。

猝不及防的一擊,致使司祁律單膝屈下去,跪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秦晉看到自己滿意的一幕,嘖了聲:“你的弱點太明顯了,根本不用藏,都寫在臉上呢。”

司祁律眉頭擰成一個‘淺川’,咬著牙慢慢起身,秦晉說:“想要我放過鬱鳶,就這麼跪著,跪到我滿意為止。”

司祁律驕傲不可一世,連司家主都不會跪,此刻讓他在這裡跪下,他的脾氣就是死也不會繼續跪著。

但……

鬱鳶在秦晉手上。

他可以跟秦晉拼,但籌碼是鬱鳶……他不敢賭。

秦晉看出了司祁律在動搖,他有些意外,還以為司祁律會死扛到底都不會動搖。

為了驗證這個結果,秦晉看向那名挾持著鬱鳶的手下,一字一句道:“把她的手筋挑斷,用最殘忍的方式,讓她痛醒過來。”

手下領會了秦晉的示意,扼住鬱鳶的手腕舉起,然後另一隻手執刀。

就在那把刀即將割到鬱鳶的手腕上,面板肉眼可見滲出了血跡時……

司祁律忽然說:“我跪!”

這一聲很大聲,也很清楚,足以秦晉聽得一清二楚。

可秦晉偏偏挑眉一副沒聽清楚的反應:“司祁律,你剛才說什麼?”

司祁律額頭青筋暴跳,咬牙隱忍,重複了一遍那兩個字:“我跪!”

說完,司祁律將另一條腿放下來。

就這樣,他雙膝跪地。

所有的驕傲與自尊,在此時此刻,通通被撕得粉碎。

秦晉知道司祁律最終會跪下。而此刻當他如願以償,真的親眼看到司祁律跪下的模樣,內心還是會忍不住震撼。

為了鬱鳶,他果然豁得出去。

“我跪了,現在你滿意了?”司祁律垂著,平靜的說道。

秦晉慢慢走到司祁律身旁,他看著隱忍跪地的司祁律,將嘴角笑意斂去,說了句:“也不是很滿意。”

司祁律垂在身側手,緊握成拳。

秦晉瞧見司祁律握成拳的手,冷不丁道:“你這麼驕傲的人,跪也跪得心有不甘,很是勉強,我怎麼會滿意呢?”

司祁律抬起頭,望向秦晉,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道:“我跪了,你就得遵守你的承諾放了鬱鳶,還有……那個孩子。”

最後這四個字,司祁律咬字極重。

今天來這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找回那個小不點,誰知道中了秦晉的圈套。

秦晉問:“那個孩子?哦,你是說端端?”

司祁律:“小不點連局外人都算不上,她於鬱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傷害她。”

秦晉提醒司祁律:“端端不是局外人,她於鬱鳶和你也不是沒有任何關係,你們的關係,可深著呢。”

司祁律閉了閉眼,嘴角輕輕顫動,極力隱忍著。

他的解釋沒有任何作用。

秦晉不會信,他綁架小不點的初衷,就是他認為小不點跟鬱鳶有關係。

司祁律低喃道:“秦晉,你就這麼篤定,小不點是我跟鬱鳶失蹤的那個孩子嗎?到底是誰給你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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