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183:賈張氏很有危機感

何雨柱不滿的看著許大茂,叫罵道:“放你姥姥的屁,我要砸你家玻璃,早砸了,還能等到現在。”

“不是你,還有誰?就是傻柱乾的。”許大茂氣沖沖的比劃著菜刀。

何雨柱這暴脾氣,轉身跑院裡牆邊拿了個長竹竿,跑回來,站在門口,比劃著,大罵道:“伱再冤枉老子,我戳死你狗日的。”

手中長竹竿往屋裡一戳一戳的,許大茂立馬老實了。

周文亮:“這是幹什麼了,先把刀放下。”

許大茂看著長竹竿在他身前比劃,心虛的不行,但這麼多人面前,不能落了氣勢,揮刀砍了一下竹竿,囔囔道:“先讓他放下長杆子。”

周文亮過去奪了何雨柱手裡的竹竿,許大茂又能了,開始橫橫的不服勁。

何雨柱吵吵的叫罵,許大茂菜刀比比劃劃的,就說是傻柱砸了他家玻璃,因為兩人有仇,這是全院皆知的。

周文亮呵斥兩人住嘴,又不敢打,還整天橫的不行。

劉海中指著許大茂呵斥道:“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整的跟個耍猴兒似的,一蹦一跳的,你在這賣藝呢你。”

“哈哈……”眾人瞅了瞅許大茂,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劉海中說的還是挺形象,許大茂可不就跟個猴子一樣,瘦巴巴的,佝僂著身子。

許大茂臉一黑,瞅著劉海中,內心氣的牙癢癢,轉身去屋裡穿上衣服。

周文亮瞅了瞅地上的磚頭,好奇的問剛出來的許大茂:“你最近得罪人了?”

這話問的,許大茂得罪人多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

“沒有啊,我一直老實上班,誰也沒得罪過啊。

除了傻柱!

我懷疑是他乾的。”

三句不離傻柱啊!

“我踏馬踹死你。”何雨柱氣的夠嗆,進屋就要打許大茂。

劉海中指著他喊道:“住手!

傻柱,你想打人!”

“你沒看他冤枉我,你這二大爺怎麼當的,眼瘸啊!”

“傻柱你……”劉海中氣的臉黑,喘著粗氣,指著何雨柱。

周文亮趕緊打圓場:“先別吵了,我看了一下,許大茂這是被人報復了。”

閻埠貴突然說道:“這幾隻耗子不是咱們這片兒的。”

周文亮驚奇看了看他,劉海中眨了眨眼。

何雨柱樂的不行,問道:“三大爺,這死耗子你都能看出是誰家的不成?”

“嘿,不懂了吧,瞧瞧看,這麼肥的耗子,咱們這兒,可沒有。

能長出這麼大的肥耗子,也只有糧站了,哪的耗子多,各個肥!”

閻埠貴的高談闊論,讓眾人驚訝不已。

周文亮瞅了瞅地上死耗子,豎起大拇指,對閻埠貴誇獎道:“三大爺,還得是你,觀察真仔細啊!”

閻埠貴謙虛的笑了笑,臉上隱隱的得意之色。

劉海中接上話題分析道:“這麼說,許大茂是得罪院外的人了,人家深更半夜過來砸他家玻璃報復了?”

何雨柱:“許大茂天天做缺德事,被人報復也正常。”

許大茂皺著眉,不滿的看著他喊道:“傻柱,你說什麼呢,我看就你個狗東西想報復我。”

“我踏馬……”何雨柱抬腳就踹,許大茂早有準備,轉身就躲。

兩人在屋裡吵吵,周文亮一錘定音說道:“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許大茂不知道得罪了誰,現在被人砸了玻璃,丟死耗子警告了,許大茂,最近小心點,別被人敲了悶棍……”

屋外秦淮茹邊的棒梗眼前一亮,悶棍?

這個他熟啊!

眾人撒了,許大茂自認倒黴,嘟囔著:“別讓我抓住這個狗賊,抓住了,小爺弄死他。”

突然打了個機靈,看了看漏風的窗戶,罵罵咧咧找東西擋住。

棒梗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回頭看了一下許大茂家,嘿嘿冷笑,給小爺等著,這事兒沒完呢。

“棒梗,你怎麼了,是感冒了嗎?”秦淮茹立馬拉著兒子的手,試了試體溫,關心問道。

“我沒事!

媽,咱們趕緊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棒梗顛顛跑回去,他今天晚上挺累的,帶領小弟們鑽牆洞,去糧站抓老鼠,很費勁。

家裡賈張氏還在睡覺,院裡這麼吵都沒把她吵醒。

賈張氏是養好傷,人卻更懶了。

好吃懶做更比從前,

說白了,養傷期間,天天趴在床上,過著睡覺睡到自然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想不懶都難。

次日九點多,賈張氏睡醒爬了起來,屋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了,飯桌上有留好稀飯。

賈張氏也就看了眼一碗稀粥,撇撇嘴,不滿的嘟囔抱怨道:“這是餵豬呢,整天這麼稀,我怎麼吃的飽。”

也沒人理她,全家人早就出去了。

棒梗每天跑出去,說是跟他師傅學手藝。

秦淮茹帶著槐花上班去了,小當在託兒所上學。

賈張氏也不吃了,拄著柺棍,出了門。

賈張氏走路挺慢,邁不開大步,身體都不協調,身子一歪一晃,誇誇著腿,跟個大企鵝一樣。

這是後遺症,醫生說治不好。

街裡一群小孩子看到她走路的樣子,都在後面跟著學,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

賈張氏就惱怒的拿著柺棍叫罵驅趕。

誰家孩子這麼沒教養,趕緊給我滾!

一群小孩子呼啦啦跑了。

賈張氏在路邊小飯館吃了早餐,又顫顫巍巍拄著柺棍回來,看到衚衕裡坐著十幾個老太太聊天,賈張氏湊近點,想跟她們一起玩耍,可沒人搭理她。

雖然沒人搭理,但賈張氏聽著東家長西家短的,也會插播點評兩句。

賈張氏時不時的插話,讓大家很討厭她,看她又沒臉沒皮的,又攆不走。

“我聽說李家二小子天天往家拿雞蛋,你們見過沒。”

“見來著。

前陣我還見這小子往家裡拿雞蛋。一籃子一籃子的往家拿啊,我就見過好幾次了!

哪一籃子雞蛋,起碼有三四塊錢呢!”

“我也見過,李家二小子能拿這些雞蛋回來,我聽說是打牌贏得……”

“打什麼牌啊?在哪打了,還能贏雞蛋。”賈張氏好奇的問道。

“在哪打牌管你什麼事兒。”

“我告訴你黃婆子,少跟我陰陽怪氣說話……”賈張氏跟一個老太太吵吵起來,蠻橫的很。

這老太太也不是吃虧的主,兩人吵吵把火的,旁邊幾個趕緊勸架,拉著老太太走了。

賈張氏氣的夠嗆,但她也知道哪裡在哪打牌了。

回家躺著睡覺,氣的不輕,躺著睡會。

越想剛才的事兒,賈張氏越覺得好,心想什麼樣的打牌能贏雞蛋,還一次能贏那麼多,一籃子三十塊錢,好多啊!

賈張氏貪財的屬性發作了,她現在手裡還有四百多了呢,加上秦淮茹每個月給她三塊錢養老錢,這都是硬逼著要的。

可是坐吃山空,一定不行的,家裡兒媳婦不靠譜,棒梗也不像什麼孝順孫子,她要為以後考慮。

賈張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胡思狂想很多,想到晚年被秦淮茹趕走,想到棒梗對她不管不問,賈張氏心都嚇出來了。

不行!

賈張氏坐起來,一拍大腿,狠狠的嘟囔道:“幹什麼不能沒錢。”

晚上吃了飯,等了會,賈張氏拄著柺棍出來。

別看天黑,衚衕更黑,賈張氏走了十幾年,哪裡有坑都知道,晃晃悠悠走的很穩。

一路來到東直門的鴿子市,賈張氏以前來過鴿子市,說這話都多少年了,那時候老賈還沒死呢。

鴿子市還是在哪小樹林內,現在這個點根本就沒什麼人,但是小樹林緊挨居民區,過了這片小樹林,就有幾戶人家,其中一戶院牆外有動靜,賈張氏走過去,看到牆根下好些人。

這一塊兒地面被踩平了,擺著五張桌子,二三十號人圍著玩牌九,還不敢發出太大聲,有專門看場子的,拿著棍子,誰大叫就打誰。

賈張氏看著稀罕,牌九她也會玩,不是太精通,看著賭注竟然是雞蛋,賈張氏枉然大悟,原來李家二小子每天往家拿雞蛋是這麼個意思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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