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天收到物業公司來信,之前讓他們關注的四合院,哪個秦淮茹在悄悄賣房子!

何雨柱心底勐然驚覺,這是要跑路的節奏呀!

而且秦淮茹找了不少人,也不敢聲張,深怕四合院這群人知道了。

“壓低價格,買了她的。”何雨柱透過電話交代了一句物業公司的人,隨後又忍不住笑了。

秦淮茹想跑路,跑的還挺急!

其實不止秦淮茹在賣房子,基本上各家都在打聽的賣房子。

過不下去了,在不想辦法,他們什麼也不用幹了,天天被堵著門子要錢吧。

許大茂他們幾個也沒錢,大傢伙也沒錢,只能想辦法把房子賣了,頂過去這陣子,要不然親戚都沒得做。

何雨柱天天關注這收他們房子,現在已經收了兩戶了,後院和前院。

“怎麼樣了?”秦淮茹緊張的問從外面回來的許大茂。

“定了,八千!”許大茂比劃著手式。

秦淮茹震驚:“才這麼點!”

“這還顯少!閻埠貴家的兩間房,才賣了多少,你這一間房,有八千塊錢就不少了。”許大茂說謊了,他少說了一千,一共九千塊錢這間房子。

秦淮茹皺著眉頭,瞅了瞅他,隨後趕緊收拾家裡包袱,又抬頭問道:“什麼時候給錢?”

“你過戶就給。”

“秦淮如趕緊拿房本過戶,明天咱們就走。”

秦淮茹動作一頓,不捨的看了看家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賣房子逃跑。

不過,瞅了一下坐在中院何家門口臺階上的幾個老太太。

這幾個老太太都是輪流看守她的,就怕她跑了。

前兩天眾人讓她賣房子還賬,秦淮茹之前還猶豫不決要不要跟許大茂跑路,這次也不跑不行了。

不跑,房子也會被他們逼著賣了,錢也落不到她手裡,還不如悄悄賣了,拿了錢就跑。

秦淮茹翻出用布包著的房本,轉頭對棒梗說了一句:“棒梗,你先在家待著,我去給你買點東西吃。”

棒梗半躺在輪椅上,懶得搭理秦淮茹,他也知道家裡現在啥情況,可他不想走,還發脾氣來,可他反對又沒用。

秦淮茹之前都給他說了,不走,這房子也會被別人逼著賣了,哭著解釋了一堆,擺了一堆事實。

棒梗這才勉強接受,他也見識到了院裡的一群人的瘋狂。

之前他看看電視的,一群人將秦淮茹叫了出去,不知道說了些啥,可能說是沒借他們錢,這群人很激動,吵吵把火的闖進家裡,粗暴的搬走家裡值錢的東西。

棒梗當時嘴硬,罵了幾句,不知道那個老孃們,啪啪給了他幾巴掌,棒梗立馬老實了,也不吵了。

“老闆,這個叫秦淮茹的房子已經過戶了!”

“行,我知道了。對了,再有人找你們打聽房子能賣多少錢,你們裝說漏嘴,把秦淮茹賣了房子的事兒囔囔出去。”

“好的,老闆,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了……”何雨柱露出笑容,秦淮茹拿了錢,還想跑,可能嗎!

有點負罪感了,人家都這麼慘了,還去霍霍人家,有點過分了吧!

何雨柱也不想,其實他跟秦淮茹的仇恨,這時候早就報完了,不過,還是忍不住的想在整整她,誰讓她跟許大茂在一起了。

許大茂這小子也跑不了,借了高利貸,還想跑,麼門!

第二天,何雨柱吃了飯,把剛生病康復的兒子送到學校。

交代了幾句,看著他揹著書包,跑進學校大門,何雨柱一打方向盤,直奔四合院而去。

今天四合院有好戲呀,他可不能錯過!

開車快到四合院的時候,馬上拐進衚衕,就看到閻埠貴正。

見他坐在一間臨街小房子邊,靠著牆,翹著二郎腿,手打著節拍,哼著京劇,眯著眼睛,正曬太陽。

看他過的挺舒服啊!

“柱……”閻埠貴也看到了他的車,張嘴想打招呼,後來一想,兩人關係僵硬,人家不一定理他。

何雨柱驚訝不已,閻家都慘成什麼樣了,他怎麼還這麼悠哉呢?

是心大,還是心態好?

“三大爺,歇著呢,挺悠閒啊!”

閻埠貴一看停車,又放下車窗跟他打招呼,連忙站起來,走過來,笑態可掬:“嘿嘿,不悠閒怎麼著,日子也要過下去呀!這才哪到哪呀,六幾年那會兒都吃不上飯,不也挺過來了。

我不像那些年輕人,遇到點事,就要死要活的……”

閻埠貴年紀大了,啥也管不了,也沒人找他鬧,又想著多活幾年,當然心態放平了,而且他現在勉強能堅持住,家裡能活下去,他有養老金。

何雨柱呵呵一笑:“還是你們這年紀大的看得開,年輕的心裡承受能力太差,不行啊,要讓咱們院裡的年輕人多想你學習。”

閻埠貴內心一陣滴咕,面上卻樂呵的不行。

把車停閻埠貴家門口,何雨柱跟閻埠貴聊了一會。

他這是已經佔夠便宜,再說,現在啥仇都報了,氣也消了,閒著也是閒著,嘮會唄!

閻埠貴是怕小心眼的何雨柱接著報復家裡幾個孩子,所以說話比較奉承人,何雨柱一邊陪他聊天,又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屋裡。

見屋裡收拾的比較規整,屋地沒硬化,鋪了一層磚,排上貼著領導畫像,最裡面是一張雙人床,床上躺著三大媽,蓋著被子,雙人床邊上還有一張單人床,應該是閻解放的,他沒在家。

八月的天氣,正是悶熱難當的時候,三大媽在這不通風的小房子裡蓋著被子的,這是要幹啥!

也不怕捂出痱子。

一問才知道,三大媽不能招風,何雨柱當時就想說,不能招風你關著門就算了,還捂什麼被子。

不過,他也沒這好心提醒。

沒多久就看到一群人呼呼啦啦從這裡走過。

“這是……”閻埠貴驚訝的看著過去的三十多號人,帶頭的一個女人很眼熟啊!

“秦京茹!”何雨柱脫口而出。

“還真是,這,這秦京茹走了這麼多年,這時候帶這麼多人來這裡幹什麼?”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撇了他一眼,道:“三大爺,你這個問題問的好!

你想她帶人來幹什麼?”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驚訝道:“該不會是來找秦淮茹的吧!”

“嘿……”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笑的不對勁,內心一動,這該不會又是他……

閻埠貴這是看著何雨柱笑的那麼開心,內心卻恐懼倍增,這個笑面虎,睚眥必報呀!

秦淮茹這次買花和之後退買花錢都沒出頭,鐵定不是這次。

那就是上次她想去滷味店訛錢了!

這時候都過去這麼久了,何雨柱怎麼還跟過不去了,抓著不放!

哪自己往後不會也被他接著報復?

何雨柱跟閻埠貴沒這麼深的仇,這次已經給了閻家一個深刻的教訓,只要不惹自己,他是懶得在對他們動心思。

再說,閻家還有什麼值得他惦記的,家徒四壁,兒女都妻離子散,啥玩意都沒了。

“走,三大爺,咱們看看去。”

“噢噢,走走……”

兩人結伴去了四合院。

這時候院裡有人看到他,沒一個人打招呼了。

全都無視他,以前的熱情勁全都沒了,還有人在他走過後,還鄙視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差罵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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