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還真沒說謊,家裡都有幾十盆,要不是後花園大,還真沒地方養。
主要現在去哪都送這玩意,不收還不行,何雨柱收,胡美中收,有時候去看領導也給送,所以家裡放了不少,他又懶得賣。
按照現在的行情,家裡的花兒賣了少說能賣個小一百萬。
他也就是想過賺這錢,而且胡美中一直拿這些花當寶貝。
尤其是知道這些花兒值錢夠,她財迷屬性發作,更是對花照顧的精細。
上次何妍不小心打碎一盆,讓她心疼半天。
閻埠貴對這個感興趣,湊過來問道:“你家的開花了?”
何雨柱撇了他一眼:“開了呀,有二十幾盆開花的,怎麼了,你想要?”
“哎,柱子,你別說,嘿嘿,我,我看看,你能不能拿過來,讓我看看,要不然我跟你過去……”
看著閻埠貴笑眯眯,搓著手,一副想在從他身上佔便宜的樣子。
何雨柱忍不住的笑了,內心一動,擺擺手:“算了吧,現在成品的這麼貴,你也買不起,你就別想這麼多了。”
閻埠貴被他勾的心癢癢,急忙抓著何雨柱的手臂:“別呀,我就看看,看看……”
何雨柱趕緊挪到一邊,躲開他,想了想,內心暗笑,道:“行吧,讓你看看,開開眼,省得你天天拿幾盆幼年在這裡晃悠。”
何雨柱開車回去搬了兩盆花,好好的讓閻埠貴開了眼。
閻埠貴扶著眼鏡,睜大眼睛,彎著腰,仔細瞅著地上的兩盆花!
內心感嘆道:“都是極品啊!”
廢話,何雨柱接觸的都是啥人,不是大領導就是大商人,送的花能差了。
而且這兩盆還是他拿的品相一般的,其餘的都是胡美中的寶貝,他動了沒準還不讓他上床了呢!
閻埠貴內心思索,眼睛死死盯著這兩盆花,一盆鳳冠,一盆佛手,都是極品,眼饞的不得了。
轉頭拉著一旁的三大媽走到一邊滴滴咕咕商量了起來。
何雨柱聽了一下,說什麼一盆最少價值十萬塊,三大媽一直說他們沒錢,可惜之類的話。
懶得聽他們滴咕,開門進了以前的家裡。
嗯,有股發黴的味道。
太久不住人了。
他以前收集的老傢俱,這裡還有幾件,都是紫檀和黃花梨木,放在這裡可惜了,想著明天叫人搬走。
廁所和廚房都有點灰了,看來物業公司的保潔員不行啊,這裡都沒給打掃,回頭扣這些老大媽工資。
臥室內還掛著78年春節期間買的年畫,如今已經泛黃。
《紅星閃閃代代傳》
那時候何妍選的,畫中一個小姑娘在草帽上畫紅星,旁邊是笑的很溫馨的軍裝戰士。
看到這裡,何雨柱小心的把年畫摘下來,捲了起來,又瞅了瞅屋內,嘆了一口氣。
拿著畫軸走了出來,只見他的兩盆花前圍了不少人。
閻家的幾個孩子也都在,幾人應該是下班了回來看看吧。
而引人注目的就是秦淮茹跟一個黑瘦老頭!
秦淮茹打扮的挺時髦,穿著海棠服裝最新款春裝。
本來挺好的衣服,襯衫復古感十足,宮廷風蕾絲邊襯衫,搭配上闊擺的半身裙,女人穿上優雅又高貴,極簡又落落大方,但到了秦淮茹身上就有點彆扭。
這給小姑娘穿著,她一老太太穿上去幹啥?
嚇唬人嗎!
簡直慘不忍睹!
“柱子,你來了。”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一直盯著自己看,內心一陣激動,暗道這衣服果然不白買,貴有貴的道理,怪不得那麼火。
微笑著走過來,自信的撩起大波浪,說道:“柱子,我之前還去找你來著……”
何雨柱連忙彈開,後退一步,嚇死人了。
這衣服完蛋了!
讓秦淮茹給穿的砸招牌!
這要讓人看到了,還有人敢買嗎!
見他這樣躲著,秦淮茹一陣難受,這狗東西,老孃不美嗎!
“傻柱!”許大茂這時候終於從驚訝中清醒過來,內心驚訝何雨柱還年輕,又感嘆他氣質變化大,以前的痞氣沒了,雍容不迫往哪一站就知道這人不凡,跟他對視都有澹澹的威壓。
何雨柱一皺眉,這才看出許大茂來了。
“許大茂?”
“沒錯!怎麼樣,當了大老闆不認識了。”許大茂壓下內心不適,嘲諷一句。
何雨柱仔細瞅了瞅了,見他西裝革履,衣著光鮮,腳下鋥亮皮鞋,手裡帶著明黃手錶,頭上掛著蛤蟆鏡,臉黑透著虛,嘴角撇著,眼中嘲諷。
何雨柱內心驚訝他翻身了,又感嘆這小子出來這麼早,不過,看來這小子又發財了。
“別說,我還真不認識你。”何雨柱澹澹的回了一句。
現在身份不同了,懶得搭理許大茂這個跳樑小醜。
秦淮茹這時候也壓下內心的不快,笑著介紹道:“柱子,這是許大茂,咱們……”
“不認識。”何雨柱一擺手,懶得看兩人,又見院子裡這麼多人都看著他,直接說道:“好了,大家都參觀好,稀罕夠了吧。”
“柱子,你這兩盆花真好,比我們廠長辦公室的那盆好看多了……”
“就是,這一盆得值不少錢。”
“你們這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像這盆佛手我侄子不是當領導嗎,他剛買了一盆,花了九萬多!”
“嚯……”
一聽這個,全院的人眼都紅了,呼吸都急促。
萬元戶想都不敢想,想想都犯罪,見的都少,這時候十幾萬就擺在眼前,距離眾人是如此之近。
“柱子真是咱們院最有出息的……”
“那還要你說,柱子就跟財神爺下凡……”
“過了過了……”何雨柱笑的擺擺手,虛偽的謙虛道。
隨後大家好聽誇讚的話不要錢一樣往何雨柱身上堆。
許大茂內心氣的怒火中燒,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又見大家對傻柱恭敬羨慕,內心更是難受的直抽搐。
這種被人無視,有時候比被人打一頓還傷人,尤其是被以前自己最看不起的傻柱無視。
秦淮茹見他要吵吵,連忙攔住許大茂,惹惱了何雨柱這個小心眼的大老闆,等著被收拾吧。
何雨柱內心一笑,很享受這種老鄰居對他的恭敬,不過聽了不少,也有點膩味,而且這群禽獸據說還說發達了別忘了大傢伙。
何雨柱笑著應和了幾句,內心卻撇撇嘴:“想著你們,扯犢子吧,發達了也不會想著你們。”他辭職的時候那些背後逼逼賴賴的就是這群老孃們。
過去想把花拎走,閻埠貴連忙攔住,小心翼翼護著地上兩盆花,說道:“柱子,你先別抱走……”
何雨柱內心一笑,魚兒上鉤了,裝作驚訝:“嗯?你想幹什麼?”
閻埠貴看這裡人多眼雜,拉著何雨柱就往前院:“柱子,走走,咱們去我屋裡說,走……”
“嘿嘿,柱子哥……”閻解曠搓著手,嘿嘿笑著幫著抱著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