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閻埠貴喝的醉眼茫然,看到棒梗表演竄火箭,褲子和凳子都流黃湯兒,瞬間睜大眼睛,捂嘴反胃,想吐。

不過,他又忍住了。

剛吃的好東西,可不能吐了。

“棒梗……”秦淮茹緊張的起身過來扶住棒梗。

棒梗清醒了不少,肚子還在鬧,後面還在竄稀,又看到閻埠貴的驚訝眼神。

瞬間棒梗感覺臉丟盡了,哭著腔說道:“媽,我……唔……”

棒梗側頭吐了,汙穢如柱,從棒梗嘴裡噴了出來。

“棒梗,你怎麼了!”

場面很壯觀!棒梗前後噴……

閻埠貴活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屋裡臭味徹底讓人沒法待了。

閻埠貴感覺不對勁,他的肚子鬧騰了起來,還忍不住,咕嚕咕嚕的。

閻埠貴夾著腿,說道:“淮如,你好好看著棒梗,我就先回去了。”

又怕秦淮茹在訛人,閻埠貴又說了一句:“我就跟棒梗說了,讓他少喝點這個藥酒,這酒年輕人喝了受不了。這孩子不聽,你瞅瞅這整的。嘖,哎……”

閻埠貴搖著頭一臉心痛,惋惜的轉身出去了,走的挺急,酒壺都忘了拿,裡面還剩小半壺酒呢!

閻埠貴不急不行啊!忍不住了。

從賈家出來,閻埠貴用手勾住屁股腚子,急忙往院外廁所衝。

喝了不少酒,走路有點晃,衝的又急,門檻沒邁過去,摔了一跤。

閻埠貴的肚子跟地面一碰撞,只聽砰的一聲,屁股上的褲子勐的起來了,滋滋冒黃湯,感覺大腿都是熱的!

閻埠貴顧不上管這些,因為又更重要的事兒。

這被地面一碰,他的吐意又上來了!

閻埠貴嘴鼓的跟大蛤蟆一樣,努力忍著。

可不能吐,都是好東西!閻埠貴這麼想著,生拉硬拽又給嚥了回去!

剛好這時前院韓娟吃了晚飯,從家裡出來熘腿散步,看到院門口趴著一人,過來瞅瞅,有股臭味,好奇問道:“這是,哎吆,三大爺,你幹啥呢!怎麼爬……”

看到閻埠貴後面還在噴,都都響,韓娟大聲囔囔:“三大爺,你怎麼在門口拉屎啊!三大爺……”

好嘛!這一說大嗓門,不說全院,以前前院和倒坐房都聽到了!

各家各戶大人老人小孩紛紛放下飯碗,跑過來看熱鬧。

閻埠貴痛苦的閉上眼,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老頭子,老頭子,你怎麼……快起來……”三大媽跑過來,趕緊扶起了閻埠貴。

閻埠貴沒臉見人,直接裝醉,躺在地上不動。

“老頭子,老頭子……”三大媽還以為出了啥事,怎麼叫都不醒,著急的搖晃閻埠貴。

“我看是三大爺喝多了,不小心摔倒了,暈了過去,也可能是喝醉睡著了。”

“嗯,我看也是。”

“不能喝就別喝,這一摔跤,摔的大小便失禁,嘖嘖……哎!拉的哪都是……”後院一名租房客搖頭晃腦不滿說道。

這人租的後院聾老太太房子,以前也不認識閻埠貴,更不認可他的三大爺身份,所以說話更不會留面子。

“你怎麼說話呢,我爸喝醉了,在加上年紀大了,摔了一跤才這樣……”閻解放架著拐,咋咋呼呼的跟他吵吵了起來。

這人也倔,跟他回懟了起來,閻解放勁勁的往上拱,一副想動手的模樣,三大媽攔住了他,招呼的把閻埠貴整家裡。

三大媽這時候也知道閻埠貴裝暈了,因為閻埠貴剛才看她著急,偷偷掐了她一下,三大媽跟他這麼年夫妻,配合那是默契十足。

院裡眾人搭把手,把閻埠貴小心往回抬,這傢伙,一邊走還一路滴答,抬他的人深怕被濺一身,走路都小心。

等三大媽千恩萬謝的把眾人送走,回頭趕緊去檢視屋地上的閻埠貴。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成這樣了!”

“哎……”閻埠貴睜開眼,悲傷秋月的嘆了一口氣,往後在院裡沒法兒見人了。

“爸,你沒喝醉啊!”閻解放驚訝的看著他。

“醉什麼醉啊,我還不如真醉了好呢,起碼不用感受這些……”

“老頭子,你不是去喝酒了,怎麼……”

“就是爸,你怎麼回事?你去哪喝酒了?”

閻埠貴看離著的遠遠的閻解放,這時候想起來,這可能是酒喝出事來了,酒沒問題,往裡面放的藥有問題。

“解放,你老實說,你屋窗臺上放的什麼藥?那不是感冒藥嗎!”

不~

“額……”看到閻埠貴又開始放屁了,閻解放整捂著鼻子,悶聲悶氣問道:“不是啊!感冒藥我早吃完了。窗臺上只剩下我三年前買的通便用的瀉藥了。

爸……你,你不會吃了這個吧!”

放了三年的瀉藥!返潮過期都有可能。

閻埠貴內心呻吟一聲,痛苦的閉上眼睛,無力的癱在地上,肚子一直咕嚕咕嚕響。

現在廁所也不用去了,怎麼也這樣了,屋裡解決吧!

“爸,你忍一下……”

“老頭子……”

這一晚閻家不安靜,閻埠貴一直反反覆覆,折騰到一點多,屋裡都沒法兒睡人,太臭了!

閻埠貴感覺虛的厲害,腿都打哆嗦,嘴唇子紫了,後面火辣辣的,渾身沒勁。

第二天閻埠貴發了高燒,中午就送醫院了!

賈家更不安靜,棒梗比閻埠貴嚴重,上吐下瀉,止都止不住,一直鬧騰到天亮,先開始還能拉點東西出來,後來開始拉水,等等肚子空了,就開始拉血!

棒梗是邊哭邊拉,整不好還吐一口,最後躺地上不動了,秦淮茹嚇得要死,見棒梗臉色蒼白隱隱發黑,出門大喊的找人幫忙送去了醫院。

本來沒人幫忙,可架不住秦淮茹大哭的跪在人家門前苦苦哀求,才找了幾個人幫忙送了過來。

也虧了送來的及時,撿回一條命,食物中毒太深,折騰一晚上才送過來。

棒梗本來就虛,現在又折騰的半條命沒了!

棒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秦淮茹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內心猶如刀絞。

她仔細想了想,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子不可能平白無故就食物中毒,鐵定是吃的這些東西。

難道是那些買回來滷味!

不對,滷味她也吃了,一點事都沒有,那就是閻埠貴帶來的藥酒了!

暗道閻老西兒這個狗東西,果然沒安好心!

自己請他吃滷味,他到好,居然下毒!

秦淮茹這次要讓閻埠貴付出代價,下午就回院裡找閻埠貴,沒想到閻家還沒人,一問才知道,送醫院了!

剛好跟棒梗一個醫院,秦淮茹又回來找,一路打聽,終於在見到了已經虛脫的閻埠貴。

“三大爺,你怎麼這麼狠的心腸,我好心請你吃滷味,你就下毒害我兒子。”

病房內不少人,閻家幾個孩子都來了,而且還有別的病人和家屬,聽到這一聲淒厲的吶喊聲,全都看了過來。

閻埠貴整閉目養神,嘴裡難受的直哼哼,聽到這話,嚇的一激靈,看到門口怒氣衝衝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別瞎說,我之前都跟你們說過,我的藥酒勁兒大,讓他少喝點,他不聽,那不能怪我~”

閻埠貴現在還抱屈呢,昨天吃了那麼多好東西,一下全拉沒了,肚子油水掏的乾乾淨淨,現在還進了醫院,花的醫藥費,這些都是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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