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等多久跑走的藩瀅就回來了,過來遞給何雨柱一封信,又是連連道謝:“給你,謝謝,謝謝,真是麻煩你了!”

“行了,出門在外,遇到困難能幫一把嗎就幫一把,不用謝了。”

何雨柱也沒多說什麼,這一看就是這姑娘遇到困難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再說知青下鄉,有時候苦是真的苦……

隨後跟她聊了幾句,何雨柱就走了,大晚上在這裡跟一小姑娘瞎聊天,容易出事啊,尤其是這村裡,更是重中之重,這外鄉人在這地方被欺負了也沒人管。

何雨柱倒是不用怕啥,主要是人家小姑娘怎麼辦,他聊完回城了,就人家小姑娘在這受白眼,所以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剛回到招待所,洗了洗腳,在想倒杯水發下沒了,起身拎著暖壺就去村長家。

過去見開著門,何雨柱直接敲了敲門,喊道:“王村長在家嗎?”

院裡沒多久就從屋裡傳來王福生的聲音:“在呢,何同志啊,你怎麼過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何雨柱剛走進院裡,王福生也從屋裡出來了,見到何雨柱拎著暖壺,問道:“何同志這是打水嗎,我不是讓我媳婦給招待暖壺倒滿水了嗎。”

說完又回頭對屋裡大喊:“老婆子,你沒有給招待所送水嗎?”

何雨柱搶先解釋了一句:“我剛才洗臉洗腳了,用完了……”

隨後屋裡傳來一聲:“我送了呀……”

王福生對屋裡老婆子說:“行了,行了,知道了!”

“來來,何同志進屋說話,我給你把水倒滿。”

何雨柱跟著進屋,屋裡燈光有點暗,家裡收拾挺整潔,牆上掛著太祖相片,大炕上坐著一五十多歲老太太,手裡正縫衣服。

老太太看到他進來趕緊從炕上下來,來桌子邊給他倒了一碗水。

“小夥子先喝水,去去寒氣。”

何雨柱連忙伸手接過,道謝:“謝謝大娘。”

王福生進屋就從水壺進給何雨柱裝滿熱水,隨後拎著暖壺過來,放在桌上,說道:“我們農村也沒喝茶的習慣,家裡也就沒準備啥,何同志你就湊合喝吧。”

“有碗熱水就挺好……”何雨柱笑著擺擺手,目光還在屋子裡轉悠,突然目光一聚,他居然在大炕角邊發現一把長槍。

這把槍用被子壓住一半,露出前面槍口。

見何雨柱話說道說到一半就停下,目光看著大炕,王福生順著他的目光看著,隨後就笑道:“何同志好奇這個?這是獵槍,山裡狼有時候過來騷擾家畜,用這個打一槍一個。”

何雨柱點點頭,他這次下來就想過能不能搞一把,看到這裡有,也不知道這個會不會賣,這王福生是村長,應該不賣吧。

也沒準,問道:“確實挺好奇,不知道能不能看看?”

“可以,你要是喜歡我……”

何雨柱一愣,看著王福生,你倒是接著往下說啊,是不是要送我一把,怎麼不說了!

王福生尷尬的笑了笑,送是不可能送的,起身去拿大炕上的長槍,過來遞給何雨柱,提醒道:“小心點,這裡面有子彈了。”

何雨柱接過看了看,槍身槍托保養的很好,槍管上還有三八兩個符號。

何雨柱也不確定問王福生:“這是八八式步槍?”

王福生直接點頭承認道:“對,以前我還是民兵時繳獲小日本的,我跟你說啊,當時……”

隨後王福生興高采烈說起來自己的豐功偉績,聽的何雨柱熱血沸騰,低著頭玩著手裡的三八步槍。

三八步槍也就是大家熟悉的三八大蓋。

狗日的小日本用這種槍犯下滔天罪行,後來戰敗,這款武器在正面戰場和敵後區域,大量被我軍繳獲使用,也成為抗日和朝鮮戰爭偉大勝利的見證者。

這種槍一直以射程遠,打的準而著稱,是二十世紀上半葉,狗日本使用的制式步槍。其結構簡單,效能可靠,優勢突出,堪稱一代步槍中的精品。

“之後我就繳獲了兩把槍,當時我們隊長可是誇我幹得好……再後來抗戰結束,這槍我就一留下來……”王福生感嘆不已說完。

終於等他說完了,剛才想打斷老人家的回憶都不好意思,何雨柱笑著:“真是了不起啊。”

隨後又問道:“不知道這槍能不能給我一把,我挺喜歡。

當然我給錢……”

王福生剛想拒絕,隨後又聽到何雨柱說可以給錢,頓時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炕上老伴,點點頭說道:“你既然喜歡,那倒是可以給你一把,但你不能做違法行為……”

何雨柱聞言頓了一下,還真答應了,連連點頭,保證道:“當然,我又不是什麼壞人,我的介紹信你又不是沒看過,再說咱們以後還有合作,放心,我這人品靠得住。”

“嗯,何同志人品我確實信得過……”王福生信得過個屁,這出了山誰還認識誰啊,反正這槍從他這裡出去就不會承認是自己的了。

最後何雨柱跟他談了談價格,二十塊錢加十斤肉票,這把槍是自己的了。

本來王福生只想賣自己五十發子彈,因為這小老頭還有一把三八大蓋,後來加了肉票這才一下給了這麼多子彈。

兩百多發子彈,能打很久了,何雨柱又不經常用,也就留著防身,別的還能幹啥。

何雨柱當場給了錢,拎著包裹起來的槍跟暖壺就回到小院。

回屋又玩了會三八大蓋,裝彈退彈,拉栓瞄準,別說啊,他想開兩槍打點什麼,也就現在時間不合適,要不然非開兩槍試試不可。

把公文包裡的子彈裝進空間,槍現在是不能收進去了,等明天到沒人的地方收起來。

王福生知道他這裡有槍,明天見不到,還以為藏哪了。

而且這王福生膽子挺大,槍都敢賣給自己,也不怕賣的這人是幹什麼的,萬一是敵特怎麼辦。

這窮山惡水出刁民,賣了東西,誰管你這些,錢到手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著王福生一塊在大隊吃了飯,王福生就招呼王四新往外運東西。

大隊裡的唯一一輛牛車也被趕了出來,裝的滿滿當當,還有兩輛獨輪車。

裝載完後就招呼的往外走,何雨柱推著車子跟著他們,回頭看了一眼打穀場,還能看到那個叫藩瀅的知青呆呆看著這邊。

何雨柱揮了揮手算是告別,翻身騎上車子,追趕眾人。

山路走走停停,一個小時後才出了大山,主要是道不好走,牛車獨輪車太慢了。

來到主路,何雨柱找了個地方,招呼眾人卸車,王四新帶人卸貨,何雨柱跟王福生和馮會計結帳。

買了這麼多東西,花了不到四百塊,各類票子王福生還很何雨柱換了一些,這有錢沒票,啥也買不出來,而且這農村搞票更難搞。

像城裡的職工有工廠每月給發票,這村裡發的票少之又少,所以要這麼多錢沒用,還不如換一個票呢,票比錢好使。

不過,何雨柱票子倒是不少,有的都快過期了,給他們兌換了一部分,留下自己有用的,又換回來二百塊。

“真不用我們幫忙給你裝車了?”

“不用麻煩大家了,我們工廠又不是我一個採購,開車的去別的村子收了,約定好今天來這邊集合呢,你們不用管了,麻煩大家……”

何雨柱隨便編了個理由,打發走王福生等人後,見他們走遠,直接把所有東西收進空間。

何雨柱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滿意點點頭,還是空間好使,不用整那麼麻煩。

隨後推著車子就往對面山裡又去。

今天不幹別的了,怎麼說也買了槍了,不放兩槍就回去,合適嗎。

進了山,收起腳踏車,拎著槍進往深山走去,找點野生動物練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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