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內心鬆了一口氣,忽悠過去就行,同時還有點想笑,現在知道怕了,剛才懷疑於麗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看你說的,當哥哥的怎麼會拆你的臺,放心!不會說!”

保證話說完,回頭何雨柱就跟於麗說,不用回頭了,等會就說!

閻解成現在還真有點怕,早知道不提這事了,幹嘛懷疑媳婦啊,幸虧這事沒跟別人說,至於跟何雨柱說倒沒什麼,他不是多嘴的人……

看到何雨柱又給他夾了一快子油麥菜,閻解成推辭道:“你別給我夾素菜了,我,這肉菜還剩這麼多,我吃點肉……”

剛才閻解成光顧著喝酒了,現在心裡想通了,又趕緊吃桌上的肉菜,素菜看都不看,這頓可是他請客啊,要趕緊吃,要不然可就虧了。

同時心裡還後悔了,幹嘛請何雨柱來這裡吃啊!請這一頓可要花三塊錢,加上兩斤肉票,越想越心疼,喝的酒都清醒了!

不過,肉票自己沒拿……

何雨柱眨眨眼,看著快子上的油麥菜,為啥要給閻解成夾菜,還專門夾這個油麥菜,旁邊炒豆芽不好吃嗎……

都夾起來了,還是放到閻解成小碗裡,然後何雨柱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你不喜歡吃啊!這個是好東西啊,你看著這綠汪汪,油花花的油麥菜多水靈,聽大哥的,多吃點這個對你身體收好處!”

“是嗎?”閻解成不解看看碗裡的油麥菜,確實挺綠,帶著油花,咬了一口,還挺脆,就是沒啥味!

何雨柱摸摸鼻子,擺擺手說道:“吃吧,吃吧,好吃……”

搞什麼!差點提醒了閻解成,這油麥菜誰點……

素菜是閻解成點的!

點菜都不會點,點這綠油油的菜乾什麼,這不等出事了麼。

隨後兩人邊吃邊聊,現在閻解成心裡沒事了,在桌子上是勐吃勐喝,最後自己把自己幹趴下了。

整到最後何雨柱都懵逼了,閻解成你啥意思,先結賬去啊!

醉什麼醉?想逃單可不行,當哥哥可不答應啊!

何雨柱起身過去晃了晃閻解成,說道:“解成兄弟,解成……”

閻解成早趴桌子上不動了,何雨柱怎麼叫沒用。

奶奶的!

看來今天這頓還他請了!

豈有此理!這都算計。

何雨柱拉起閻解成,摸了摸他身上,看看有沒有錢包之類的,沒想到就摸到五塊錢,肉票沒有。

看來今天是沒想請吃肉啊!

不過,有錢就行,肉票他搭了。

素菜不要票,結帳他們這桌花了三塊五分錢加兩斤肉票。

出了小酒館,閻解成一招風,整個人都灘地上了,渾身沒力,人都昏過去了。

這次是真沒意識了,剛才狗日的閻解成準是裝的,在酒館內何雨柱架著他還有力氣走。

閻解成酒量見長啊!

看來跟他跟了這麼多次酒,練出來了!

何雨柱架著癱軟的閻解成到四合院,進了門見院裡大部分都黑著燈,倒坐院於麗屋裡還亮著燈。

收斂聲音,到了門口,小聲敲了敲門。

等於麗開門後,何雨柱看著俏生生的小媳婦,對她挑了挑眉,架著閻解成走了進去。

隨著房門的輕輕關上,院裡頓時又陷入黑暗。

屋內亮燈透過窗戶照射在院子。

進屋後於麗看著何雨柱架著閻解成,好奇問道:“你們去哪喝酒了?”

何雨柱把閻解成放在床上,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水,小聲解釋道:“福順酒館,就咱們衚衕外面那家。怎麼!你不知道閻解成去哪喝酒?”

於麗還真不知道閻解成去哪喝酒了,今天晚飯閻解成不吃,回來說了一聲出去喝酒啊,轉頭就走了。

當時就把於麗氣的不輕,本來為買腳踏車的事她的氣還沒消呢。

就為了買腳踏車這事,兩人都商量了好久,閻解成一直不同意,理由就是沒腳踏車票,現在搞了一張,還是不想買,真是沒把於麗氣死。

家裡又不是沒錢,買一輛腳踏車富裕的很,買了她以後用車也不用去找閻埠貴了,省得到處求人辦事,還不給好臉色。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平復一下心情,走到正在沉思的小媳婦身後,輕輕抱住小蠻腰,頭枕在她肩上,湊到耳邊,磁聲說道:“你跟閻解成是怎麼回事?今天他不知道去問的誰,說腳踏車票不是工廠發的,還懷疑你外面偷漢子了。”

於麗癱軟在何雨柱懷裡,感覺渾身沒了力氣,聽到閻解成居然跑去問了,頓時內心一慌,說道:“怎麼回事,解成怎麼會突然去問這些,我都說了是工廠發的他居然不信了!”

何雨柱一笑,你要是拿回來別的,編編理由還行,這腳踏車票,你編的漏洞太大,一張腳踏車票,多難弄啊,多少人得不到,你突然拿回來一張,閻解成能不懷疑嗎。

於麗一邊搖頭躲避何雨柱親咬,一邊不解說道:“解成最喜歡貪小便宜了,這次工廠發了一張,他不高興,還跑去打聽來歷……”

“沒事,我給你圓過去了,下次咱們小心一些,我跟閻解成說腳踏車票……”何雨柱輕笑的很於麗解釋了一下,親口對了對口供。

“柱子哥……”

收到訊號!何雨柱抱起於麗走到燈繩邊,關燈。

然後接著窗外透來的月光,抱著於麗走到桌邊,輕輕把放下,解開拘束,何雨柱從於麗身後擁了過去。

“嗯~”

……

一個小時後,何雨柱從於麗房間悄摸熘了出來,看了眼院裡,靜悄悄的,沒人。

隨後一拍腦門,何雨柱懊惱無比,他現在結婚了,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家裡有人了,不是單身一人生活了。

忘了事了!

這回去怎麼交代!

看了看手錶,快十二點了!

“喝酒誤事啊!”

趕緊活動了活動,散散味兒……

感覺這樣不行,又從空間拿出一瓶酒,勐慣了兩口,又往身上倒。

拿出大前門,一次點兩根,勐嘬!

何雨柱邊抽菸,邊把酒倒在手心,在褲子鞋,上衣,臉上都蹭上酒,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也不確定,胡美中鼻子還是很靈敏的,被她聞出來,他就完犢子了!

這次的事提醒了何雨柱,往後還不能在院裡這麼搞了,出事是真出事啊。

又在四合院外面轉了兩圈,收了四根菸,抽的他嗓子裂開了……

身上又撒了點酒,又勐灌兩口,這樣差不多了。

奶奶的,這叫啥事啊!

回到中院,果然看到家裡還亮著燈,又聞了聞身上,沒問題,過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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