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地上的秦淮如,這時抬起頭,拉了拉賈張氏腿,疼哭說:“媽,你們別吵了,先看看一大爺吧……”

這易中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從頭上流了一灘血,模樣怪嚇人的。

可別死了,那眾人就是殺人了。

大家反應過來,趕緊七手八腳把人抬了出去。

身後的秦淮如跟賈張氏互相攙扶的走。

“出來了,出來了!”

“都散開……”

外面也是一大堆人在看熱鬧,見裡面抬著人出來,趕緊讓開道路。

抬著易中海放在院裡,院裡人才看清。

閻埠貴用煤油燈照了照,驚訝無比道:“這,這怎麼是老易啊!

你,你們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了。”

“啊?”在人群中一大媽跑過來看地上的人,大叫一聲,撲到易中海身上就哭:“老易啊,你這是怎麼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本來是抓賊呢……”

“這可不怪我們……”

“一大爺跟秦淮如還有賈張氏……”

地窖上來的人連忙七嘴八舌解釋。

“先救人,等會再說別的。”閻埠貴被吵的頭大,看了看易中海的情況,摸了摸胸口,還有心跳,趕緊用手狠掐人中。

易中海疼的大叫醒了過來:“咳咳!啊~”

“醒了醒了……”

看到易中海動了,劉光天送鬆了一口氣。

易中海真死了,劉光天還要擔責任呢,

雖然是去打賊了,做好事了,可賊沒打到,卻把院裡一大爺給打死了,他整不好還要跟他爹一樣,進去吃牢飯。

何雨柱看了看醒了的易中海,撇了撇嘴。

這麼快就醒了,看來老傢伙體格挺好啊,不過腿廢了吧。

閻埠貴怪異看著捂頭的易中海,好奇問道:“老易怎麼回事?你怎麼在地窖呢?還很賈家婆媳兩人?”

易中海腰痠背痛腿抽筋,感覺身上每一處不疼的地方,

看了看大家都眼神詭異看著自己,易中海疼的臉直抽抽,艱難的爬起來,咬牙強忍腿上傳來的痛苦,呲牙咧嘴說道:“我在幫助賈家,這不是……咳咳……秦淮如今天跟我說家裡又快沒吃的了嗎,我就好心幫一下她家,給她家送點吃的……”

見大家眼神明顯帶著不信,易中海又說道:“我知道大家不信,心裡還說不能白天送嗎,非要晚上送!

大家都知道,秦淮如跟賈張氏都是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大家都懂。

我白天送被人看到,可能又來流言蜚語,被人說閒話,我只能晚上偷偷摸摸的接濟一下賈家,不能真把真給餓死吧!

沒想到還是被大家誤會了,這個我不說,大家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家好,你們想想,如果咱們院餓死人了,那咱們院成什麼了,街道怎麼說,院外的怎麼看咱們……”

何雨柱聽得都想過去在打易中海一頓。

還為了我們好,你狗日的饞小寡婦就饞小寡婦,拉著我們幹什麼。

見沒人出來反駁,還有人明顯信了易中海這套鬼話。

閻埠貴扶了扶眼眶,也沒說話,明顯沒有跟易中海對線的意思。

看來院裡少了劉海中,確實不行啊!

劉海中如果在了,早把易中海按在地上打了。

不行!

何雨柱抱著手臂,朗聲駁斥道:“易中海這話就不對了!

咱們院裡怎麼可能餓死人,餓死誰也不可能餓死她們賈家。

秦淮如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一家才四口人,你跟我說說,她家怎麼可能就餓死人!

這件事三大爺最有發言權。三大爺工資才多少,以前養活七口人,還精打細算買了腳踏車和收音機。

再說,比賈家還貧困的小石頭家,你怎麼不幫助,就單獨幫賈家?

小石頭家還不如賈家呢……”

賈張氏大哭大鬧:“啊!你們這群天殺的,你看看我們打成什麼樣了,我告訴你們幾個一個也跑不了,劉光天,我看到你用鐵鍬打我,

何雨柱沒管她,繼續說道:“呂嫂子可是天天家裡湖火柴盒,一個月還不到二十塊錢,還能供兩個孩子上學。呂嫂子一家天天吃啥,窩窩頭揪鹹菜!

賈家呢?隔三差五吃次肉,白麵饅頭不說天天有吃吧,那也差不多!

你給我說她家困難,快餓死了,你要笑死我呀?”

何雨柱最後又說了一句:“她賈家沒準比咱們過的還滋潤呢。”

說完,還帶著荒誕不經的表情看著易中海,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

就賈家的情況,說實話,確實比大部分人都好。

在這個物資缺乏的年代,普通老百姓,誰能像賈家一樣隔三差五吃肉吃白麵饅頭。

也就何雨柱是個廚子,不缺這些可以,別人誰能,這院裡都是普通百姓,沒一家可以像賈家一樣。

也就秦淮如會算計,她這個算計跟閻埠貴的算計還不一樣。

閻埠貴算計點吃吃喝喝,不算計你別的,自詡文化人,做人底線還在。

秦淮如不一樣。

秦淮如能算計你到死,可能說了一點事,她就能安排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最後東西還是人家的,你什麼東西都沒得到。

這次跟易中海鑽地窖,還脫褲子!秦淮如不知道算計到哪了,下血本了!

可能易中海的身後事都給他安排明白了。

院裡眾人聽到何雨柱的話,都反應過來,賈家可不苦啊,還比自家好過呢,怎麼可能餓死,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因為易中海在院裡威望高,以前領導大家這麼多年,他說的話,大家下意識就信了,現在被何雨柱一打岔,全都反應過來。

頓時看易中海目光變了。

一大爺想幹什麼,怎麼睜眼說瞎話!

還有,他們大晚上進地窖,既然不是給東西,那是去幹什麼了?

易中海眯著眼,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暗暗咬牙,這個狗崽子,又跑出來壞事。

又擺出一副大無畏模樣,說道:“我易中海這麼多年做人做事明明白白,大家信不信都無所謂,我問心無愧就行。”

看到大家又搖擺不定了。

何雨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就是沒有抓現行的下場,易中海威望太高,除非在床上按住他,要不然沒人信。

何雨柱繼續反駁道:“那你為什麼不讓一大媽去送,非要自己大半夜來地窖?當我們是傻子嗎?”

何雨柱是對院裡人失望了,沒一個能出來抗揍的,站出來跟他對線啊,非要自己親自下場。

易中海眯著眼先是看著何雨柱,咬著後槽牙,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冷著臉的一大媽,狡辯道:“一大媽最近身體不舒服,整天臥床吃藥,渾身沒有力氣。

我不放心她,就沒讓她去送,這搬搬抬抬的,別東西送到,還把自己摔倒了……”

說完,眼睛緊緊盯著一大媽。

一大媽看著如此陌生的枕邊人,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丈夫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現在謊話是張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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