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想了想,跟賈張氏肯定說不清,還是找明白人。

隨即,開口對秦淮如先是恐嚇加威脅道:“秦淮如最好攔著點你婆婆,在這麼鬧下去,就別怪這四合院容不下你賈家!

別說我們欺負你們孤兒寡婦,你家要是不在這個院裡住,你看我們會管嗎?”

然後,曉之以情:“現在是發生偷竊!這院裡十幾年了,沒有丟過針頭線腦,現在丟了一隻雞,一定要查出是誰偷的,這是為了所有住戶的安全和財產著想,現在只是懷疑,要不是棒梗,我們會讓許大茂道歉,要真是棒梗,那你要抓緊時間教育,這麼小偷雞,大了指不定出什麼事。”

閻埠貴本來是不敢威脅秦淮如,不過今晚他也發現不對了!

這何雨柱今天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賈家有點什麼事就跟他自己的一樣,事事都護著秦淮如,沒想到今晚都沒開口替秦淮如說過一句話。

秦淮如可憐兮兮的垂淚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賈張氏現在也不敢鬧了,她是蠢又不是真傻,分得清什麼時候能鬧。

跟許大茂鬧,那是許大茂在院裡人緣太差,也就閻埠貴能幫忙說兩句,

閻埠貴到底是文化人啊,一番話有條不紊的綁住全院的人,又是安全又是財產。

再敢胡鬧那就是全院公敵,整不好都去居委會反應你們家的問題,給你趕出四合院。

“好了秦淮如,你去叫棒梗他們出來,我們就問問他們幾個。”

易中海看了眼不敢言語的賈張氏,又看了一眼泣不成聲的秦淮如,輕聲擺擺手,讓她去叫自己孩子出來。

這時閻埠貴忽然打斷道:“秦淮如你別去了,解放光天你們兩人去叫出棒梗他們三個。”

易中海這是讓秦淮如去串供嗎?剛才主要是怕賈張氏鬧。

現在她不敢了,哪能還讓秦淮如去。

秦淮如愣到當場,本來還想回屋裡去教教孩子們出來後怎麼回答,沒想到被閻埠貴給識破。

最讓秦淮如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何雨柱,何雨柱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點不幫忙說話,還在一旁看熱鬧。

難道最近有什麼事情得罪他了,還是給他介紹自己堂妹秦京如,一直沒給他帶來,他不高興了。

如果何雨柱以後真不管我們家了,那可怎麼辦啊,這往後生活可就苦了……

……

今晚這個全院大會還是很精彩,故事真是一波三折。

何雨柱整抻著脖子看賈家熱鬧,突然感覺有人拽了下自己衣服,回頭一看,秦淮如整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可憐巴巴的模樣。

何雨柱被瞅著渾身不自在,這是有事,又盯上自己?

小聲問道:“秦姐,有事?”

秦淮如抹了抹眼淚,輕聲道:“柱子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許大茂家的雞確實是棒梗偷的,可是孩子還小,家裡吃的沒什麼油水……現在棒梗要是被抓,成了偷雞賊,這一輩子可就完了,你說姐命怎麼這麼苦呢。”

“柱子你能不能幫幫姐,過後有你好處……行嗎?”

秦淮如流著眼淚,而且,還伸手抓住何雨柱一個手,用力揉了揉。

硌手!

還來這段?以前你向傻柱借錢也這樣,一哭,抓手揉一揉,最多讓抱一下,幹啥!傻柱饞你身子,他又不饞。

現在啥意思,這是想讓他頂替棒梗偷雞的罪名嗎?可能嗎?

何雨柱抽出被抓的手,看了一眼周圍,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賈家,偽善說道:“嗨!秦姐這有什麼,小孩子嘴饞偷只雞,沒多大事。

再說,棒梗等會一定不會承認,棒梗這孩子打小就機靈,我可喜歡他了,也就不是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我得親死他!”

哎!

秦淮如聞言內心一嘆氣,本來還想多加一層保險,萬一小孩子說漏嘴了,也好有個迴旋的餘地。

沒想到何雨柱還不接話茬,他不是最喜歡棒梗嗎?怎麼不為棒梗考慮考慮。

以前對何雨柱的招式都不好使了。

何雨柱對站在自己一旁秦淮如輕聲說道:“棒梗三個孩子出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別讓他們嚇到孩子了。”

整沉思的秦淮如回神,閻解放和劉光天領著自己三個孩子來到院中間,連忙答應道:“好,柱子你也過來吧,我一個女的應付不過……。”

臨走還想讓何雨柱一塊過去,怕她和婆婆被欺負。

何雨柱連忙拒絕道:“我就不過去了,我就在這坐著,離得也不遠,有事叫我!

放心,一大爺在呢,你還怕有人拉偏架,過去吧。”

秦淮如只能死心,這傻柱看來是真想和自己拉開距離,內心苦澀難以接受,哭得更傷心了。

看著走過來的秦淮如,哭的傷心不已,眾人心裡基本已經確認是棒梗偷的雞。

剛才只是懷疑,還以為冤枉了她家。

洗臉回來的二大爺劉海中和許大茂臉上還流入出隱隱的猙獰的笑容。

許大茂搶先進入主題,上前挺著花臉,誘騙問道:“棒梗啊!許叔家的雞好吃嗎?我家還有一隻呢,你要不要吃?”

想起今天吃的烤雞,確實很香,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不過,棒梗也不信他的話,搖頭否認道:“什麼雞,我不知道,再說你家的雞怎麼可能給我吃,你騙人!”

要不說,小棒梗機靈啊,雞確實好吃,可是你許大茂不是好人,這小子哪能信你的話。

秦淮如和賈張氏聽到這話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承認,誰也拿棒梗沒辦法,都吃肚子裡了,死無對證。

但在三個孩子身邊的閻埠貴突然抖了抖鼻子,這是吃肉了!

仔細一瞧幾個孩子,在槐花衣領上看油點子。

三大爺想了想,藹然可親的蹲下,對槐花問道:“槐花,今天吃的肉香不香,還想不想在吃?誰給你做的雞肉吃啊?”

閻埠貴一家都吃清新寡澹,飯菜一個人每頓吃多少都有定量的,一個月也就能吃上幾次葷腥。

而且還很少,突然聞見點葷腥味,還勾起了味蕾。

心想這次之後,許大茂不請他吃頓好的,他就等著瞧吧!

槐花天真無邪道:“可香了,哥哥烤的雞最好吃了,我下次還想吃呢。”

賈張氏和秦淮如臉色都變了。

賈張氏粗暴的上前,拽住槐花小手臂,怒喊道:“吃!就知道吃,你個賠錢貨,你在這瞎說什麼,哪有吃雞。”

許大茂大怒:“槐花一個三歲小孩,還能說謊,她都說了,今天吃的烤雞,你還想狡辯。”

劉海中立馬上線,剛才被噴的仇終於可以報了,對著賈張氏呵斥道:“賈張氏你夠了,你還敢胡攪蠻纏,你看看這身上的油花子,你還狡辯,孩子都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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