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於海棠起來端著洗臉出來洗漱,剛把洗臉盆放到水槽,擰開水管,就看到對面秦淮如從家裡跑了出來,

秦淮如也端著洗臉盆就跑了過來,笑容滿面對於海棠說道:“吆,海棠早啊。”

秦淮如可是六點不到就起來做飯,做好飯就坐在窗臺前往外瞅,就等於海棠出來跟她假裝偶遇呢。

昨天想了一晚上,想怎麼攪和黃於海棠跟何雨柱兩人。

別看還沒成,本著有殺錯沒放過思想,攪和就對了,要不然兩人真成了,再攪和就晚了。

於海棠用杯子在水管接水,聽到秦淮如的問候,有氣無力說道:“早!秦師傅。”

“海棠,聽說你和物件吹了?”

“嗯,吹了!”

秦淮如接水洗臉,胡亂衝了衝,趕緊用毛巾擦了擦臉,好心說道:“我們車間最近都在議論你這個事,我也是打聽打聽核實一下,都商量的要給你介紹物件。

你要不看看我們車間裡的大小夥子,都身體倍棒,要模樣有模樣,家裡條件也不錯。

要不要我給你介意一個。”

於海棠聽到這話,刷牙的動作一頓,想了想秦淮如所在的七車間,頓感嫌棄:“別了!你們車間都是啥人啊,趕緊讓他們靠邊站,我沒一個看得上的。”

說完,低頭認真刷牙。

“那你有看上的嗎,有看上的我幫你去說,保證給你介紹成了。”

秦淮如見於海棠開始有不滿神色,趕緊又說道:“要不,咱們廠九車間技術員小趙怎麼樣?工資不低,模樣也不差,正好也沒物件呢,聽說最近也在相親呢。”

於海棠聞言一愣,洗臉的動作停下,抬頭看著秦淮如,問道:“小趙?誰啊?”

“就是趙宇,今年剛來的技術員。”

“我還以為說誰呢,原來是他啊!就他還長的模樣不差?

一臉麻子,不行,不行!”

於海棠想起是誰,驚恐搖頭拒絕。

又不難煩對秦淮如說道:“秦師傅,你洗完了嗎,洗完就趕緊回去吧。”

一直叨叨煩的不行,還介紹物件呢,你有好的嗎,先顧好你自己吧。

秦淮如正要繼續說,就看到何雨柱從往家裡推車走了出來,立馬小跑過去,溫和柔聲說道:“柱子出來了,還沒吃飯吧,來我家吃點吧,我今天給你做了飯。”

就這神態,這話語,這神情,這親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兩口子呢。

啥情況?

小寡婦瘋了?

就挺突然!

不過,這個神態好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麼長時間沒理她,這種感覺都忘了,這是又要來算計老子了?

何雨柱正要跟於海棠打招呼的動作都被搞亂了,錯愕看著熱情好客的小寡婦。

於海棠小嘴微張,拿著毛巾呆呆看著兩人,什麼情況事?不是兩個人是仇人嗎,怎麼……不像啊?

這個神情動作,你要說沒點事,她可不信了。

何雨柱心裡膩歪無比,趕緊開啟小寡婦伸過來的手,冷澹明瞭:“滾!”

說完,繞開小寡婦就要走。

真是瘋了!

“柱子你別走啊。”

秦淮如趕緊去阻攔要走的何雨柱,跑到車前,說道:“柱子我真給你做了飯了,都是你以前愛吃的,你去看看。

而且饅頭都是我親手蒸的,又大又圓又白!”

何雨柱冷漠生硬的表情頓時被驚訝所代替,呆呆看著面前比比劃劃的小寡婦,下意識瞅了瞅她的大熊。

真的,這饅頭形狀畫面感都從腦子裡蹦出來了……

解釋的好到位呀。

是不是我理解錯了?小寡婦不是這個意思,單純就想請我吃饅頭呢。

不過,這話讓誰聽的不浮想聯翩。

尤其是看到水池邊的於海棠,只見她一臉驚異神色,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兩人。

不是,這是要搞什麼鬼,又來拉扯嗎。

不能跟小寡婦有拉扯,要不然她又蹬鼻子曬臉。

這個事還要趕緊解釋清,別兩人又傳出什麼緋聞啥的。

於海棠可是個廣播員啊,這解釋不清,全軋鋼廠又開始傳他兩不清不楚了。

小寡婦狠呢,似是而非假裝曖昧可讓你玩明白了。

何雨柱用前車軲轆一別秦淮如大腿,差點把她絆倒,怒喝道:“秦淮如你給我滾開!

我踏馬稀罕你家饅頭嗎。”

“柱子,你……”

“幹什麼呢!

一大早上吵吵鬧鬧,這院裡是你們自己的嗎,一點不顧及別人感受。”

聽到聲音,何雨柱回頭一看,只見劉海中推著車子從後院出來,胖胖的臉上嚴厲不滿的看著他。

來的整好。

何雨柱把車子靠在身上,也比比劃劃說道:“劉組長來的正好,你看看這秦寡婦不要臉,一大早上就攔住我,要我去她家吃大白饅頭,我不去還不讓我走!”

何雨柱也壞,用雙手比劃饅頭多大,然後還裝作無意間在胸口比了比。

反正多大形狀,他給比劃出來了,至於有沒有這麼大他還真沒摸過。

看形狀應該是這麼大(*)……

劉海中聞言滿臉遲疑,看著一旁又哭哭啼啼的秦淮如,不確定問道:“這……有這事?”

秦淮如被何雨柱用車別,被怒罵不要臉給整的一陣失神,別看她跟何雨柱決裂了,可何雨柱以前從來沒有罵過她,也沒動過手,頂多就是躲著他。

這次竟然這麼絕情罵她,還動手用車子撞她,頓時讓她難受至極。

尤其是見何雨柱還罵她不要臉,想著想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嗚嗚~

何雨柱看小寡婦又開始扮可憐,而且這院裡人越來越多,都是剛才聽到何雨柱的怒吼聲出來看熱鬧的。

何雨柱一拍車坐墊,指著於海棠,從新比劃解釋一邊:“劉組長你不信你問海棠,她都看到了!秦寡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跑來攔住我,讓我去她家吃饅頭,不吃不行,不讓走。”

頓時所有人目光都轉移到於海棠身上。

於海棠見大家都看過來,訕訕一笑:“我確實看到了……確實是秦師傅攔住何雨柱,讓他去秦師傅家裡吃飯……”

“嚯~還真讓去啊,賈張氏能讓嗎?”

“哈哈~柱子你怎麼沒進去,吃大白麵饅頭你還扭扭捏捏……”

“真不要臉……”

“她家盡出破鞋了。”

“秦淮如這麼水性楊花嗎?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你沒看見柱子說的嗎,還有人證呢……”

“……要我就進去了……”

“讓不讓我去呀!我也要吃……”

“……”

聽到於海棠的話,圍觀群眾頓時鬨堂大笑,有打趣何雨柱,有譴責賈家的,有罵秦淮如的。

“不是這樣,我請柱子……”

“秦淮如你個騷貨……”

不知道賈張氏什麼時候跑過來的,怒氣衝衝跑到整要解釋的秦淮如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就是一頓掐,邊掐邊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貨,我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打死打這個破鞋……”

“啊,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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