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從前院林飄家把板車推了出來，進賈家一看把他嚇一跳！
剛進屋易中海就看到賈張氏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下意識驚訝問道：“老嫂子這是走了嗎？”
棒梗知道這個走了是啥意思，他爹賈東旭走的時候，他都記事了。
一聽賈張氏也走了，學著奶奶去別人葬禮時的樣子，往賈張氏身上一趴，咧嘴就嚎：“奶呀，你怎麼就走了呀，你丟下我怎麼活呀，我的奶奶啊，你回來呀……”
秦淮如看棒梗乾嚎不下雨，沒好氣打了打一下，訓斥道：“瞎喊什麼呢，你奶奶還沒走呢。”
易中海知道說錯話了，因為他看到賈張氏胸口還有起伏。
剛才易中海差點轉身出去叫人定棺材。
賈張氏沒了多好，這樣他拿捏秦淮如就容易多了，有個賈張氏幹什麼都不方便。
易中海直接把賈張氏背出來，死沉死沉的，要不是看秦淮如哭的傷心，他都不想管了。
把死豬一樣的賈張氏放板車上，兩人推著車把人送到醫院。
把賈張氏送醫院，醫生把賈張氏傷口清理出來，臉有點慘不忍睹，醫生問道：“病人是因為什麼被打這麼狠。”
這一看就是棍子打的，筆直一條線，整張臉就中間紅印處腫起來。
秦淮如解釋道：“不是，沒人打，這是我婆婆自己撞牆了。”
“撞牆上了？這撞的夠狠的！行了，病人傷口已經處理好，現在她還昏迷，你們去把住院費交一下，病人要留院觀察兩天。病人醒來我們看看病人有沒有留下後遺症，她撞的太狠了！
後腦勺這個包撞的也不輕。”
秦淮如聽到這裡，看了看賈張氏包紮好的腦袋，沮喪著臉，可憐兮兮問道：“醫生我們今天就回去行嗎，我……我等會還要上班，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我家也沒錢……”
醫生遇到過很多這樣的病人家屬，各家都有困難，看秦淮如確實家裡有困難，很善解人意點頭說道：“可以，那你們把去醫藥費交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秦淮如：“……”
你怎麼痛快答應了，我就是這麼說說，你難道不勸勸嗎，我都帶著血袋來了，我不缺錢，你勸我，我一哭，旁邊易中海鐵定去付錢……
可醫生都答應了，秦淮如又不想出錢，只能把賈張氏又拉來回去。
不管怎麼說，易中海最後也把醫藥費錢給出了。
把賈張氏送到家裡，秦淮如哭哭啼啼對著易中海就是鞠躬感謝。
因為是夏天，穿的也薄，秦淮如每次鞠躬，胸口都開個大縫，那一抹白慌得易中海直呼受不了。
易中海看著身前鞠躬的秦淮如，尤其是看到每次彎腰胸口墜下來的大熊，眼睛都直了。
易中海看了看屋裡，棒梗和小當在裡屋看著床上的賈張氏，這外屋現在沒人，趕緊上前抓住秦淮如整要鞠躬的肩膀，滿臉道德，沉聲說道：“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現在孤兒寡婦的不容易，咱們左鄰右舍互相幫助應該的！
你一大爺你還不瞭解嗎，最喜歡的就是樂於助人。”
邊說，邊用大粗手揉秦淮如肩膀，雖然隔著衣服，可還是感覺很滑熘！
秦淮如被捏的有點癢，易中海手上都是老繭，抬頭曖昧眨眨眼，嬌滴滴說道：“嗯，一大爺你真好！”
老色胚，沒看出來這麼不正經，這是憋了多少年了。
“媽，你們在幹什麼？”
棒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站在裡屋門口定定看著慌忙分開的兩人。
易中海差點轉身躥出去，急忙擺擺手說道：“沒事，那什麼，一大爺爺去上班了……棒梗以後常來家裡玩。”
秦淮如整理了一下頭髮，說道：“早上不做飯了，給你們一人兩毛外面買燒餅吃吧。”
現在這個點都快八點多了，她現在去工廠都有點晚。
……
何雨柱今天悶悶的臉來軋鋼廠上班，之前回屋就沒睡好，現在困得要死。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想怎麼削賈張氏一頓，要不然這口氣下不去。
不過，看賈張氏昨晚的慘樣，何雨柱這才微微好受一些。
賈張氏傷的可不輕，頭破血流她那樣都是輕的，看看牙飛了多遠吧，就這樣還沒事。
何雨柱也是佩服，就是有點可惜沒有一頭撞死。
撞死了能些多少麻煩，以後在院裡也不用看賈張氏那張破胖臉了。
上午食堂做完大鍋飯，盛菜大盆菜都端到打飯各個視窗擺好。
就等人來吃飯，何雨柱也不用幫忙打飯，只是在視窗看著，主要是這打飯手抖有點過……
這個問題何雨柱還真不好明說，因為打飯抖手最後才能剩下剩菜剩飯，廚房的人才能往家帶！
如果何雨柱強制不讓大家抖手，這不是在削減廚房福利嗎。
這樣整太得罪人！
如果真管，沒準全廚房都得罪了！
這食堂往家帶東西一直是潛規則，沒看劉德志這個食堂主任都不管嗎，他上去找不自在。
何雨柱現在也是看著他們別過分就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整的不像話。
同時他還納悶，這打飯手抖這時候就有了？
他還以為只是學校食堂打飯老孃們才會這樣！
看來這都是祖傳手藝，一代一代傳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秦淮如來了……”
“哪了？還真是，你看她這騷樣……”
“就是，真是不知廉恥……”
“跟她一起男的是誰？”
“喔，這不是郭大撇子嗎，七車間主任……”
“啊！就他跟秦淮如進的小庫房……”
何雨柱聽到食堂在吃飯的工友聊天都嗡嗡作響聲，隱約還聽到秦淮如的名字。
找了個空閒著視窗，何雨柱趴在視窗向外看去。
只見小寡婦跟郭大撇子在最後放排隊，小寡婦在前，郭大撇子在後，這一前一後貼的有點緊。
郭大撇子大黑手還搭在小寡婦肩膀上，兩人親密小聲聊著什麼。
看小寡婦那嬌笑樣，一臉白蓮花表情，不知道又得到什麼好處了。
應該是讓郭大撇子給她打飯吧。
何雨柱都見過好幾次了，只不過這次不一樣了，之前散播的訊息傳開了。
以前大家都知道小寡婦跟人拉拉扯扯，只會背後罵一句不檢點，這次可不一樣了，公然往家裡拉男人！這不是發騷是什麼。
而且還跟男人鑽小庫房……你兩進去幹什麼了？
聽到有人理論自己，秦淮如回身把緊貼自己的郭大撇子推開，急忙看了看周圍。
發現正在食堂吃飯的人都在看著她，目光怪異，耳邊還能到騷貨，蕩婦之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