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閻埠貴走後炒了一個醋熘白菜,炸了盤花生,怕喝不醉,又拿出一瓶二鍋頭……

等到七點多,閻埠貴帶著閻解成端著砂鍋就進來了。

閻解成還帶了瓶大麴,閻埠貴是直接空手,就帶了一張嘴。

上了桌,何雨柱一看砂鍋雞,不出所料,裡面就剩多半隻,少了一小半。

二話不說,何雨柱先拽跟雞腿,主要是他怕等會搶不過。

嗯,味道還行,鐵定是沒他這個大廚做的好吃,比一般人做的好很多,看來於麗很有做廚師的天賦。

“三大爺現在可以說了吧,酒都喝上了……”何雨柱夾著花生,看著對面啃著雞肉的閻家爺倆,好奇問道。

閻埠貴嚥下去嘴裡肉,一抹嘴,端起酒瓶和郭向東碰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個,許大茂放出來還是解成說吧,我還是聽他說!”

???

何雨柱一腦袋問好?

合著整半天你也是二手貨唄!

還有,八竿子打不著的閻解成都知道,我這麼關心許大茂的人反倒不知道。

閻解成喝了一口酒,邊夾菜邊說道:“哦,你說許大茂的事,這個二大爺劉海中下班來找我,讓我明天在早會上提出放許大茂回家……”

閻解成怎麼說現在也是軋鋼廠積極委員,每天早上有個會他們就坐在下看幾個主任副主任開會,他們能提建議。

今天下班,劉海中就來找閻解成,拿四合院一大爺和劉組長的身份跟他提出讓他明天提議放了許大茂,說都關這麼多長時間了,而且這還是他們院裡的人,天天這麼被這麼拉出來遊街,有損他兩的顏面。

閻解成當然不敢拒絕劉海中的提議,拒絕劉海中給他穿小鞋怎麼辦,他仔細想想也確實,這許大茂這麼被人整確實丟整個四合院的臉。

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人一看到他,就說:“就是他們院的許大茂搞破鞋。”

聽聽……

好說不好聽。

所以他也答應了,理由劉海中都想好了,就等明天行動。

聽完把何雨柱是一陣納悶,這劉海中會這麼好心?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就劉海中還會好心放出許大茂,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把許大茂整的多慘不知道嗎。

劉海中眾目睽睽之下指著許大茂小雀雀,這個事都成笑柄了,他不怕放出來找他麻煩啊。

隨後好奇問道:“劉海中會這麼好心?”

“不知道,我也納悶。

明天早會我就起個頭,剩下的都是劉海中的事,至於能不能放人,那就不是我能做主了。”

閻埠貴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搖搖頭,說道:“許大茂可惜了!”

可惜什麼,是不是可惜許大茂不是放映員了,沒東西孝敬你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和兩人碰了一下,內心百思不得其解!

劉海中被威脅了?還是被拿住把柄了?

“哎,別想了,老劉鐵定收許大茂禮了,而且還不少,要不然不會這麼賣力氣。”

閻解成一聽這話,內心一動,抬頭問道:“哪,爸你說我去跟許大茂提一嘴放他出來,你說他能給我……”

何雨柱舉著酒杯和閻埠貴碰了一個,一口乾了,隨後一臉肯定說道:“當然會了,許大茂現在病急亂投醫,只要說可以幫他運作放他出來的事宜,別多了,小三百鐵定給的出。”

“噗~咳咳咳咳!”

閻解成剛喝完一杯酒,聽完這個一口噴了出來,咳嗽問道:“咳……咳……柱子哥……真的嗎?”

“不信你問三大爺。”

閻埠貴也沒好到哪裡去,臉皮漲紅,就像看到三百塊在向他招手。也不想想這錢最後真給了,也沒他什麼事,就閻解成這扣樣,而且你兩還分家了……

閻埠貴剛開始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現在被何雨柱一提醒,還真有可能。

“應該有吧,可你都答應老劉了……”

“沒事,我去說說沒準真有這錢呢……可我現在真見不到許大茂,他現在被保衛科關著,我又不認識保衛科的人……”

閻解成說完,一臉失望落寞。

你虧了沒去!你去叫我怎麼辦,我這酒局今天可就白費了……

何雨柱趕緊端起酒杯,招呼道:“來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喝,今天不醉不歸。”

“來……”

後半場酒局閻解成是滿臉苦悶,一口接著一口喝,最後幹了小半斤,一頭栽桌子上,何雨柱晃都沒晃醒。

散場照例何雨柱送人,閻埠貴醉醺醺收拾桌子。

出門送人,先把房門鎖上,現在棒梗腿好了,膽子又大了,沒準還敢進來,鎖上保險。

閻埠貴架著無意識的閻解成就走,閻埠貴跟小心端著砂鍋。

到前院跟閻埠貴分開,何雨柱架著閻解成走到倒坐院,遠遠就看到於麗房間亮著燈。

鐺鐺鐺~

吱~

“喝醉了?”

房門被輕輕開啟,於麗睡意朦朧出現在門前。

何雨柱抬起手,一看時間,十點多了,還是有點早啊。

“爛醉如泥!”

何雨柱架著閻解成進屋。

於麗探頭像外面看了看,黑咕隆冬,沒人。

何雨柱把閻解成扶好坐在凳子上,讓他趴桌子上接著睡。

轉身看到於麗的小動作,何雨柱一個白眼給她,沒好氣道:“現在小心了,之前幹啥呢,一天天咋咋乎乎。放心吧,我來之前先看好了。”

於麗關上房門,站在門口一陣扭捏,臉蛋一片紅潤。

何雨柱看的心癢難耐,欺身抱住於麗,笑著說道:“嘿嘿~之前的潑辣勁呢?現在還給我害羞了。”

這能一樣嗎,以前不是在外面就是在你屋,現在她閻解成就在床上,萬一等會他醒了怎麼辦!

順著於麗目光看到打起呼嚕的閻解成,何雨柱知道這事把他醒來,無奈搖搖頭:“你不用擔心,今天他喝了不少,今晚醒不過來。而且閻解成喝點酒能睡多死你都忘了,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於麗羞答答:“知道是一回事,可……可……這麼難耐為情……”

何雨柱看她嬌豔欲滴的小模樣,別有一番風味,這跟平時性格大膽的她還不一樣。

何雨柱那還忍得住,喘著粗氣捧住小臉紅撲撲於麗親了下去。

“唔……柱子…子……哥,去……”

“去什麼去,看你個小妖精還敢不敢挑逗我。”

“去……唔……”

“慢點……”

……

“我先回去了。”何雨柱鬆開懷裡玉臉紅潮的於麗,起身就想穿衣服。

“等會再走吧,你陪我會……”

於麗緊抱著何雨柱的公狗腰,頭埋在他堅挺胸肌上,閉著眼都囔。

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閻解成,見他還呼嚕,睡著正香,何雨柱想了想,又躺了回去,低頭壞笑:“怎麼了,要了兩次還不夠嗎。”

嘶……

“還敢咬我!你是真不怕死!”

“咬死你這個負心漢!”

“我怎麼就負心……”

“反正你就是負心漢,你要不是負心漢你就娶了我。”

這……

又繞回來了,何雨柱趕緊轉移話說:“我今天送你的手錶你準備怎麼帶出去,總不能偷偷摸摸帶著吧。”

嘶~

於麗伸手掐了他一把,沒好氣道:“我就說我買的唄,反正家裡錢都是我管。對了,你等會把發票給我。”

狗男人永遠是這樣,吃幹抹淨不認賬。

何雨柱一臉讚歎看著春光乍洩的於麗:“小媳婦還挺聰明,發票我都準備好了,就在我褲兜裡,我給你拿!”

什麼在兜裡,兜裡啥也沒有,何雨柱要不是這會反應快,他都忘這件事了。

翻身先抓了一把小可愛,拽過褲子,手伸進兜裡,從空間拿出發票。

兩個痴男怨女又相互依偎了一會,何雨柱看時間不早了,他可不敢在這過夜,別閻解成真醒了他就麻煩了。

從於麗這出來,還有點不適應,主要是院裡這個點靜悄悄的,蛐蛐叫喚聲都沒了,看來睡的挺早。

何雨柱站著緩了會,看天空月色明亮,轉身就往家裡走。

回去先洗澡,明天事還不少,狗日的李懷德又請客,聽說還是外省領導來參觀交流。

剛進正院,就看到鬼鬼祟祟身影,黑影撅撅著大肚子,緊貼著牆根,小心巴望這什麼。

何雨柱好奇走進一看,是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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