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做菜，燉肉真是滿院飄香，也幸虧今天小年，家家戶戶多少都買點肉。
賈家就不行了，晚上還是二合面饅頭加棒子麵粥，聞著滿院子的肉香味，饞的要死。
棒梗又哭又鬧要吃肉，兩個小的也開始哭鬧，秦淮如沒法只能去問郭向東借。
何雨柱怎麼可能給她好臉色，冷言冷語一頓懟，哭也沒用，最後見他不給好臉色，悽悽的回去了。
有時候何雨柱都感覺自己挺邪惡，一個小寡婦在你面前哭哭啼啼，而你還惡言冷語。
何雨柱沒辦法對她改變，秦淮如人品不行，稍微給點陽光可能就會蹬鼻子上臉。
最後，被賈張氏逼著去買肉，不買不行，你想饞死我孫子啊！
秦淮如出去買肉的時候，小當帶著槐花來敲郭向東家門，傻叔傻叔的叫。
何雨柱都懶的理會，一直不開門也不行，這孩子跟小寡婦還不一樣。
這兩個小的應該能懂點事，小當不行，記事了，槐花才三歲，這個還好調教。
開門放進來兩小隻，見到肉就想吃。
何雨柱逗逗兩個小的，說想吃肉可以，先叫爹才能吃。
槐花都不知道什麼是爹，叫的毫無顧忌。
小當多少知道點，不過也叫的暢快。
真是三歲看小，七歲看老。
從這何雨柱就看出，小當也是有奶便是孃的性格。
何雨柱從盤子裡撥出六塊紅繞肉，讓兩個小的趕緊吃，吃了趕緊回去。
要不然等會棒梗來了，何雨柱讓不讓他吃！
讓他吃吧，自己不樂意，不讓吃吧，也顯得不好。
何雨柱做的紅燒肉塊都較大，別看是六塊，也不少，兩個小的吃的是滿嘴油。
吃完就打發兩個小不點走，臨走還對兩人說，回去別告訴你奶奶叫爹的事，說了以後別想吃肉。
小當滿口答應，槐花有樣學樣。
何雨柱也是怕被賈張氏在接著鬧，今天小年，不惜的搭理她。
晚上，後院聾老太太屋中，飯桌上擺滿了菜。
坐在主位的聾老太太笑容滿面。
不過，都上了桌，氣氛還是有點尷尬，何雨柱和易中海誰也不理誰。
易中海呢，嫌何雨柱昨天甩他臉子，感覺沒面子。
何雨柱就是感覺易中海特虛偽，還愛洗腦，天天沒事就是一堆道理，自己還不能明著跟他幹，要不然就成忘恩負義了。
四合院都知道易中海一家照顧你傻柱和妹子這麼多年，有事也向著你們，怎麼？現在翅膀硬了？
不過，表面還要維持。
再說他易中海在院裡威望這麼高，何雨柱還要在這個院裡生活到改開才敢跳。
現在求穩吧！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在飯桌上撮合，何雨柱低頭認錯，敬酒賠不是，易中海也就借坡下驢，這事也就過去了。
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昨天被賈張氏罵的不好聽，幫助這麼多年賈家還被罵，換誰心裡都不好受，可以理解。
小年夜晚飯還行，一桌子人其樂融融，也就少個何雨水。
她去物件家了，應該是去做飯了。
過了小年，第二天下午，許大茂父母來四合院找賈張氏鬧，讓她賠錢。
兒子昨天被打成植物人了，現在躺在醫院醒不過來，生活都不能自理，必須要有人照顧。
許大茂別看有媳婦，這個媳婦誰照顧誰還不一定！
婁曉娥以前是大戶人家閨女，洗衣做飯照顧人，她哪裡做的了這個，不照顧她就不錯了。
也就現在形式不好，要不然她怎麼會嫁給許大茂。
婁曉娥她父親在解放就前號稱婁半城，現在的軋鋼廠以前就是人家的，五五年公私合營，婁曉娥父親全身而退，現在只拿股份，潛伏了起來。
賈張氏當然不肯賠錢了，道歉可以考慮，可人家許大茂父母不讓。
許母以前在這個院裡住的時候就跟賈張氏不對付，兩人還都是刁蠻無理的潑婦。
許大茂他爹就比較沉默寡言，許母見賈張氏還死不承認，厲聲說道：“賈老太婆，你給我抵賴，行！大福，去找民警，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
賈張氏跳腳大罵：“滾你個狗孃養的！無賴好人。
許大茂醒不過來就怪我，那他生不出來孩子，也怪我了？他就一絕戶命，活該生不出孩子……額！”
賈張氏說完‘絕戶’就後悔了，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這院裡多少絕戶，平白得罪人。
賈張氏這麼大歲數，有些話可以說，頂多最後鬧鬧，有些話不能說，這個她能不知道。
許大福本來還不想鬧這麼大，許大茂都醒了，只是想找他賈家賠點醫藥費，知道賈家還會抵賴，就想嚇唬嚇唬，沒想到還被罵絕戶了，這怎麼可能忍。
許大福臉色鐵青，咬牙切齒說道：“老嫂子你不仁別怪我們不義，咱們走著瞧！”
說完轉身就走，看樣子是去街口派出所叫民警了。
許母憤怒的直喘粗氣，許大茂兩口子這麼多年沒生孩子，一直讓老兩口著急，沒想到還被人咒絕戶。
許母上前就是一巴掌。
賈張氏別看胖，反應沒問題，擋住許母，兩人正式廝打在一起。
大冬天都穿的厚，而且婦女打架，都是老三樣，踢腿抓臉薅頭髮！
院裡一時間熱鬧非凡，拉架的拉架，跑去叫人的叫人。
這時間點，院裡可是沒男人，都是老弱婦孺。
趕緊叫院裡放假的孩子們去軋鋼廠叫人，院裡出大事了。
棒梗飛快往外跑，想趕緊把秦淮如叫回來，奶奶見天跟人幹架。
處理這事棒梗也不會，妹妹們就知道哭。
賈張氏兩人廝打的激烈，一般人還真拉不開，許母被摁在地上薅頭髮。
一大媽還勸解道：“賈張氏，先把人放開，有話好好說。”
絕戶被一大媽聽見了，現在臉色還不好看，也就現在人多，要不然早轉身走了。
二大媽和三大媽也在勸，可都不敢上手拉架，打得太激烈，怕誤傷了怎麼辦，反正這兩個都不是好人，打打唄，使勁打才好。
也就喊的熱鬧，院子裡圍滿了觀看的人，院裡院外都有。
等許父帶著三個民警來的時候，他老婆臉都抓花了。
民警來了之後，見事態嚴重！一個年紀四十來歲民警嚴厲說：“你們兩個去把人拉開，大家都退後！不要往前擠了。”
民警拉開兩人，她兩個倒是沒敢在撒潑，賈張氏更是老實的不行，典型欺軟怕硬！
賈張氏搶先告狀：“民警同志啊，你們可為我老婆子做主啊，你看看她給我打的，我這老婆子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賈張氏說著還指著臉。
臉已經花了，嘴角又腫了，頭髮凌亂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