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你忘了小時候我疼的就是你,你怎麼能把奶奶趕出去。”
棒梗聽到這話,氣的沒二兩肉的胸口一陣起伏,嘴挪了一下門口的秦淮如,大罵道:“疼我?疼我還結婚,還有野種,你跟她一樣,都不配擁有我,都是破鞋,都不要臉,趕緊滾。”
秦淮如一臉麻木和無奈,這些話,如今她都聽習慣了。
張婆子這話後嗷嗷大哭,她能堅持這麼久,內心的執念就是想著孫子棒梗,因為她知道孫子棒梗最孝順,她回來後,就等著享福。
這次享福沒了,還往外攆。
外面不少人有聚在一起看熱鬧,對棒梗更是大聲的批評。
秦淮如和張婆子再怎麼樣那也是你媽,你奶奶,怎麼能說這種話,還是人嗎。
棒梗現在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成了殘廢,又被曾經夥伴嘲笑,看笑話,他現在門都很少出,整天窩在家裡,心早就扭曲了。
棒梗聽到耳邊嗡嗡嗡批評聲,轉頭就對著外面大罵。
院裡一群人又吵吵的回罵,更有氣不過的人要進去湊他的,秦淮如哭著阻攔,場面差點失控。
等都消停過,棒梗又開始張婆子輸出。
何雨柱看了會,見張婆子被棒梗又轟了出來,坐著地上大哭,哭聲猶如夜梟,嚇得院裡小孩子都找父母躲。
何雨柱把兒子抱起來回到家裡。
胡美中拉著大膽的何妍回了家,到屋裡就說:“這棒梗太不是東西了,他如果是我學生我非得教訓他。”
何雨柱摸了摸兒子小腦袋,讓他去寫作業,這才開口說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棒梗十幾年沒上過學了。再說,她家的事咱們別管。”
胡美中放下包,給閨女整理一下小辮子,嘆氣道:“唉,這院趕緊搬走,我也呆夠了。”
“我儘快安排……”
晚飯過後,槐花回來了一趟,又馬上走了,賈家早沒她位置了,棒梗還對她冷言冷語,說她是白眼狼,以前白對她這麼好了。
槐花氣的轉身就走。
槐花還能回來一趟,小當是徹底不回來了,人家如今有物件了,現在住到物件家裡了。
對於小當有物件這事,何雨柱是支援的,畢竟兩人是你情我願,事後給錢都,小當有了物件,不纏著他也可以,什麼時候想了,再來找他。
何雨柱在家吃了飯,也出門熘腿,隨便去了小院。
這間小院,何雨柱已經買下了,槐花暫時先住著,等以後看看槐花怎麼想,跟她姐姐小當一樣,再大點找物件結婚,那就收回小院,如果一直跟著他,那就讓她一直住著。
“唔~”
槐花無力的騎坐在何雨柱身上,小臉帶著紅暈,大口喘著粗氣。
何雨柱翻身壓著槐花,繼續直到悶哼一聲。
“何叔,我不想上學了,你能幫我找個工作行嗎?”十幾分鍾後,槐花緩過勁來,趴起來鑽何雨柱懷裡,依偎著說道。
何雨柱抽著煙,把玩著小熊,奇怪問道:“你不是上學挺好嗎,怎麼突然不想上學了?”
“高中知識我的基礎太差了,想早點出來。”
何雨柱想了想,痛快點頭說道:“行,你先等我訊息,過一陣你就可以去軋鋼廠上班了。”
“嗯,何叔,你真好……”
他對槐花比較滿意,主要是鮮嫩多汁,聽話,讓幹啥就幹啥,何雨柱很喜歡。
在回來後,看了一眼賈家門口,只見張婆子無力躺靠在垃圾堆上,嘴裡還在小聲哀嚎。
何雨柱搖搖頭,暗道一句:“棒梗真不是東西。”
當然,他沒多管閒事,院裡這麼多人也沒人管,再說,他跟張婆子有仇呢。
老實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院裡有人發現張婆子躺在垃圾堆不動。
剛開始還以為睡著了,用棍子捅了捅才發現不對,張婆子躺靠在垃圾堆上,身子僵硬,呼吸都沒了!
“張婆子死了……”
一聲大喊,院裡各家紛紛跑出來檢視,見人真的死了,又開始大罵賈家,大罵棒梗不是東西。
胡美中也跟著譴責,何雨柱在一旁看著蜷縮著張婆子屍體,骨瘦如柴沒二兩肉,髒頭白髮,面容痛苦懊悔。
這副德行,嚇到孩子做噩夢,何雨柱拉著剛兩個跑出來的何妍何傑回去。
同時又回頭看了一眼,感嘆道:“張婆子這是罪有應得,棒梗白眼狼王懲戒了她罪惡的一生,讓她晚年不詳,死的都不得安寧。”
小傻子哭著搖晃著地上的張婆子,啊啊啊說不出話來。
小傻子可能還記得這是他媽,對她有感情,哭的撕心裂肺。
秦淮如呆呆看著張婆子,時間彷彿又回到她剛來這個院的時候,那時候張婆子對她意氣風發,趾高氣揚,對她這個鄉下來的丫頭各種刁難看不起,
秦淮如內心怨恨張婆子的要死,要不是為了棒梗她早就把張婆子整死了。
現在張婆子卻靜靜躺在地上,秦淮如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一切彷彿都定格在這一瞬間。
棒梗嘎吱窩架著柺棍,站在門內,目光陰沉看著院裡大罵他的人群,瞧都不帶瞧張婆子一眼。
院裡罵了一陣全都散了,同時還大罵晦氣,讓人死在院裡,這院還能呆嗎。
何雨柱跟胡美中都不想待了,商量了一下,先搬到裝修好的小四合院,大院等裝修再說。
吃了飯,媳婦去學校請假,何雨柱送孩子上學,又去找的馬華,讓他通知幾個徒弟徒孫。
幾個徒弟還在軋鋼廠上班,找他們很容易找。
“何廠長,你來了……”
“何廠長……”
到了軋鋼廠,見到何雨柱來了,都挺熱情,畢竟剛下來不久,何雨柱在位時期,廠子最安心,工作雖然累了點,但給的錢多了。
何雨柱應付完湊上來的工人,先去楊廠長這裡,見到人寒暄幾句,隨便又提了一句:“老楊,我有個侄女,現在輟學了,在家裡閒著沒事幹,我想……”
楊廠長笑著直接打斷道:“唉,我當什麼呢,讓你侄女明天來軋鋼廠人事科報道,我給她安排個輕鬆的活,保證累不到。”
“嘿,那感情好。”
楊廠長感覺挺對不起何雨柱,他撿了現成大便宜。
何雨柱在的時候,兩人雖然有時候鬧不愉快,但事後又總是何雨柱是對的,所以對何雨柱還有些不好意思。
從軋鋼廠出來,帶著一群徒弟徒孫,騎著四輛三輪車,浩浩蕩蕩回到四合院。
胡美中已經在家裡收拾,見何雨柱帶人進來,招呼的吃水果、喝茶。
幾人都可氣說不吃,何雨柱嫌麻煩,一人發了一兜蘋果。
“媳婦,你指揮,咱們往外搬。”
胡美中笑著點頭,指著她一堆收拾的大包裹:“先把這些搬出去,還有孩子那屋我也收拾了些……”
一群人開始轟轟烈烈的搬家開始了。
賈家內卻冷若冰霜,小當槐花回來了,都被棒梗罵了一陣兩人是白眼狼,說她們大了就不管家裡。
小當譏諷:“要說白眼狼,你才是,小時候奶奶多疼你,所有好吃的都分你一份,我跟槐花只有看的份,你現在還有臉罵我們是白眼狼?”
棒梗臉一黑,辯解:“那是她對不起賈家,對不起我爹,對不起我爺爺,她已經不是我賈家的人了,我還管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