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毛之前改掉的賭博,最近兩年又撿回來了。

之前幾年賭博管的嚴,被人知道後就會被舉報。

最近兩年鬆動很多。

畢竟這時候回來很多無業青年,在市面上晃晃蕩蕩,聚眾賭博,鬥毆,這都是家常便飯。

滿身毛賭博有癮,被工友介紹的有沾染上了。

今天這是輸了錢,想找找秦淮如藏起來的錢,他好回去接著再戰。

“淮如你回來了,給我點錢,我出去一趟。”

“我給你什麼錢,家裡那還有錢,沒錢了。”

滿身毛之前的工資都是秦淮如拿著,他每個月留點花銷錢就行。

滿身毛說白了是娶了秦淮如,可事實確實他入贅到賈家了。

一開始滿身毛被秦淮如哄的要改過自新,好好過日子,但這麼多年沒給他生個孩子,滿身毛內心鬱悶,固態萌發了。

“秦淮如,你別過分啊,我的工資都你拿著,我現在給你要點錢怎麼了。”

滿身毛直接上前搜秦淮如衣兜。

“毛叔,你幹什麼……”

“毛叔,你閃開……”

小當槐花上前想拉開滿身毛,可她兩個那是滿身毛喝的對手啊。

滿身毛從秦淮如兜裡翻出十幾塊錢,不滿的說道:“這不是有錢嗎,我給你要錢你是想吃罰酒了。”

張婆子這時候牽著傻兒子從外面拄著柺杖回來了。

剛才傻兒子坐在外面死活不走,還要看電視,張婆子又打又拉的這才回來。

“這是幹什麼呢?”張婆子見屋裡氣氛不對,又看到滿身毛手裡的錢,隨後知道了什麼,閉嘴不語。

“哼。”滿身毛冷哼一下,轉身走了。

“媽,這可怎麼辦啊,毛叔天天賭博,這……”

“是啊,媽,他都輸了好多錢了,還有人來找他要賬。”

找秦淮如要滿身毛欠下的賭資,當時滿身毛沒去上夜班,去推牌九,最後錢輸光了,欠了一百多塊錢,債主找到家裡來要。

兇聲惡煞的幾個混混,秦淮如也不敢惹,最後給了錢了事。

從那時候秦淮如喝酒知道滿身毛又開始賭博了。

“嗚嗚,媽有什麼辦法,你們毛叔什麼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給他,咱們都沒法過。”

小當槐花頓時有些麻爪。

滿身毛這大塊頭,脾氣還不好,發脾氣來,那真是石破驚天。

……

家裡買了電視機,屋裡的客人多了起來,每天孩子們吃往屋裡湊。

最後整的沒法,這電視機還買錯了。

直接攆人吧,還不合適,人家來也不空手來,帶著東西呢。

不是吃的就是用的,反正客客氣氣的進來,磨磨蹭蹭的想蹭著看電視。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電視還是讓大家看。

給定了個規矩,每兩天晚上搬出來看兩個小時,看完就搬回來。

這樣大家也樂意。

有的看就不錯了,誰敢挑三揀四。

這時候如果不讓大家看,可能都鬧意見了。

就這樣,一直到閻埠貴也買了電視機,何雨柱才有正道理由不讓大家看了。

想看,讓閻埠貴也搬出來。

閻埠貴那啥的啊!

就算是大傢伙給他電費錢,那也啥不得搬出來,來回搬,萬一搬壞了怎麼辦。

閻埠貴可寶貝他九寸電視機了,就算是閻解放兩口子想看,那可不行,先交電費錢再說。

閻解放斷腿又被軋鋼廠辭退後,在家蹲了兩年,一直等到街道辦給分配了一個垃圾場看門的工作。

別看一條腿,但是幹活賣力啊。

他能有個工作就不錯了,閻解放不挑,也不敢挑,幹不好,又回家湖火柴盒去了。

閻解放有了工作,這次機靈了,直接求閻埠貴給他找找媳婦。

他這樣的,好的看不上他,差的閻解放也不嫌棄了。

閻埠貴路子野,找了一個胖丫頭給他,兩人生活的還算美滿。

這胖丫頭名叫尤鳳芝,她還有個妹妹叫尤鳳霞。

你說這不就巧了嗎。

何雨柱還真認識尤鳳霞,不過,尤鳳霞不認識他是真的。

他是前世看影片認識的,感覺這小姑娘挺妖豔,以後跟著李懷德有點可惜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瞅著前面剛從四合院出來的尤鳳霞。

現在尤鳳霞穿著白襯衫配藍褲子,這時候上學的都是這身打扮,很統一。

這樣一看,尤鳳霞遠沒後世那種妖豔,有點純情少女的感覺。

“柱子叔好。”

何雨柱露出溫和的笑容:“鳳霞啊,這是又來找你姐了,怎麼了家裡有事了?”

尤鳳霞之前來過四合院幾次,每次來都是借錢。

她家裡不怎麼樣,孩子多,五個孩子,大姐胖丫頭嫁給了瘸子閻解放。

這尤鳳芝也不知道怎麼吃起來了,可能這種人喝涼水都長肉吧!

老二就是尤鳳霞,還有三個弟弟,家裡臥床的老孃,父親就是普通工人。

要不是這種情況,她大姐能嫁給閻解放這個瘸子。

尤鳳霞十七歲的年紀,正是豆蔻年華,靦腆帶著羞澀,捏著手指,低著頭說道:“嗯,我找姐姐有點事。”

唉呀,青澀果實,看的讓老夫心癢癢……

瞅了瞅周圍,沒人後,何雨柱湊近一點,溫聲問道:“告訴叔叔,是不是家裡出事了,說出來叔叔可以幫你。”

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塊巧克力,直接遞給小姑娘。

尤鳳霞偷偷看了眼何雨柱,擺擺手說道:“柱子叔,我不吃,我……”

何雨柱直接抓住尤鳳霞小手,不容拒絕道:“拿著,叔叔給你的,又不是外人給的,想吃下次還來找叔叔要。”

尤鳳霞被抓著手,看著手裡的巧克力,內心微微觸動,這位柱子叔好溫柔,又好霸道。

面紅耳熱,頭暈乎乎的,小聲說道:“嗯,謝謝柱子叔。”

何雨柱放開了她小手,後退一步,笑著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有什麼事!”

尤鳳霞捏著巧克力,看著何雨柱溫馨的笑容,內心想道:“柱子叔的笑容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很暖人。”

何雨柱見她盯著自己不說話,內心笑了笑,小姑娘啊!

“怎麼了?叔叔臉上有髒東西嗎?”

尤鳳霞臉面紅耳熱,心跳加速,擺擺手說道:沒,沒有,叔叔臉上很乾淨……”

很帥氣……

當然這句話她可不敢說出口,說出來她還活不活了,羞死人了。

不行,柱子叔叔在看著呢,不能這麼丟人。尤鳳霞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下來,想了想,說道:“我,我這次來是想找我姐借錢。我該交學費了,但是我家裡沒錢,不讓我繼續上學了,說把我的錢省出來給弟弟……”

她現在不想輟學,不上學後她也找不到工作,現在外面多少在找工作的人,滿城人都在找工作,狼多肉少,哪裡有這麼多崗位。

還不如接著上學,等他中專畢業後,再說再說找工作的事,那時候也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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