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氣喘吁吁的的跑過來,先是彎腰扶著大長腿,抬頭說道:“你走這麼快乾什麼。”

何雨柱一陣無語,不滿說道:“什麼叫我走這麼快!我正常走路好不好。

再說,你追我幹啥!”

於海棠直起腰,一拍車座子,盈然一笑:“當然是順風車,你是不是要去工廠?”

於海棠被凍的微紅細嫩臉頰,明媚笑容猶如束花綻放,俏生生瞅著整發呆的何雨柱。

這人怎麼回事,難道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了!

於海棠瞬間想到之前被何雨柱親吻的樣子,腦海中湧現出來當時的場景。

頓時臉紅的發燙,強作鎮靜,伸手拍了何雨柱一下:“喂!瞅什麼呢,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何雨柱眨了眨眼,剛才他還以為於海棠過來,是要說不讓他以後在來見於麗呢。

剛才於海棠在於麗面前就說何雨柱來她家是不懷好意,被於麗教訓了一頓,還以為她不滿,現在跑出來警告他呢。

原來是想多了!

“你都知道你有未婚夫了,還敢坐我的車子,你不怕被人看到說閒話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於海棠揉了揉紅彤彤臉頰,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我不怕!

再說,你進軋鋼廠前把我放下就行。”

說完,側坐在車子上,一拍何雨柱手臂,催促道:“快走吧。這裡離我家不遠,等會被熟人看到了。”

何雨柱無語的撇撇嘴,這大大咧咧的性子,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騎上車子就往軋鋼廠走去。

“何雨柱,你是不是對我姐有什麼想法?”於海棠縮著小手,用頭頂了一下何雨柱後背,突然問道。

何雨柱就知道她一定會問,早就找好說辭。

“沒有啊!你怎麼會有這些想法……”

隨後一本正經解釋閻解成進去後,在獄中委託他照顧家小。

他何雨柱這麼講義氣的人,兄弟委託了,他能不管嗎。

何雨柱說的是感人肺腑,真情意切,讓人感嘆他跟閻解成深情厚誼。

於海棠驚奇的看著何雨柱壯實的背影,難道自己誤會了?

真是因為跟閻解成關係好,一直無私的在幫助閻解成照顧姐姐?

仔細想了想,於海棠又搖了搖頭,不可能!

誰傻啊,每次來她家裡都拿那麼多好東西。

何雨柱鐵定是對自己姐姐有想法了,這個大色狼,之前欺負她就算了,現在還敢對姐姐有不軌之心。

“何雨柱我警告你,最好別對我姐姐有什麼非分之想,要不然,我,我讓你進牢房……”於海棠咬著銀牙,氣哼哼的掐了何雨柱一把。

何雨柱都想把車子拐進路邊溝裡。

說了這麼多,這娘們就沒信啊!

看來之前對於海棠的印象深刻,怎麼說也會讓她下意識懷疑。

“好吧,你高興就好,我問心無愧……”

何雨柱大義凌然的回頭撇了她一眼。

“還問心無愧,我呸……跟我冤枉你一樣……”

“愛信不信……”

何雨柱一邊跟於海棠鬥嘴一邊小心注意路上行人,到了軋鋼廠附近讓她下自己走。

於海棠臨走前擺著臉:“何雨柱你最好注意點,知道了嗎,如果被我抓住……”

何雨柱不耐煩的打斷道:“沒完了是吧!我跟你姐清清白白,就像魚兒和水一樣清白……”

“呸!還魚兒和水一樣。我看你就想渾水摸魚,你給我老實點。”

於海棠不屑的瞥了一眼何雨柱,抬起小腿想踢他一下,見他躲過,跺跺腳,嬌哼一聲,甩著馬尾辮走了。

何雨柱氣的牙癢癢,真想把臭娘們拽過來教訓一頓。

說了這麼多,他都真情流入了,人家一句沒信,你說氣人不。

還動不動就踢人,這是誰給慣出來的臭毛病,真是欠收拾!

可能是軋鋼廠這群男人給她慣出來的,也可能是於父於母給她整的,反正於家沒人能管的了她,驕傲自大,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不吃幾次虧,改不了。

可能吃虧了,也改不了,性格定型了。

抽了根菸,回去上班繼續摸魚。

何雨柱每天去四個食堂轉悠一圈,主要是檢查衛生,別的,幾個食堂主任都做的挺好。

自從馮猴子進去,西食堂的馮大脖子就被他幾個理由調走掃地去了。

以前馮猴子得罪的人,現在都報復在馮大脖子身上,被整的很慘,每天都有人去刁難他。

誰讓馮猴子進去不在軋鋼廠,你這個堂弟不給他分擔一下,合適嗎。

現在西食堂大廚是他徒弟周大奇,用還是自己人用的順手。

軋鋼廠事不多,除了每天還是開會,尤其是早會,那是必須到,學習領會精神,不去那就是態度有問題,所以要每天必要,其餘的也沒人來麻煩他。

軋鋼廠副主任,加上有啥事李懷德頂著,也沒人敢找他麻煩。

這天他就在食堂聽到幾個吃飯的工人在聊易中海。

何雨柱對這事比較感興趣,停住腳步,轉頭瞧了瞧,只見幾個七車間的工人,圍坐一起,興致勃勃聊著易中海手。

“易師傅我看是當不了八級工了!”

“易師傅的手根本就抓不穩零件,怎麼銼削……”

“嘖嘖,今天還被郭大撇子罵了,易中海給報廢了多少零件……”

何雨柱駐足聽了會,大概明白了,

原來是今天有一批緊急任務,需要加急做不出來,全七車間都忙活起來,必須趕在三天全部做完。

之前一直摸魚的易中海當然也要上場(易中海知道自己啥情況,來了廠裡上班,有事就叫徒弟做,這不就滿了這麼久。),這一上場就露餡了。

工高階零件,細緻活易中海一個做不了,報廢了不少精密零件,銼刀都拿不穩,把郭大撇子氣的直髮火,最後大罵了起來,報廢這麼多零件,又要從頭開始做,浪費多少時間。

以前郭大撇子不敢罵易中海,畢竟八級工,這時候最牛的存在,就是廠長在八級工也要客客氣氣。

不過,現在嗎,易中海又是瘸腿,又是手廢的,身體還虛虛弱弱,這鉗工活他根本就幹不了,郭大撇子當然也就不用對他客氣了。

這事之後一個星期,廠領導開會討論易中海問題,何雨柱也在裡面坐著聽著。

他一般不發表意見,老實聽著就行,多說多錯,不說不錯,沒人能抓住他的把柄。

最後討論一圈,下午下班前通知下達。

鑑於易中海同志身體原因……

說了一大堆勞苦功高的話,其中重點就是易中海鉗工沒了,給他調到輕鬆的崗位,看大門去了。

西大門看門!

西大門以前有兩個門衛,現在加上易中海,三個人,輪換著白班夜班上吧!

何雨柱下班後,專門繞遠到西大門去瞧瞧熱鬧。

只見易中海拄著柺棍,黑著臉,站在大門口,可能是看到他了,臉色隨即漲紅,捂著胸口,直喘粗氣。

“哎吆,這不是門衛易大爺嗎,這是怎麼了?”何雨柱賤賤的跑過來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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