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現在是你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讓這個無賴影響咱們結婚的,你就等著嫁給我就行了。”

學著電影中人物的樣子,霸氣的說完,毛曉明又露出靦腆的笑容。

“嗯,姐姐有你真好……”

“秦姐……”

嘖嘖……

剩下的大家自己腦補畫面吧。

……

東食堂,廚房後門,走出兩道人影。

何雨柱掏出煙,叼在嘴裡,又把煙盒丟給旁邊馬華。

“最近不用做憶苦飯,恢復正常就行。”

“謝謝師傅。”馬華眉開眼笑的接過整盒剛開封的大前門香菸,又苦笑著對師傅說道:“可算是不用做了,再做憶苦飯,周圍樹葉子都給薅光了。”

何雨柱聞言笑了,這還真沒瞎說,軋鋼廠附近的樹葉真就薅了不少,都快禿了。

憶苦思甜飯,本來用爛菜葉,芋頭花,南瓜花,蘿蔔纓,野菜,米糠,地瓜幹煮成的粥。

一種是用玉米麵,山芋幹,山芋粉,麩子等蒸成的窩窩頭,這樣也能吃。

工人們也沒啥怨言。

哎,誰知道有積極的人說,還不夠苦,無法體驗舊社會的艱苦。

好嘛!

這之後怎麼苦怎麼來,

讓食堂薅樹葉子拌棒子麵蒸著吃。

剛開始何雨柱還能想想法,榆樹葉子能吃,而且還有藥用功能。

榆樹葉吃了可以清熱利尿、安神、止咳化痰、失眠、暑熱與咳嗽等。

榆樹嫩葉裹著棒子麵,加上油,鹽,蒜泥,這一蒸出來還賊香。

工人們還搶著吃。

後面還說不夠苦,做這麼香乾什麼……

好嘛,這群人瘋了。

這群人帶人搞了一堆楊樹,柳樹葉子,從外面挖的野菜,拌著穀子糠。

做的野菜湯,蒸的菜窩窩頭,真是整的沒法咽。

不吃好不行,整的軋鋼廠工人是怨聲載道。

何雨柱都吃了兩天,雖然沒吃多少,意思意思,但也是吃了。

就別說他了,李懷德都帶頭吃……

今天開會,憶苦思甜飯暫時停止了,再恢復就是過節時恢復。

在不停止,誰還受得了,李懷德都吃的難受。

李懷德也不敢跟這狂熱人群對著幹,他還需要這些人支援。

“師傅你看,那是秦淮如吧。”

就在兩人門口房簷下躲雨抽菸,閒嘮嗑時,馬華突然指著斜對面小庫房。

何雨柱聞言一愣,微眯著眼,透過重重雨幕。

在五十米開外的偏僻小庫房門口,只見打著雨傘的小寡婦盈然嬌笑,穿著雨衣的毛曉明憨厚興奮,站在破舊小庫房門口說了句什麼,兩人匆匆離去。

兩人說了一句什麼,他還聽不見,周圍都是大雨落下的聲音,要不然眼光好使,還看不清他們兩個呢。

小寡婦分開後,直直的往廚房後門這裡跑。

到了近前,雨傘抬高,頓時嚇的手裡的傘差點丟掉。

何雨柱跟馬華站在房簷下眼神詭異的看著她。

秦淮如愣了一下,臉色勐然變白,隨後強做鎮定道:“額,柱子,馬華你們在這裡啊!怎麼也不念聲,嚇姐姐一跳。”

馬華還沒意識到什麼,指著秦淮如說道:“我們在這裡抽菸還用給你報備嗎,這都幾點了,趕緊去幹活去……”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鼻子太靈敏不好,一股子**味。

“好好,我這就去。”秦淮如尷尬的笑了笑,瞅了一眼何雨柱,這才急匆匆走了。

“師傅,看來傳言沒錯啊!秦淮如還真跟毛曉明攪和在一起了。”

“還真是。”何雨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說這毛曉明比我條件好,歲數比我小,生活沒啥負擔,怎麼還找秦淮如這樣的。”

馬華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如果有毛曉明這條件,啥媳婦娶不到啊。

當然,馬華也是好奇的問兩句,他還是很愛花姐的。

“這我哪知道啊!可能跟你一樣,都喜歡成熟的女人吧!”

見馬華要反駁,何雨柱又說道:“我也喜歡。”

馬華嘿嘿一笑。

我果然跟師傅喜歡的一樣,師承沒斷了。

見他傻笑,何雨柱一巴掌拍馬華頭上:“傻笑啥呢,回去幹活去。”

“嘿嘿,那我回去了師傅。”

馬華跑回去後,何雨柱看著雨幕陷入沉思。

小寡婦這朵白蓮花居然又哄了一個純情大冤種。

而且還下了本錢了,兩人居然啪啪啪了,這就怪了。

難道毛曉明給的好處多!

這很有可能,要不然小寡婦不可能上身。

至於給了多少,這就沒準了,就毛曉明這憨憨樣,可能被小寡婦騙的毛都不剩,榨乾價值就甩了。

這可不是瞎說!

記得原劇中,小寡婦可是哄了傻柱八年!

八年沒讓傻柱近身,等小寡婦絕經後,這才跟傻柱同房。

小寡婦狠吶!

就沒想著讓傻柱有孩子。

心多髒啊!

為棒梗這個白眼狼,就能哄著傻柱八年,踏馬的人生有幾個八年。

這次毛曉明這個憨貨跟傻柱還不一樣,傻柱是沒吃到肉,這個憨憨吃到了。

一開始傻柱就想佔點便宜,沒想著負責,而且色大膽小,吃不到肉應該的。

這毛曉明不一樣,鐵定拿出不少東西,給了小寡婦,要不然就小寡婦這不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能……是吧。

現在小寡婦應該是沒人幫她,又找到毛曉明這個憨憨。

想用這個憨憨把家裡的楊二賴子趕走吧。

那可不行啊。

何雨柱救他回來,就是讓他來懲罰賈家,給賈家添亂,還能讓你趕走了。

……

下午,雨停之後,何雨柱騎著車子回到四合院。

“柱子回來了……”

“柱子這是搬回家住了?”

“沒有,回來拿點東西。”

幾個坐在前院門口聊天的老太太跟他打招呼。回應兩句,何雨柱推車進了中院。

先回屋看了看,隨後拐彎賈家。

進門一股子臭味,差點沒把他掀翻在地,急忙又跑出來。

“誰呀。”

楊二賴子躺在裡屋,旁邊就是罵罵咧咧的胖媳婦,雖然這屋更臭,但楊二賴子感覺不到。

“是我。”

“柱子啊,你等會,我這就過來。”楊二賴子一聽外面是何雨柱的聲音,趕緊翻身下地,拄著雙柺就走了出來。

何雨柱見他破衣爛衫,身上黑乎乎的,一股子怪味,褲子上還星星點點。

我尼瑪,楊二賴子這中午幹啥來著!

“柱子,你來了,快快,進來了啊,外面下雨呢。”

何雨柱微微皺眉,打著傘,後退一步,說道:“我就不進去了,你拿傘出來,咱們說點事。”

“行,這家裡也亂,沒法招待客人,嘿嘿……”

楊二賴子回屋拿著傘架著一根柺棍搖搖晃晃走了出來。

何雨柱帶他走到自家屋簷下,見一大媽病病殃殃的從屋裡出來,見到他後又笑著問了幾句啥時候回來住。

何雨柱假惺惺的說等一陣。

這老兩個口擔心他一家子不在四合院住了,往後養老沒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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